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抬起眼睛看他,不答反问:“如果我说的是,你会如何?”
亚尔曼吸了吸鼻子,他又想哭了,嚷嚷:“我就跟着你,你别想甩掉我。”
沈朔:“所以我的想法重要吗?”
又不是他说要走小狗就答应,再说了,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当然重要。”
亚尔曼的安全感和脑子一并回来,语速也变得飞快。
“沈朔,你不能说着不会丢下我,却又不给我承诺。”
“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必要。”沈朔想到某种可能,抿了下唇,“并不是有了承诺,未来就会如预期一般发展。”
假如嘴皮子动动就都能如愿,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
而沈朔不会轻易将承诺说出口。
亚尔曼却不懂,执拗的问:“为什么?”
他不明白,如果两个人都不愿意分开,最后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会扫平一切阻碍,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如果是生与死呢?
沈朔知道亚尔曼敏锐,到底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不愿多谈,只说:“等恢复记忆之后,你自然会明白。”
亚尔曼:“qaq”
好啊,说来说去,还是要糊弄他恢复那该死的记忆!
小狗拒绝善罢甘休:“我不管,除非你现在就答应我。”
沈朔合衣躺下,发出模棱两可的鼻音:“……嗯。”
“犹豫了!”亚尔曼大声嚷嚷,“沈朔,你犹豫了!”
被小狗吼到脑子嗡嗡响的沈朔无情把他踢了下去。
“……”
没完没了了还。
-
因为最后没有让亚尔曼如愿,所以谈心自然也是白谈了。
小狗脑子简单,不知更深层次的缘由,只知道沈朔心里有鬼,于是便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每天上房揭瓦,闹着要变傻。
为此,还特意溜进温格的药房找能封锁记忆的药。
最后药没找到,反而被温格发现,状直接告到沈朔那里,喜提地铺一夜游。
鸡飞狗跳地折腾了十来天,南北区的犯虫们都审完了,亚尔曼的努力还是没见什么成效。
努力努力白努力,亚尔曼绝望的发现脑子里的记忆一点点的多了起来。
亚尔曼难过得想哭。
但他更绝望的发现,伴随着记忆的恢复,他的包袱好像也一点点回来了,以前他能在沈朔面前肆无忌惮的撒泼打滚,嗷嗷大哭也不觉有什么。
然而现在却开始觉得丢人,更怕沈朔嫌弃,想哭的时候眼泪都不敢在他面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