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说道。”
宋母抓着膝盖的上的布料,想要开口挽留,但是彩礼钱家里确实出不起,除非卖田卖地,可是卖了以后吃什么?
她深深的感到心有余力而力不足,起身险些昏倒。
宋媒婆笑嘻嘻的走了出去,看着外头的宋平安也没有起初的热情,甩甩手臂就走。
“呸!”宋平安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的睨了过去。
薛铭连把宋母扶着坐下来,安抚道:“婶子你误会了我,宋温儿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若是想以后平安给别人养孩子,这三百两我出了,还送一个酒楼给平安娶妻。”
宋母顺了顺胸口,又喝了一口水,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想着他刚刚那一番话,不知道是几分真假,拉着他的休息流下两行泪,“薛铭,你凭良心说,婶子对你如何?今天你和平安抢亲应不应该?”
薛铭点头,言词诚恳不带一点虚假:“婶子我薛铭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刚刚只是试探宋温儿的底,你也看到了,媒婆在意的只有彩礼钱,并不是平安,他不仅和生望有联系,还和薛有福有瓜葛,你说这样的人平安能娶吗?”
这些道理宋母不是不懂,可是心里不得不着急,宋平安已经二十二了,这会还没有一个对象,以后还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笑。
一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流,只觉得是自己拖累宋平安。
薛铭于心不忍,同时也觉得这会是个好时机,便说:“婶子你也别哭,若是你相信我,我定能给平安找一个伴侣,不仅会赚钱还会照顾家里!”
“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人!”宋母以为他是在说好听的话安慰自己,“我想着他们结婚后我帮平安管管,说不定温哥儿就踏实了!”
她没见过世面,目光短浅也在情理之中。
薛铭道:“婶子这个你放心,我跑上遇到不少哥儿,就钟意平安这样的!”
宋母把眼眶里的眼泪流干净,想到他赚的三百两,心里就有谱了,心说:“既然他几天能赚到大钱,认识的人也多,那平安的亲事就有着落了!”
薛铭嘴里会赚钱又顾家的人就是他自己,只是可惜了他说了这么多,宋平安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到,带着打猎的家伙去了后山打兔子。
把宋母安抚好,薛铭便去外面转了一圈,在歪脖子树旁站了一会,捡起地上的梅子失神笑着。
脑子不自觉的浮现他刚刚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样子,又走回到堂屋门口。
地上的笔迹还很清晰,正是一个长着大大的圆脑袋抱头蹲在地上的小人,小人看起来被欺负的十分可怜。
宋平安的画画能力不强,他还能看出这是自己已经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