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立夏涨红了脸道:“奴家是担心夫人,小心驶得万年船。”
图鲁花一听,飞快抢过甄玉手中的筷子,挟了一个小豆酥进嘴吃下,才道:“这样放心了罢?”
立夏哼一声,不再说什么,转头去倒茶给甄玉。
甄玉便挟了小豆酥吃了,赞道:“花娘子好厨艺。若昨儿花娘子跟我比试的是厨艺,我定然要输。”
图鲁花趁机道:“我做点心却有一手,吃过的都不能忘记。只不知道三爷喜欢吃什么点心?待我做两式孝敬于他罢!待明儿,我便回使馆了,此后想再做点心给三爷和三夫人吃,却是不能了。”
甄玉和她相处短短时间,倒喜她爽快,一时听得询问,便笑道:“三爷口味倒跟我差不多,也爱吃这个小豆酥呢!”
图鲁花一时大喜,知道他爱吃什么便行,我们西鲁国有一味勾魂散,无色无香,男子若服用了,一刻钟之内面对着什么女子,都会动心的。
待图鲁花退了下去,立夏却不放心她,令小丫头跟着她,嘱道:“好好看着她,若她敢捣鬼,定叫她悔恨终生。”
图鲁花在园子里赏梅,一边思谋着。她们西鲁国女子,见了心悦的男子,却能趁机献身,成就好事。现下她对王正卿一见钟情,奈何对方已娶妻,却是不好办。
罢,见了这样的男子,只求一夕之欢便好,余者何必多想?
王正卿这一去,至晚方回,回来和甄玉道:“皇后训斥了两位王爷和公主,遣了他们回府。早上公主殿下却递了消息给九江王,说道皇后已是递了折子到道观中,说道两位王爷起争端,闹得朝臣不和,局势不稳,现又有西鲁使者到访,趁机挑拨,离间朝臣,又要求娶公主殿下为侧妃,太过放肆无礼,欺我朝无人云云,因劝皇上早立太子,以稳朝局,以定人心。”
甄玉一听笑道:“皇后劝皇上立太子,皇上自要和皇后和众位大臣商议的。这一番,九江王须得多多进宫见皇后才行了。”
王正卿道:“公主殿下已和九江王联手,自会在皇后娘娘跟前为他说话,三王爷是回天无术了。”
甄玉点头道:“陈鸣远动态如何?”
“已悄悄着陈少亭去劝说,若他一意孤行,这个时候还不肯离了三王爷,则只有令陈少亭把他……”王正卿作个杀的姿势。
甄玉叹息道:“他们是本家,当年又是一同进京的,恐陈少亭下不了手。且陈鸣远实在是一个人材,这样的人死了可惜。”
“玉娘既然惜才,少不得要再劝劝,尽力让陈鸣远识了时机,跟了明主。”王正卿想着陈鸣远的才能,也不欲他身死,一时沉吟道:“待我再谋划一番,看看能不能留下陈鸣远的性命。”
两人说着话,却有章飞白求见。
王正卿正有事要吩咐章飞白连夜去办的,因俯在甄玉耳边道:“在床上乖乖等我回来。”说着一笑去了。
王正卿到了书房中,和章飞白商议完事情,看着章飞白告辞下去了,才要起身,就听得叩门声,图鲁花的声音响起来道:“三爷,图鲁花求见!”
毕竟是西鲁女状元,王正卿倒不好拂她情面,一时道:“进来罢!”
图鲁花进了书房,从食盒里端出小豆酥道:“我下午做了一盘让三夫人吃了,三夫人夸奖好吃,因这会想着三爷必然饿了,三夫人便令我做一盘送过来给三爷用。”
一听是甄玉的心意,王正卿眼角染了笑意,一时却道:“怎么不是立夏端来,却是叫你端来?”
图鲁花偷眼看王正卿,越看越爱,嘴里答道:“立夏服侍三夫人沐浴,走不开呢!”
王正卿想起昨晚*滋味,再脑补甄玉沐浴的场景,眼眸染了一丝幽深,唇边有温柔笑意。
图鲁花差点看呆了眼,此生所求,不就是这样的俊男子么?今晚,拼了。她回想以前看过别的女子服侍男人的温柔手段,一时挟起小豆酥,喂到王正卿嘴边道:“三爷尝尝!”
图鲁花在西鲁国,也算得上美人,且她自小有才,被人奉承惯了,一向自以为才貌双全,色艺双绝,若她想讨好男子,男子肯定不能抗拒,这会却是信心满满,认为王正卿不会拒绝这样飞来的艳福。
王正卿见了图鲁花的动作,却是一呆,搞什么呀?莫不成这是要引诱我?你道我是那么好引诱的?且你长成这样,又一身骚味,谁要啊?
另一头,甄玉见王正卿迟迟不回房中,却是信步往他书房来了,才到了窗下,听得里面有女声,便停住听了听,听出是图鲁花的声音,不由大感惊奇:咦,送上门了?三郎好艳福!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