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是被人陷害的,到底又是谁要陷害朝露?
朝露从小到大都在盛府做事,几乎不会与人结仇。
顶多,也只是与家人闹矛盾,因为不想给马老爷作妾……是了,马老爷?!
会不会是,马老爷记恨朝露,因此故意陷害朝露?
盛清宁眉头拧得更紧了,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马老爷所为。
前一次来永安镇的时候,盛清宁已经郑重其事的警告了马老爷,量他也不敢陷害朝露才是。
更何况,盛清宁上一次便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这个马老爷就是个欺软怕硬、视钱财如生命的小人。知道朝露是她的人,也是万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再说了,将朝露家六条人命全都残忍的杀害,这种事儿一般人当真是做不出来。
甚至,连这样恶毒的心思都不会有吧?
马老爷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邓知县不过是得罪了盛清宁,就被墨寒夜一掌给打死了。
有了这样的警告,马老爷又怎敢对盛清宁身边的人下手?
因此,盛清宁毫不犹豫的排除了马老爷。
可除了马老爷之外,盛清宁又想不出第二个人来……朝露的家人全都死了,唯一清楚此事的怕也就是那个“杀人狂魔”了,就连朝露对于此事也是一概不知。
只是,盛清宁仍是搞不懂,那“杀人狂魔”为何会对朝露家下手?
为何那证据指向的偏偏是朝露,不是旁人?
朝露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对她下这样残忍的重手吧?
难不成,是因为她?!
想到这里,盛清宁猛地脸色一变。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盛清宁,有人之所以对朝露下手,定是冲着她来的!
见盛清宁一言不发,但是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胖知县不高兴的说道,“盛小姐,方才本官在与你说话呢!”
“既然你也看清楚了,这画中的人的确是你的丫鬟朝露,为何还要阻拦本官办事?”
被胖知县这瓮声瓮气给拉回了思绪,盛清宁收起心中所想,冲他冷冷的笑了起来,“本小姐的确承认,这画中的人是我的丫鬟朝露。但是,我可没承认,杀手就是朝露。”
“我只问你一遍,这画像你是从何而来?”
见盛清宁看了画像后,态度仍是如此猖狂,胖知县脸色一沉,“盛小姐,你这是在质问本官?”
“不错!”
难得胖知县有自知之明,盛清宁满意的勾着唇,声音轻柔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冷意,“眼下本小姐是在质问你,倘若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可就别怪我用点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你堂堂知县逼供了。”
盛清宁的语气轻柔却又带着瘆人的凉意,以脸上虽带着笑容,可那笑意不达眼底。
看起来,整个人犹如刚刚解封的妖精一般,让胖知县顿时心里一“咯噔”。
他看着盛清宁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瓷瓶,瓷瓶里有一只硕大的蜘蛛爬来爬去……顿时被吓得面色苍白,汗水一颗颗的从他的胖脸上滚落下来。
天知道,盛清宁要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