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到了鹏城咱就先去把这事给解决了!”
一路闲聊,飞机缓缓降落在珠江口岸。
抬眼,四周还是一片荒芜,就算机场周边,也只是零星的建了几栋楼,喧嚣的也仅是还在完善的机场配备设施。
陈砚叫了个车,在司机的一路奔驰下,终于来到一处城中村。
在街边买了些水果蔬菜,领着陈砚来到一幢出租房前。林保山敲了敲门,屋里没人,才找隔壁问了下。
“罗大姐,我家那口子呢?”
“保山呀,我道是谁。你还知道回来呀,他娘两住这地方,天天有人上门来催债,她们不烦我都烦了。怎么,回家去借着钱了。”隔壁探出一个胖大姐。
林保山火急火燎,哪管得着和这大姐扯犊子。
“那罗大姐,你知道她娘两去哪里了吗?”
“能有什么地方去?你那口子在新街口那家饭店做服务员,孩子也跟着去了,估摸着晚上才回来!”
林保山转身要走,想了想才回过头来。
“陈陈,这会儿也还有点时间,要不咱先去把工地上那事情处理一下吧!省得那些人天天上门来,日子都过不安生。”
陈砚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会来得及?”
“来得及,那地离这不远。”
“走吧!”陈砚也想早点把林保山这事处理了,好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情。
工地上关乎农民工的事情,要说复杂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在工地搬砖过日子的人,辛辛苦苦卖力气,临了包工头卷钱跑了那才叫悲哀。
林保山一出现,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躁动工人,听说他带了钱回来,也就安静了。其实这种情况,林保山要是真跑个一干二净这群人也没办法。
可偏生,他把老婆孩子押在了鹏城。
这样的人,没钱没关系想成大事不容易。
可这种人,可贵之处却不在生意场上。
听着那群工人三言两语,陈砚略有深意盯着林保山,从始至终林保山都没说过这一茬。
工人和开发商派了两个人跟着到银行转了钱,林保山算是和这群人彻底分道扬镳。晃荡着,他才带着陈砚来到新街口那家饭店。
还没进门,就瞧见柜台旁有个小孩拿着两个烟盒,撕开一个,往另一个里面塞。
“乐乐!”林保山喜极而泣,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