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那也只是宋平安生得杨刚,脾气暴躁,不爱捯饬自己,这才比他逊色。
杜子荣咬着牙给自己鼓劲,暗示自己薛铭和宋平安在一起很不开心,是被宋平安强迫的,自己一定要救他于水火之中。
这样可苦了张书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弄的他的目光越来越坚定。
他赶紧亡羊补牢:“杜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是夫人追求的咱们老板,你看看我们老板是那种会谈情说爱的人吗?”
杜子荣只当他是在骗自己,还把他看成一个助纣为虐的小人,义愤填膺地说:“他是你老板你自然是帮着他说话,若是他不付给你工钱,你自然帮着薛铭。”
他这话说的真叫张书文冤枉,“你这人怎么好说歹说你都不听?你这样只会惹怒我们老板,合计着你觉得我们夫人会喜欢你?”
在他们交流中,薛铭已然走到宋平安那边坐好了,直接拿起勺子在他碗里舀了一口汤水,道:“怎么生气了?”
气的杜子荣只咬牙,指着他俩道:“你看看他居然这么强迫薛铭,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张书文眼里这自然是没有什么,再说还是薛铭主动去吃的又不是宋平安强迫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眼瘸到这种程度,居然认为是宋平安逼迫的。要说逼迫那也只能是薛铭死皮赖脸的逼迫宋平安。
意识到这人没法说通,张书文也不同他细说,要了饼和汤坐在薛铭对面,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同他解释。
薛铭把宋平安的汤喝了一半,又把他的饼子拿了过来自己掰着吃,一块没饱,便说:“前面有一家买小吃的,待会回来咱们再去尝一尝。”
宋平安嗯了一声,在心里精打细算把他剩下的钱都算了一遍,这统计就花去了一千多两,要是回去靠着这些钱过日子也得他们过个十几年了。
不过男儿志在远方,薛铭有那么远大的报复,他没有理由不支持,想着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酒楼给做起来,免得到时候拖他后腿。
杜子荣也挤到他们中间要了吃的,反正不管怎么他这个电灯泡是当定了,宋平安有心无视他也没有办法,他这人不仅自以为是还十分聒噪。
一听说他们要去看店铺连忙就说:“我会写字画画,我可以帮你们写牌匾,记账。”
他一说这些张书文立即就想到了一个人,也就是之前陶知行和邢昭和打赌的那个哥儿,斯斯文文,也不会说大话,还会脸红就是许久没见到,忍不住问了一句:“上次来卖字画的那个哥儿怎么没看到?”
见有人搭理自己,杜子荣连忙接话,“那个文哥儿?”
“怎么你认得?长的确实俊,也难怪陶公子和知府大人的儿子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