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戏,薛有财眼睛一亮,殷勤地把桶接了过来。连忙上去追问:“宋兄弟,你家的菜园子在哪?这些活儿我来干就行,你和既明好好休息。”
宋平安对薛家没有什么好感,加上他和薛有财有过过节,不太相信他会好心去帮自己干活,正准备去要回自己的桶,就被薛铭按住了肩膀。
“还有一件事情要去解决,这些活计就交给他,他要是干的不好,就让他赔钱。”薛铭偏着头,难得正经地同他说了一次话。
薛有财连忙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你就放心去忙吧,田里的事儿我来干就行。”
“走吧,有些事情还不能让你蒙在鼓里。”薛铭笑了笑,却让宋平安尝到了一丝阴冷的味道。
他相处了这么久也了解到了做事方式,他总能笑着把事情做得又狠又绝。宋平安被他推着走了两步,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问道:“你要去做甚?”
“不是甚好事!”他如实说道,“宋生望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做甚?”宋平安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个人,结合他刚刚所说的话,把事情往坏处猜了猜,问道:“你需要去找他?”
“有些事儿必须当面说清楚,有些账也必须当面讨回来。”就算宋平安从未向他开口的,但他也不是瞎子,有些事情他只要动脑筋想一想,便能把事情顺得一清二楚。
宋平安不想再和宋生望有联系,推开他的手臂,低着头就往菜园子里走。
薛铭跟了过去轻声细语地喊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喊得用情至极。让宋平安的耳廓微微发红,但是脸色确实越来越黑。
迈过一个坎薛铭才跳到他的前面,才把手里的一捧野花递到他的眼前。野花没有现代的玫瑰香艳,也没有浓郁的香味,却足矣让宋平安心里一颤。
宋平安也不是故意要同他别扭,只是他和宋生望认识这么多天,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这人从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段一个比一个恶毒。
连薛家那三个整人的少爷都不是他的对手,宋平安在他身上吃过不少亏。
薛铭对他也多有了解,宋生望是宋平安的堂兄,当时宋家闹分家也就是他其中耍手段要了大头,拿走了大房子不说,还挑走家里最好的地。
后来宋母病重他还乘火打劫,把宋平安家里把东西都搬走了一些,完全没有亲情可言。
更可恨的事他还败坏宋母的名声,宋平安幼年丧父,宋母一个人独自将他拉扯大。都说小孩子不会说谎,可他却是谎话连篇,逢人就说见着哪家的汉子钻进了宋母房里。
起初宋平安忍无可忍把他往死里打,没成想是中了他的诡计,他当即就指着自己鼻子哭哭咧咧的找到宋母要挟,说要是不赔钱就把宋平安送到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