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恢复了性功能后,他的主要精力是如何眷让他老婆的肚子大起来,这也是他母亲的心愿,也是他老婆“小洞鸡”的迫切要求。这段时间,“小洞鸡”除了月经来了那几天停战以外,她几乎天天晚上没让牛大歇过工。好在牛大身体好,对这种事也特别对他的味口。“小洞鸡”人小巧,性器官不大,且浅,容纳牛大的大器官在里面,谈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多半是一种忍受,还曾经被牛大的大东西撕裂出血过,但慢慢地,她那个小巧的性器官,适应了牛大的大器官。她有时候用垫子,有时候又不没用垫子。牛大也希望她不用垫子,戴起垫子还是没有不戴垫子弄起舒服。“小洞鸡”不用垫子时,牛大弄的时间长了,她里面很发胀,胀起来下肢发麻,yīn道里面生痛。有时牛大弄得正在兴头上,她又不好叫他停,这样怕影响他射精。她听说,男人在高潮到来时,千万不能惊动他,一旦受到惊动,就会精液回流,造成精堵,严重的会再也射不出精,要是那样,她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除非去找别的男人借种。为了不影响牛大高潮的到来,让他尽心尽力地耕耘播种,她只好用双手托着牛大的屁股,不让他进去得太深。她每次性爱,没有从中收获到幸福,得到的全是一种忍受。她为了想眷做一个母亲,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牛大那个大家伙的冲击,夯实,而牛大的能力很强大,忍耐力也好,他一鼓作气,可以在yīn道里冲击八百上千次,不停,一般性器功能差有女子,无法与他过招,多少次“小洞鸡”被他弄得走路就难困,下面肿得像馒头,内裤就不敢穿,摩擦到痛。尽管如此,她为了让肚子早日鼓起来,还没等肿消完,她又让牛大上。
牛大起初在她那块田里卖命地劳作,也是为了想眷收获一个儿子,但他没想到,后来像吸上毒品一样,上了瘾,丢不掉了,要是隔个一天不干那种事,他就受不了,心里烦躁,干活不安心,吃饭没胃口,总想找人打架,浑身不舒服,思想不集中,满脑子想的,装的都是那种事,情绪就像快要渴死的人,一心想找到水源喝一口,只要是水,哪怕是脏水,快渴死的人,他也不会嫌脏。他老婆每月的那几天,让他像害了一场大病,他想,“小洞鸡”总是不准,她说有血,要禁,不然会得病,不能图一时舒服,害她一辈子,要吃,也只有等她的大姨妈完了才行,大姨妈刚刚才来,再忍几天。牛大说,再忍几天?那不憋出人命啦?
“小洞鸡”说,有那么恼火?
牛大说,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你看看。他掏出大家伙说,它就憋得发紫了,再不让它吃一口,它就快憋坏。
“小洞鸡”说,不是我不给它吃,大姨妈来了,真的不方便。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只能用手给你打出来。“小洞鸡”看见牛大的那个大家伙硬得如铁,肉棒上的无数条青筋发黑,除了guī头发红,其它部分全变成了紫色。一看牛大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小洞鸡”根本打体会不到牛大的痛苦,她说,真有那么严重?为了这点破事,会痛苦得如此生不如死,真是没出息,难道离开了这事你就不能活命了?
牛大说,你不是男人,你如果是男人,处在我现在这个时候,看见美肉吃不了,你同样会生不如死,除非失去了性功能。
“小洞鸡”说,你的味口太大了,我这么喂你,就喂不饱,我身子不方便,只能用这个喂了。她握着那根大东西,不停用两只小手给他套、摸、搓、揉、捻……把手就弄软了,牛大就是不流。
“小洞鸡”催他说,快点流嘛,我把手就弄软了。
牛大说,你说得那么简单,你说流,就流呀?你以为像茶壶倒水,你想倒就倒,事情有那么的简单话,我还能有这么痛苦?
“小洞鸡”说,我手弄软了,你再流不出来,你只有自己弄了。
牛大说,这样不行,它出来不来,还是让他搞几下,轻轻的,只要进去一点点就行。
“小洞鸡”坚决不松口,她说,难道你等几天就等不了?非得要干?
牛大说,我要是等得了,我还能这样求你?
“小洞鸡”说,结婚前你十多年都等过来了,就差这几天就等不得?
牛大说,那不一样。
“小洞鸡”说,有啥不一样?和尚一辈子没干过这事,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牛大说,话不能这样讲,没结婚之前和结了婚之后,这是两码事。这就像吸鸦片,没吸前,不晓得是啥子味道,吸了后就丢不掉。没结婚前,想是想,那是幻想,没有实战过,现在通过了实战,就像吸鸦片的人,鸦片摆在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吸不上,你说是个啥子味道?看见腊肉吃光饭,心里难受不难受?
“小洞鸡”说,既然你说的那么恼火,我身子又不方便,你就是说成大天,说成地宽,我也不能满足你。你如果外面找得到给你解决痛苦的人,我不拦你,允许你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