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音乐嘈杂。
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一位女子,灯光有些晕暗,所以看不清脸长得什么模样,但是朦朦胧胧,还是瞧得见她穿得非常性感,低开胸的黑色皮衣,露出半截白皙的乳部,看得我心旷神怡。
“帅哥,喝一杯好吗?”她举起杯子,晃了晃,起身坐在我的身旁。
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不成,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把眼睛闭上!”她轻轻地说道,然后,那名神秘的女子,又轻轻把她那温暖湿润的双唇印在我的鼻子上。
奇怪,为什么是鼻子?
然后,她开始舔起我的鼻子起来。
不会吧,她有这样的爱好?变态,算了,美女纵然变态也是很可爱的呀。
可是,为什么她的舌头有些毛剌剌的感觉,而且,居然舔个没完没了。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她是什么模样!
我奋力睁开双眼,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在用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舌头,执著而努力地舔着我的鼻子。
阳光从背后斜照在它的身上,小家伙的毛毛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有点象女孩子喜欢抱的长毛绒娃娃,我一把把它抱到床上,使劲地揉着它的耳朵,训斥道:“兔兔,你怎么可以装女孩子来骗你老爸呢,还算好我没有也伸舌头去吻你哦,否则老爸的一世英名付之东流,以后再吻女孩子岂不是障碍重重啊!”
兔兔是一只雪那瑞,就是白色的眉毛白色的大胡子的那种狗狗,也是我的宝贝儿子,直到今天为止,刚刚6个月大。为什么叫兔兔呢,因为它和兔子长得一般无二,也是长长的耳朵长长的腿,若是混在兔子堆里,要把它找出来,估计会花费些时间。
我低头看了看已经落在地板上的闹钟,哇噻,都8点了,天啊,完蛋了,9点上班,我还要喂兔兔,还要伺候兔兔嗯嗯和嘘嘘,还要伺候自己嗯嗯和嘘嘘,还要喂自己,怎么来得及啊!
我抱着兔兔,一下子跳下床,脚底板踩到了一滩温热的水。
“兔兔,你个兔崽子,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爸爸的床边嘘嘘!”
兔兔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似乎啥也没干,然后手刨脚蹬起来,明显是反咬一口诬赖我干的嘛,真是个小赖皮!
我倒了些狗粮在兔兔的饭盆里,然后收拾了下嘘嘘,抬头一看,已经是8点15分了。
昨天晚上在那里混了,为什么头有点晕啊,我一边刷牙,一边努力回忆。
嗯,对了,上个星期隔壁女子健美操部门来了几个新的美女同事,昨天晚上我们部门的色狼们和她们一起喝酒K歌来着,好像喝了多些,呵呵,都是美女惹的祸啊!
我一看卫生间里的小闹钟,8点半了。
咦,怎么只有一只运动鞋啊,另外的一只在哪儿呢?
在哪儿呢,我四处张望,兔兔,你给我放下,这是你老爸的运动鞋,不是你的肉骨头,还跑!
我在床底下把兔兔和运动鞋揪了出来,兔口夺鞋和虎口拔牙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