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鸿歌知晓秦卿是不想招惹麻烦,做小倌最怕的便是惹怒了客人,被客人到处去坏了名声,那以后便没得做。
慕鸿歌之后问了秦卿多大岁数,秦卿也坦白告知。
“你这岁数会有此种想法也属正常,你下次见客时若是再戴双手套便是更好。”慕鸿歌在把玩着白玉杯,示意让秦卿再斟一杯酒,但他说话时却是在看男人略显粗糙的手
秦卿倒酒的动作愣住了。
使得他一不留神,便将酒水倒在了桌上
秦卿即可便放下了酒壶,从华丽拿出手巾擦拭洒出的酒,只他的手指有细微的颤抖,男人的眉宇间也略露出不安
其实秦卿最近有擦苏姑姑之前送去的手膏,手上的茧子已经少了许多,也并非那么明显。
但被慕鸿歌如此一说,他便直想收回手。
秦卿用宽大的衣袖罩住了双手,微垂着眼也不看慕鸿歌,也沉默的不言不语了。
慕鸿歌只觉得秦卿的反应很有趣,但也没有再逗秦卿,也没提秦卿手粗的事,也不让秦卿斟酒,只是会是问秦卿可会弹琴。
“这长夜漫漫,你不打算为我献上一曲?”
“秦卿不会弹琴,只会吹箫。”秦卿轻言轻语的回答,“若是慕公子想听,那秦卿便献丑一曲。”他站起身准备到不远处的案桌上拿乐器
可是
慕鸿歌却直接地拉住了秦卿的手,把秦卿给拉回到了身边,两人身上那一紫一白的华美衣袍极为的陪衬与登对
“既是吹箫,那又为何要走远?”慕鸿歌抚着秦卿的手,感觉到那与现实粗糙不服的柔滑,他疑惑地盯着秦卿。
秦卿也知晓慕鸿歌为何在碰到他的手后,便不肯再撒手,只因他的手虽是看着粗糙,可是触感却并不那么粗糙。
上回在院落中,对他轻薄的那位楼公子,与上次他见的陆公子,也都说他“好滑”,就连添喜也时常对他说“爹爹最好摸”。
“秦卿并非要走远,而是因箫放在那边摆放乐器的桌上,秦卿这是要去拿箫。”
“先不着急。”
慕鸿歌十分温和,双手并用地翻看秦卿的掌心,与感觉秦卿手背上的触感,甚至还沿着秦卿的袖口往里探索。
秦卿站在慕鸿歌面前安静地站着,微低着头看着坐在桌前的慕鸿歌,而慕鸿歌那白皙俊朗的容颜上神情有了变化。
就连眼神也多了另人难解的深刻含义
“慕公子,可是有何不妥?”秦卿的发丝轻轻的垂下,那面纱掩盖的脸庞,在柔美的烛光下,显得充满了神秘感。
慕鸿歌年轻而有神的温和双眸,内涵丰富的对上秦卿那顺和的双眸,见秦卿这般听话与顺从,让他心生快意。
“并无不妥,只是我身上有‘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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