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老太又摸出一把银子,全部放在他眼前,说:“这一回县太爷你可真的要帮我,这里统共八十两银子,只要薛铭能在牢房里,你还要多少,我在加。”
见他有些动心,薛老太又说:“我在加二十两,统共一百两,您放心,这野种就是我那个老头子,在外面和狐狸精生的,甚么亲戚都没有,还嫁给了我们隔壁村的穷鬼,这次就是骗钱!”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师爷,那师爷也开口道:“我觉着这小子是装的。”
县太爷这才收了那桌子上的一百两,道:“你先堵上知情人的嘴,这事见机行事。”
薛老太的心虽然在滴血,但是觉得能把那个野种送进牢房,保住自己的儿子,觉得还挺值的。
她拿起拐棍在地上狠狠的蹬了两下,道:“一定要把那个野种弄死!”
她说得恶毒,让一旁的师爷都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把她送走。
师爷是个精明人,又给县太爷想了一个计策道:“老爷,咱们得做两手准备,若是那薛铭真的和知府有联系,到时候派人来了,咱们也不好交代。”
“你的意思是?”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然后派人假装去查薛有福的死因,要是那边来了人,咱们就把凶手抓住,放了薛铭,若是不来就当成犯人,你觉得如何?”
“不错,就按着你说的办!”县太爷一口应下,不然有一天东窗事发,自己这位置都不保。
在说这边宋平安行了两天的船才到了府城,生怕晚了一步薛铭就被人欺负了,一下船就去敲知府的大门。
得到的消息却是邢昭和和陶知行去江州了,回来的话还得两三天,顿时就把他急得满头大汗,回到店铺喝了几大碗凉水才缓解下来。
他坐下来慢慢的思考,想着薛铭肯定是知道陶知行和邢昭和不在,但是还是来让自己找,肯定是有用途。
这么一想就说的通了,可是心里还是担心,想着府城和城里也就一天半的路程,便让张书文每天去知府门上问一问,自己先去城里。
张书文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便牢牢地记在心里。
宋平安在船上就没怎么吃饭,张书文赶紧去后厨让人做了两个菜,好说歹说他才吃了饭,带上干粮又连夜去了城里。
两边奔波,宋平安一下船就吐的稀里哗啦的,稍微清洗一下,带着食物去牢房看薛铭。
正好县太爷安插了两个人在牢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见着宋平安面容憔悴,连忙去禀告他。
恰巧这时薛老太用送来了银子,要求他赶紧把薛铭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