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想请假的话,代课不许去找他。”
计夫子显然有些意外:“大万怎么回事?兄弟追求幸福有错吗?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也觉得,大万说起这话时神色怪怪的,你得罪他了吗?”
计夫子眼珠转了一圈:“没有啊,上次见面还是好好的。他这是闹什么脾气?看来得找个机会去东山,和他聊聊。”
班青推荐自家娘子:“别管大万了,你找仲聆啊,他上次还说过,帮你代课挺有意思的。”
计夫子面有菜色:“拉倒吧,他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回来后我抓了半个月,才让娃子们重新在课后写起作业。让他代课?这事以后提都不用再提。”
班青下意识反驳:“是你自己没教好,怎么能怪我娘子?”
计夫子面露嫌弃:“嫁出去的兄弟泼出去的水,以后不能再跟你说话了。”
班青:“……”
计夫子又想了想:“既然不让我下去,那你们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亲自去问问小池大夫。我不知道小池现在还没回到元港城,下次你们去元港城的时候,可以去兰善堂打听打听,走之前来找我,我给你们写封信做引荐。”
班青:“好,那先这样,改日我和娘子一起去找他。”
计夫子看不得班青那洋洋得意的模样,当场给他浇了一桶冷水:“还娘子、娘子的叫,你俩天天分房住,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就忽悠吧。”
班青:“……”
受到了暴击的班青表示不想说话,默默的抓起插门的门闩,对手无寸铁的计夫子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班青回到屋子里,点了灯。
看着空无一人的狭小房间,不由得悲从中来。
老计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点说得对!
都没一起睡过,他叫仲聆什么娘子?
仲聆在西山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意外的看到班青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
仲聆显是十分惊讶:“出了什么事?外面天都黑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走过一片漆黑的班青,此时仍然浑身有点抖,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没没没事。”
又过了一会,他才想起自己事先编好的理由:“我我我怕黑,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仲聆:“……”
这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的毛病?
之前他自己睡了几个月,不也一直好好的吗?
他看着班青打起来背在后背的铺盖和被褥,一时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