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断撕扯着刘启的身体,刘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股吸力撕扯成了一颗颗粒子一样的东西,慢慢消失在了空气中。
只留下灵魂或意识之类的东西,让刘启知道自己还能思考,难道自己死了?
没有了身体,刘启的思考变得迟钝和模糊。刘启思维正变得迟钝,吸力形成的通道旁边却突然挤进来一道微弱无比的白色光点。
直到此时,刘启才发现居然也变成了一个白色光点,只不过自己这个光点更大更亮,旁边那个光点明显比自己瘦小暗淡了一圈。
那光点好似不受到吸力的撕扯,居然好奇的往刘启这边凑了过来,刘启化身的光点猛然把那个小光点包裹住,就像吃东西似得吞咽了一下。
“咕咚”
好像吃掉了什么东西一样,大片大片不属于自己,却又异常清晰的记忆碎片出现在了刘启的脑海里。
“这居然是一名穿越者的灵魂?”刘启很快明白了,自己吞掉了那名穿越者的灵魂。正当刘启查看这名穿越者的灵魂时,却没有发现,自己原本的灵魂记忆渐渐模糊消失,被那名穿越者的记忆填补上来。
渐渐的,刘启失去了思考能力,最后一个感觉,好似进入了一具躯体中,却又无法清醒过来,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
河内郡温县,刘亮笑的嘴都闭不上了——他的夫人又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最令人欣慰的是母子均安,至少对孩子来说,最艰险的那关过去了。刘亮是庄主刘防的族弟,也算是庄里的族老了,也就是庄里“长老会的一员”。不过刘亮是顶了父亲的位置,早在几年前,刘亮的父亲因病去世,不过刘亮与刘防走得近,刘防也就安排刘亮做了那个位置。事实上,从古到今,中国人喜欢斗争这是不变的,就像某位伟人说的“与人斗,其乐无穷”!
不过在古代,即使是皇家,婴幼儿的夭折率也是很高的,更不用说在个庄园里了。刘亮很心烦,无他——刚出生的孩子发了高烧,脸红红的,哭得令人心碎,好在刘亮的长子刘平比较懂事,一直在照顾母亲。刘亮一边斥骂着庸医,一边哭爷爷告奶奶像孙子一般请着“各路”名医,而所谓的“名医”大多数也是摇了摇头——实在是那孩儿烧的太厉害!
或许是刘亮的心感动了上天,或许是他所求的土方起了作用,孩子的烧终于退了,刘亮夫妇终于舒了口气。只不过,这口气也仅仅只是舒了两年!
刘防入京就任京兆尹,事实上这也是灵帝在党锢之乱后向士族伸出橄榄枝的举动——他最宠爱的王美人今年给他生了了儿子,有心立幼子为太子,但是长子的母族势力很大,灵帝就打起了士族的主意。灵帝虽然昏庸贪财,但不能称得上是愚笨,至少帝王心术还是玩的不错,该打的时候绝不手软,该拉的时候毫不犹豫。
刘防看着愁眉苦脸的刘亮皱起了眉毛,咳嗦了一声。刘亮打了个激灵,随后弯下了腰,告了下罪。刘防叹了口气,说:“老七,虽说我也知道你那难处,但我即将上任,你还是......”刘防的右手在空中抬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又说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家中老小托付给你!”刘亮苦着个脸,说:“大哥......,弟弟我,实在是......”
刘防站起了身子,叹了口气,说:“虽说前些年我力排众议把你扶上了族老的位子,不过这些年你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要不然,我走之后,族里的人也不会不同意将大事托给你处理。”刘亮眼神一紧,又低下了头,说道:“二郎的事,实在是令我心乱如麻,尤其是这一年来......”刘亮低下了头,说:“大哥,小弟惭愧!”刘防转过了身子,说:“罢了,这件事再跟族里商量一下吧!”刘亮握紧了拳头,说:“谢大哥!”
刘防转过了身子,面色如水,看不出喜怒哀乐,说:“你家二郎还好吧!”刘亮叹了口气,面色竟又苍白了些,说:“大哥!唉!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别人家的孩子一岁能走路,再大些就能说话,可我家二郎他......唉!”刘亮的眼圈竟有些发红,眉角处竟然有几丝白毛,可怜刘亮如今还没到而立之年!
刘亮喉头蠕动了几下,好半天才酿足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家二郎呢?二郎......一岁半走路还歪斜,如今都两岁半了竟然说话都不清不楚!别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都像脱了缰的小野马,我家的二郎,却,却整天坐在树下傻笑,鼻涕流下来都不知道擦!”
刘防有些不忍心看看弟弟痛苦的模样,推开了窗子,又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低下了声说:“一切都会好的!”刘亮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说:“或许吧!”只是他心里明白,他的二郎恐怕这辈子就这个样了!
刘亮喝口水,总算是有些平静,说:“大哥!你知道么?昨天你家二郎把我家二郎打了一顿!”刘防眯了眯眼神,有些恨声,说:“哼!几天不管又有些翻天了!”刘防又低下了头,玩味着说:“七弟不会是来告状的吧!”刘亮摆摆手,说:“大哥这是说哪门子话,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告状么,真要是有什么,我这个做叔叔难道还不能管教么?”刘防正色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走以后你这个做叔叔的替我好好管教孩子!”刘亮说:“大哥放心,大郎就交给我了!”刘防欣慰的点了点头,大郎刘朗年纪大,到了该读书的年纪,带到京城反而容易学坏,二郎三郎还是小孩子自然要带到身边。
刘亮叹了口气,说道:“我其实并不是说懿儿不好,反而这孩子的本性是不错的,族里这么多孩子,也就他和我家大郎能和二郎一起玩,小孩子打架又能怎么样?只是令我伤心的是,二郎即使是被打了,说说不清楚,还傻乎乎的笑,鼻涕都流到了嘴里......”刘防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唇。
屋里十分安静,一时间只有喝水声以及蚊子的飞舞声。“啪”的一声,刘防打死了一只蚊子,说道:“再请大夫看看吧!”刘亮举起了杯子,看看有些苦涩的茶水,竟是一口饮尽,说道:“唉!看得人都说药石难医啊!”刘防眼神露出了一丝精光,说道:“七弟,之前侄儿发热,是怎么去的?”刘亮似乎有些明白了,说:“我记得好像是有名方士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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