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央很着急,抓起手边的包包,在里面掏了又掏,企图找点什么东西解救自己,反复翻来翻去按到了手机按键,蓝色的有关忽闪忽闪着,沈央拿起来快速浏览了通讯录,觉得是该打电话求救一下了。
敲门的声音扑通了几下就消失了,沈央想应该是喝太多了直接醉倒在外面,虽然她一向对醉鬼很是鄙视,但怎么说还是女孩子,吃亏的总是自己,不能排除自己身陷险地的威胁。
电话接通的时候沈央还是舒了口气,还是有那么个人在你危险的时候让你想起,总有那么个人在你需要的时候支持你。
“咳咳咳,你在干什么呀?”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看书!”
多么简短简练简约简单的回答,这让沈央更不好意思了,人家做增长自己博文见识,提高自身文学素养,丰富自我内涵的了不起的大事,难道要跟他说我被困在你隔壁的牛郎店的厕所里,速来救我!?还是说我正在和一群闲得发慌心理变态的富婆在和一群男人玩裸奔,你要不要过来把我带走!?
无论是哪个说法都这么的让人鄙夷又鄙夷,令人生厌又生厌,光鲜的表皮一层又一层的被剥掉,形象瞬间跌落十万八千里。
“是,有什么事吗?”
这边沈央在伤神怎么好好的把这种求救正确无误的传达给他又能不丑化自己,那边一尘已经主动开口了。
沈央不自己的咬起了手指,有点为难着急,突然又一阵敲门声把她吓得差点丢开手机,她又急忙抓住,豁出去般对着手机道“快来你隔壁xx牛郎店xxx室带我走,速度!”
说完她立马挂掉,丢人丢人呀!
“咚咚!”“有人在里面吗?”喝醉酒的人连声音也是醉醺醺的。
“有啊!”沈央大喊,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从酒精的迷恋中跳出来理解这简单的两个字。
看来是理解了,后面也没有什么声音。
沈央默默的坐在马桶上打哈欠,往常这个时点都是她上床休息的时候,没想到今天丢弃了那张柔软的大床而在这个冰冷的马桶上和眼皮打架,她这是有多无聊才干得出这种事,她也想好了,以后出门还是带着保镖安全点,之前因为觉得麻烦所以没有带,现在想想再怎么麻烦也没有自己的节操保不住更加令人不能忍受的,要是此刻保镖守在外面她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人破门而入了。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沈央接听了起来。
“我已经在外面了,怎么进去?”一尘通过话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破门而入,我在里面的厕所中。”
沈央刚放下手机就听到一阵踢门声,接着是一些慌乱声,然后她还没反应过厕所的门就吱呀吱呀的倒在一旁,还有站在门口有点气喘的一尘。
这么明目张胆她都不知道说点什么了,让她踢正门不是踢厕所门。不过听到外面那些愤怒加惊恐的尖叫声她也不多废话了,直接扑到他身前让他带自己出去,并且闭上自己的眼睛以示清白。
一尘没说什么,转过身将她背起来,无视大厅那些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直接朝门口走去,但是刚到门外便被保安拦住了,站在面前的一脸抠门样的明显是这个场的妈妈,他也确实有点砸了人家的场的样子,却没有砸场后该道歉的自觉。
沈央也睁开了眼睛,见到这阵势直接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钞票给面前的妈妈桑,目测差不多赔偿损坏财物的钱,她也不会多拿。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妈妈桑将钱拿给旁边的助手,而后开口“破坏财物这笔账暂且算清了,但是私闯包间,侵犯客人这样的事我们真没办法忽视。”
“侵犯客人?谁侵犯谁了?你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告你诽谤哦!再说人是我叫来的,有什么不满的就对我直说,不要指桑骂槐的。”沈央也是生气了,刚从虎口逃出来,就有人想将他们朝狼窝里拉,最近是不是因为自己安于现状有人就要无视她前身的霸道,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内心的小老虎拉出来威慑威慑下他们,她从一尘的背上跳下来与对方直视。
妈妈桑见眼前这位高贵有钱有势的女人脸有怒气,己方的气势也降了,她也是靠人脸色吃饭的。
“不是这个意思,沈小姐你误会我了,只是里面的那些人不满,如果我这么放你们离开实在不好交代。”妈妈桑开始了一脸奸笑,对于本市的几个巨富她还是有了解的,能在这里混这么多年就是占着对这些富豪富婆的些许了解和讨好讲理的本事。
沈央将身后的门合上了,直言“若是他们有什么不满你就让他们找我吧,如果你不是想把场面弄得更难堪的话就不要再缠着我不放了。”
妈妈桑等的就是沈央的这句保证,家世背景摆在那,这些保证简直比金钱还好用,既然这样她也不废话了,直接让开一条路放她过去,不过旁边这位从一开始存在感就极强的美男她可要好好调查清楚,据她所知这位年轻的富婆可是离婚了,难道是新交的男朋友,长相这么逆天只留给一个女人欣赏真是可惜了,要是能来她的场多好,她一定会把这人捧上天的。
沈央跟着一尘出来后就急忙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会来,各种为挽救自己的形象找借口,索性一尘心地善良,一一相信了这些憋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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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着对某人的感激之情亲自顿了一锅鸡汤跑去医院见伯母了。
她是个会记仇的人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对自己男人的恩更是要以泉相抱,在她的观念里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施以援手也会对对方表达谢意,再亲密的关系也要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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