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家兄弟的荣辱,就是为世的立场。
豪言壮语不在多,言出必行大丈夫。
兄弟若受点滴苦,甘洒热血埋枯骨。
这一切,那位魔君堂的大掌柜的能做到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否则,也不会落得几世轮回,回回有始无终。
各怀心腹事,形如一盘沙!
眼前这对儿傻雀儿,摆明就是让人算计了。
打人一拳,需得防人一脚。
玩人之时心花怒放,被耍之时也需得坦然对之。
谁规定的,只许你打人的脸,不许人打你的脸?
你他娘滴,谁呀!
自做的孽,就得有个敢于承担的心理准备。
那姜尚,享洪福一百三十九载,魂归正位九天巡抚,号称太公到此诸神退位。
现如今死了后人,自己都不管,谁替你操那闲心。
不领情不道谢,费力不讨好,还得落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话把。
你那十二个后裔,死就死了吧!
自己酿的苦酒,需得自己品呐!
但是,去掉那十二个,还有那么多冤死的女少,她们的账,我可不能抹了。
挖地三尺,也得将那禽兽不如的杂碎掘出来,千刀万剐连本带利讨还回来。
以告慰那些少女的在天之灵!
事儿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找,哪那么容易找。
若好找,就凭神盾特战队箫盾的情报网络,还不早就将其揪出来啦!
至今悬而未落,不能说藏得太深。
恶人么,像乌鸦那么好糊弄,也早为粘板之肉了。
恶人不是恶,而是精,谨小慎微,自知罪孽深重。
行恶事,积恶因,得恶果,所以求生欲望则更强。
人找人,累死人,鬼找鬼,跑断腿,我上哪找去。
闹那心呢!
智者当借力而行,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挖个坑,撒点土,栽上两个二百五。
眼前不就有两个,现成的小立笨儿么,不用白不用呀!
观其色,估摸这两只傻雀儿,嘴比谁都苦。
无故背了一口好大的黑锅,还乐颠颠的给人卖命呢!
苦,苦就得解决呀!
就地彗星那小辣皮,吃屎都得咬个尖,能吃这哑巴亏么!
别逗了!
放条长线,顺藤摸瓜,了她心事解我忧,何乐不为。
地彗星南子燕恼怒墨北玄,凭空给师兄冠个欲加之罪,将十二人说成百十多人。
当即就要暴走。
正玩转小心思的墨北玄,见地彗星那小辣皮还想支棱支棱。
便将北斗玄诀的必杀技:抛砖引玉,招了回来,以示警告,也是个下马威。
消停点,搞定你,分分钟滴事儿!
收回惊雷的墨北玄,并没有擎锤在手,而是手腕一翻锤头拄地。
一脚踏在锤头上,斜着身子,松垮的趴在锤柄上,示意自己并无敌意。
已被墨北玄搞的胆颤心惊的江南二人,紧绷的神经如惊弓之鸟般不敢松懈。
仗剑凝目,时刻准备着以死相拼。
墨北玄见状,吊儿郎当嘻皮涎脸的摇摇头,唏嘘道:“二位星君,莫要紧张。”
“此事么,墨某觉着蹊跷得很,准是另有隐情。”
“但这差头,尚未浮出水面,便不好妄自菲薄。”
“为了进一步取证,得烦劳二位随墨某走一趟。”
地微星江虞郎一皱眉,活了这么久,阅人无数,就没见过墨北玄这么神憎鬼厌滴!
左脚一碾地面,侧滑半步,将地彗星南子燕掩在身后。
“呵呵…”
冷笑道:“人我杀了,事摆在这了。”
“想咋招,我都奉陪。”
“跟你走,你想多了。”
“清白我就不说了,想必你也不清白。”
“总之,几世轮回当中除非两军交战。”
“否则,我二人沾染无关者的血甚少。”
“至于,你咋想,那你就自己想去吧!”
墨北玄松垮的倚着惊雷,浅笑道:“走不走,可由不得你。”
言未尽!
突然,至九天之上降下一道无形的威压。
之强,将身处神之领域内的墨北玄,压得身躯猛然一下沉。
亏得墨北玄未雨绸缪,未曾掉以轻心,始终掩身领域之内。
否则,仅凭这道威压,便足可另其葬身荒境。
刹那间,天地无色,日月无光,朗朗白昼如同子夜。
下一刻,众人头顶之上的虚空,乍然泛起一道涟漪。
霎时,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转息荡起一道千丈漩涡。
至那漩涡的中央,迎风飘摆,缓缓的降下一杆大旗。
旗长两丈有余,赤金火焰,旗面玄黑,乾坤朦胧,遮天蔽日,诛邪退避,万法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