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房里,留了一整夜,你可有伺候他?”慕鸿歌满含轻笑的嗓音,隐约透着几分低沉,他抚着秦卿下巴的手,顺着秦卿的下巴往下移动。
那温热的手很快便来到秦卿的胸前
隔着那柔软的青衫布料,轻轻抚着秦卿的胸口,然后顺着小腹,直到秦卿的一只腿被抬起
两人稍微改变了姿势
秦卿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避开慕鸿歌,将慕鸿歌暂且推开,可慕鸿歌没给男人这个机会,反之将男人抱得更紧。
“秦卿没有伺候莫公子,那位莫公子是正人君子,说了不对秦卿做什么,便不对秦卿做什么。”秦卿左手抓着自己身前的衣衫,让往两侧划开的衣衫合拢,右手只能搭在慕鸿歌的肩膀上,半侧着身轻轻地环着慕鸿歌肩膀,并抓紧慕鸿歌肩头的衣衫
而慕鸿歌左手搂环着秦卿的腰,右手则是绕过秦卿的腿腕,将秦卿的一只腿,自然地折贴在秦卿的胸前
秦卿在此时此刻道出如此言论,更加的反衬了慕鸿歌与莫言之的“差异”。
“你言下之意,可是在说我并非正人君子?”慕鸿歌言语之中流露出多少不在意,他缓慢的言语,与平和神态都如常平缓,“若你要那么认为也不碍事,在你面前不做君子,你才会慢慢的体会到其中更多乐趣。”
慕鸿歌说得不快也不慢,眼神也如常平定自若,那压低的语气与平缓嗓音都很平静,而那灼烫的呼吸都笼罩着秦卿的侧脸。
秦卿没有避开慕鸿歌的气息,因他无可回避,他只能更加靠近地搂紧慕鸿歌的肩膀,他的一只腿还搭挂在慕鸿歌的手腕上。
秦卿这姿势根本就站不稳,他站一会儿便被慕鸿歌给弄得没力气了,连抓着慕鸿歌肩头衣衫的手也都在缓缓的松开。
“慕公子,秦卿知道你认识的人多,友人必定也不少,可秦卿没有别的意思,先前谈及莫公子并无其他暗示。”秦卿半侧着身被慕鸿歌压在红柱旁边,靠着红柱那边的衣衫都弄上的灰尘。
随着慕鸿歌越发压紧他,他的腿都在轻微的打颤
那先前捆绑着秦卿双手的丝巾,挂在秦卿的右手的手腕上,随着秦卿被慕鸿歌轻缓晃动的举动,那纱巾也跟着缓缓的晃动。
“莫言之并非我友人。”慕鸿歌抱稳了秦卿,姿势细微改变,如此一来他双手都环着秦卿的侧腰,隐约地靠在秦卿的侧脸旁,平缓的吐露,“我友人,你认识,即是你现下的大金主楼雁青。”他神色平静的双眸中,透着无尽的深韵。
秦卿愣住了,可似乎很快便将事实消化,他的目光停留在慕鸿歌毫无瑕疵的俊脸上
“慕公子,可否别将莫公子的事,告知楼公子?”秦卿控制着呼吸,目光缓缓向上移动,看向慕鸿歌的双眼。
两人的视线相会
慕鸿歌慢条斯理的欣赏秦卿的侧脸:“你可放心,我不会告诉他。”
慕鸿歌言辞平缓,尽透的平和之意,但慕鸿歌的双手却是极为轻浮地抚弄着秦卿的后腰,可脸上却没有丝毫轻佻的模样。
秦卿感觉着慕鸿歌那近在咫尺的气息,在那又缓又沉的灼热呼吸笼罩中,他细微的点了头,既是慕鸿歌不说,那便免去了许多麻烦。
秦卿没问慕鸿歌为何知道陆漠寒与莫言之在东洲抢人闹得很僵的事,而慕鸿歌也没告诉秦卿,他在看到陆漠寒与秦卿在竹屋后,便找人打探过陆漠寒为何要回东洲。
也自然打探到一些其他的事情
秦卿在点头之后没多久,又在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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