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乖孙真听话,不行,不行,我要是有你们这种智商的孙子,我就算是把他丢进茅坑里溺死,也不会让他出来丢我的脸。”周恒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
噗嗤!
听着这边动静的几个食客嘴中喝的酒直接喷了出来,一个个看着周恒,心想: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这个时候还敢开这些人的玩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臭小子,敢消遣你大爷。大爷一棒打死你!”那为首的家丁终于知道自己被耍了,大怒一声,抄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的朝着周恒的头上砸了下去。
“啊!”楼上一些原本担忧周恒的食客,看到为首的家丁将水火棍砸向周恒,吓得不禁惊叫出声。
看着那向自己脑袋砸来的水火棍,周恒双眼微微一眯,一道寒芒从眼间一闪而过,手一甩,原本拿在手中的其中一根筷子蓦然飞出。
噗!
为首的家丁突然一声惨叫,原本拿水火棍的右手手掌中不知何时竟插着一只竹筷,而且那竹筷居然把这算是良材打造的水火棍洞穿了,那家丁也算略有见识,顾不得疼痛,用力一拔,水火棍当的一声掉到地上。
“你……你……”为首的家丁一脸惊恐的看着透过手掌中的竹筷,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啊!可恶,快,快给我上,打死他,出了事我顶着!”
余下三个家丁看了一眼为首家丁手中还冒着鲜血,再看着一脸坦然的周恒,这哪里是个软柿子,简直是个煞星,当即只觉得两股颤颤,一股寒意直冲脑顶。
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家丁,连一般的江湖人士都不是对手,之前能在这青山县横行无忌,无非是仗着县太爷做靠山,可看眼前这人,明显是外乡人,不仅是一个狠人,而且似乎根本没有县太爷放在眼里,他们又如何敢上前去?
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都不敢上前,那为首的家丁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怒喝道:“上啊,上,谁敢不上,我便回去让我叔叔禀报老爷说是他与这个恶贼是同伙,到时候若被老爷打死,那可怪不得我!”
三个家丁听到那为首家丁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不过一想到那为首家丁的叔叔可是县老爷家的管家,若是真让他这一报,不仅自己要死,只怕自己和家人也落不得好,咬了咬牙,三人手中拿着手中的水火棍,一齐朝着周恒砸下。
“哼,找死!”看到那三人齐齐砸下的水火棍,还有一旁一脸怨毒的为首家丁,周恒不急不缓的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杯,左手猛的往桌上一拍,桌上的竹桶中陡然跳出几根竹筷,周恒的右手似慢实快的往筷上一抚,那几根竹筷分成两批,有三四根根朝着三个家丁,另外几根竟然朝着坐在一旁的为首家丁爆射而去。
噗!噗!噗!
数声惨叫陡然在酒楼之内响起,所有在酒楼内看的人顿时哗然,特别是看到那个为首的家丁五肢上面都插着一根竹筷躺在地上嚎叫之时,有些更是不忍心的转过头去。
其中一个桌上放着一把剑的文人骚客看着那四肢被废躺在地上惨嚎的家丁,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对周恒道:“对一个普通人,阁下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正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的周恒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人,“怎么?你想为他们出头?”
“江湖中人有江湖中人的规矩,阁下如此行事……”
咻!
大汉还未说完,一根竹筷迅急的朝着他飞了过去,那人一惊,连忙站起将手中的剑挡在身前。
砰!
竹筷与剑鞘相撞,竟然撞出一声闷响,那人只觉得手中的刀上传来一股巨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退出七八步之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却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咙一甜,鲜血“噗”的一声从口中喷出。
“你……”那人嘴中淌血,脸色苍白之极,一双大眼瞪如铜铃大小,惊骇至极。
只用一根竹筷便令自己受了如此重伤,此人武功之高,只怕世所罕有,再看此人年纪,莫非是打娘胎便开始修炼武功的不成?
“我怎么行事,还用你教?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再废一句话,下根插的便是你的脑袋!”周恒眉头一挑,一抹杀气从眼中闪过。
“呃...呃....”那人被周恒顶得说不出话来,无奈,只好坐下后默不作声。
周恒见他不再说话,就冷哼一声,不再和他一番见识,下了楼。
“恩...恩公,带上我吧!”正当周恒从旁边马厩那里把马牵走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叫住了他。
“嗯?我凭什么带你走?你只是个弱者。”周恒没有抬头,默默的解着系在马厩上的缰绳,问道。
“我...我...”许人山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哑口无言。
“我可以帮你杀人!”正当周恒解开缰绳,将要上马离去的时候,许人山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坚决地向周恒答道。
“哦?我为什么要你帮我?”周恒感觉有些意思,一脸玩味的问道。
“我不怕死,我已经没什么了!给我一个机会,我能为你做什么?”说到的时候,许人山,那原本懦弱不堪的脸上似乎蕴含了一些希望。
“那好吧,你打动我了,拿着,去再给你个任务,完成了,我就带你走。”说着周恒就扔了一本秘籍和一把剑给他。
许人山接过秘籍,看了看,站在墙角处沉默不语。
“呵,你不是说你不怕死吗?这个可比死容易多了,放弃吧,承认你是个弱者!”周恒翻身跃马从他身边经过。
“好!”许人山听见最后两个字眼,猛地抬起了头,拿着那本秘籍和剑,朝街道上的周恒道了一声。
一个时辰后,火烧云像恶魔一样笼罩在这个和平安详的小县城的头顶上。
“你……,火势蔓延不止,一阵哭天抢地的哭嚎声从县衙中传来。
整个青山县乱成一团,有人组织家仆想去县衙救火,刚一进门便被吓了出来,只见里面横尸遍地,单单衙役与家丁的尸首便有数十人之多,县令那胖圆的头颅被高挂在衙门正堂前正中,那块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横匾之上,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在横匾的旁边挂着一绢白绫,白绫之上用被人用血染写上了几个大字:地府缉拿,恶鬼难逃!——白无常留!
看到县令被枭首,往常与县令勾结者纷纷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地府”为之胆寒,而普通百姓则暗暗相庆,一些曾遭受过县令陷害的百姓甚至还在家中偷偷的为“地府”立下了长生牌位。
而这个时候,世人惶恐的“白无常”正帮周恒牵着马出了青山县,继续朝着华山的方向行去。
当然,一路之上周恒除了收获了一个用还算顺手的人形武器外,还收获到了另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由于他每次在行侠仗义之后都留下了“地府缉拿,恶鬼难逃!。”这句话,而且署名不同,让所有人以为“地府”的人员庞大,势力多广。
而因为他一路走来。少不得杀些贪官污吏,这令朝庭震怒非常,官员乃朝庭钦命,杀官不仅等于是造反,而且还触动了整个天下官员的神经。
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年头做官不贪那还是官吗,现在竟然出现一个专杀贪官的“杀手组织”,这些官员哪能容忍。纷纷下了海捕公文,“地府”之名不仅在数省之内流传,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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