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郑东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那墨将军呢?”
这战报兵已经被吓的泣不成声:“墨将军在柴桑西城门遭遇守城龙虎军,以奇箭之法攻击,没想到龙虎军竟然有奇盾之法阻挡,他们的反应很快。
刚开始还损伤一些守兵,但反应过来之后,墨将军的弓箭兵就抵挡不住,纷纷被挡杀。
墨将军败北而逃,损失弓箭兵过半!”
郑东林倒吸一口冷气:“柴桑城为何会有三支队伍,他们为何如此勇猛!”
战报兵战战兢兢:“柴桑城的兵马好像经历过系统的训练,不是一般兵马,攻打柴桑城,诚为难矣!”
战报兵的哭声闹的人心惶惶,士兵们刚刚遭遇一场崇关的逃遁,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军心几乎快要崩溃。
“闭嘴,不要再哭了,混账!”
郑东林见情况不妙,怒斥一声。
不料这战报兵越哭越厉害,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郑东林的怒斥。
郑东林一脸恼怒,抽出长刀,咔嚓一声,直愣愣的将战报兵的脑袋削了下来:“祸乱我军心者,就是这个下场。
大敌当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陆舒念站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郑东林发怒,郑东林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主帅,不曾想,这一次竟然直接拔刀将战报兵斩杀,这已经超出了陆舒念的认知范围。
这次,郑东林是真的被逼上梁山了,他不得不以这种方式证明,他还是个有血性的主帅。
他必须采用这种方式,稳住军心。
郑东林面无表情的将长刀插入刀鞘,然后开始他激情四射的演讲:“诸位弟兄,不要被此人妖言所惑,前方战况,并不像他所说的这般严重。
昔日,龙长生将军战木传雄,英勇无敌,数次打成平手。
木传雄此人武功高强,生性森猛,尔等都见过,试问,这天地之间,能有多少像木传雄那般厉害的猛将?
那等猛将,龙长生将军都能大战而不败,在柴桑城,顷刻就会失败吗?”
“还有张勇将军,曾经在金面将军四五万人马的围困之下,率众突围,引得那大量兵马晕头转向,以四千余人的队伍,大败金面将军十倍数目的兵马,他的能力,又岂是围困所能淹没的?
就算他被柴桑城的邓家军包围,也一定能带着我大军突围出来。
诸位不要忘了,张勇将军这次并非只带了四五千人马,而是带我军主力两万。
按照前次的战绩来讲,就算邓家军有十万之众,也不是张勇将军的对手。”
“墨浅将军更不用说,想必诸位对武陵城之战都有耳闻,墨浅将军以奇箭之法与张勇将军配合,不过出了一千弓箭手,就消灭武陵城一万守军,还俘虏了一万兵马,最终夺得武陵城。
这次,他带了自己数月以来亲自训练的一万弓箭手,又怎么会轻易败在柴桑城龙虎军的手里?”
“若我麾下三位将军如此无能,他们还能活到现在吗?”
郑东林这一番话说的士兵们心胸激荡,他们都纷纷自信起来:“是啊,元帅说的不错。
我军这三位将军都非等闲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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