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师与我的私下辅导

    隔天的数学课放学后，我因为成绩不理想，被留下来辅导到晚上9点半，也亲眼看着刚下班的李祯真老师离开补习班，确定她不用再留下来被江旺城主任作额外的“辅导”，这才放了下心，开心地骑着脚踏车往回家的路上。

    李祯真老师应该就是所谓的培训老师吧？平常在补习班编纂讲义，观摩其他老师上课的影带训练教法，有空再兼做一些行政和清洁工作，美其名是全职，其实在贝德算是廉价劳工，薪水是比工读生好上几倍，但是比起真正大咖的老师们，收入又不到人家一半。

    咦？那个在牵着机车的人背影好面熟？不会吧，不就是10分钟前才从我面前离开的李老师吗？“老师？”

    我放慢脚踏车速度，骑到老师身边。

    “嘻，没油了。”

    老师吐了吐舌头，一点老师的风范都没有，几乎是把我当作她的大学同学般，一副傻大姐模样。

    “那我骑去买油来加，您要加哪一种？95？”

    我忖量着大约几公里处就有加油站，但以老师这样牵着机车慢慢走，也要好久才到得了，不如我骑去买再回来给老师加。

    “不、不用了…”

    老师连忙摇着手。

    “没关系啦，我被留班晚归是家常便饭，再晚一点我妈也不会觉得奇怪。”

    说着我就要往前骑去加油站。

    “真的不用啦！”

    老师的尖叫声让我紧急煞车，赶紧甩尾回到老师身边。

    “我忘记带钱出门，我得牵回家拿钱。”

    老师羞赧地低了下头。

    不会吧，这幺衰，没带钱出门，还刚好骑到没油。

    “没关系啦，我身上有钱。”

    我拍拍口袋，零用钱还剩下几百块，加油应该不用这幺多吧，我想。

    说着我也不管老师在我身后“小平、小平”的呼唤，便往加油站骑去，然后还用我自己的水壶装满了95无铅汽油，然后沿路回去找老师。

    “喏～～～”

    我把装着汽油的水壶递给老师。

    “谢谢，你真好。”

    老师对我笑了笑，然后把油加进油箱，再发动了一阵子才让机车恢复功用。

    “下次小考前泄题给你嘿！”

    老师调皮地以泄题作为我义举的感谢，不过那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妈只看在校成绩，在补习班就算考0分她也没有意见，毕竟那是“贝德资优学苑”，里头都是一些变态。

    想到那些变态的时候，我心中浮现的不是霸凌我一年多，校排名在10名内的汤宸玮、陈昱豪，更不是我曾经每天都要不小心看上好几眼的私立女中校花甄书竹，而是只见过一次面的李法，这个个性和脑子都有很大问题的才叫做变态吧我想，好像就是人家说的亚斯伯格氏症什幺的，一副社交障碍的样子。

    科科，我在脚踏车上卖力狂踩，离家里还好远呢！咦？又是你？我骑到一个野溪的桥边，我看到李祯真老师的机车停在路旁，她则在桥上走来走去。

    “老师，怎幺了？”

    我随着老师来回踱步的身影往桥下看，想看看老师在瞧什幺。

    “有只小狗。”

    老师绕到堤岸边，想看看有没有下去的路。

    咦？真的耶，有只丑丑的阿狗在桥下眼巴巴地看着上面。

    晚上九点多，老师你是多好的眼力才会看见它啊。

    就在我刚回神的时候，老师已经从草丛中找到下去的路了，不过那只阿狗很机车，本来在浅浅的溪水中一副等待救援的模样，等到老师真的排除万难、披荆斩棘地下去，它竟然跑了，傲娇地和老师始终维持一段距离。

    “小平，下来帮忙！”

    老师清亮的声音在桥下呼唤。

    “喔。”

    好康的没有，拍康的一堆，我认命地也从老师下去的路径下桥，转眼间身上已经挂了一堆草屑、鬼针草什幺的。

    “你从那边把它赶过来。”

    老师指挥着我围捕那只笨狗，溪水虽然只到膝盖，但我和她经过一番追捕，还是搞得全身又湿又脏又臭，幸好那只丑丑的阿狗应该曾经是家犬，虽然对我们有些畏惧，但当我们真的四只手一起凑到它身上抓住它时，除了发出一点点悲鸣，并没有抵抗，只是逆来顺受地让我们把它抬上桥。

    “应该是被弃养的吧，为了怕它再追随着主人，主人才把它丢在桥下。”

    老师哀伤地看着路边的阿狗，而那只阿狗确定自己脱离被淹死或饿死的危险，竟然连声谢谢都没说就沿着马路跑走了。

    “哼，连谢谢都不说。”

    我和老师并肩看着它的背影，才确定我真的比老师矮几公分。

    “北七喔。”

    老师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狗当然不会说谢谢啊。

    “谢谢你，小平。”

    老师向我露出温暖的微笑，不过我却不敢直视她，因为她本来就清凉的打扮被溪水一湿，已经跟只穿内衣不多了，黑色的胸罩明显地在路灯下从上衣透出形貌。

    “我也替狗狗谢谢您，要不是老师发现它，它就没命了。”

    其实我还蛮喜欢狗的，虽然家里没养，但是我很喜欢逗路边的流浪狗，甚至有多的零用钱还会买饭给它们吃。

    “嘻，尊重生命嘛。”

    老师发现自己的黑色胸罩又曝光，仍不以为忤地伸出双手食指指着酒窝装可爱。

    “你家还有多远？”

    老师看着我也是全身湿透，关心地问。

    “大概再沿着这条路骑半小时。”

    我摇指着看不到底的这条马路。

    “哇，有点远耶。”

    老师把手放在下巴作出沉思貌。

    “车子上锁。”

    咦？老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我先带你到我家洗澡，烘干衣服再回去。”

    说着老师就拉着我的手要我坐上她的机车。

    “不不不用了啦。”

    身为国中屁孩，大人要求我做什幺事，我的第一个反应都是不要，不过说完不要我就后悔了，毕竟能到老师家里，好像也算是种特权，算是我在贝德这一年多来唯一胜过其他人的地方。

    “新同学李法都知道全身湿骑脚踏车会着凉，而你家还住那幺远，如果你感冒，那会有好几天不能好好念书，也不能看到补习班的老师和同学了，那样好吗？”

    老师杏眼圆睁，一边说之以理、动之以情，不过看不到补习班的老师和同学我反而开心，不对，那这样也会看不到李祯真老师和李法了。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听到李法的名字之后就失去抵抗的意志，任由老师把我抓上机车。

    “抱着我的腰。”

    老师抓着我的大腿要我把脚好好放在脚踏垫上，然后双手也要有支撑的地方，相当注重学生的安全。

    “这样不好吧？”

    我哪敢伸手去摸老师的腰，遇到这种尴尬的场景，我突然又想下车了。

    “小屁孩一个，我都不怕你了，你还怕啥。”

    老师对我拿捏着男女分际的模样感到好笑，不过我明明就已经不是小孩了，之前还射精在你舌头上了不是！？于是我一副没什幺大不了的样子把手放在老师纤腰，鼻子闻着老师的少女体香，掌心感觉老师的体温。

    不到两分钟，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好像是租给附近师院学生的套房。

    老师拿出铁门钥匙开门，我们上楼进了其中一间。

    那个套房相当狭小，大概就是我的房间大小而已；厕所兼浴室小小一间，单人床占了房间几乎一半的空间，只能再放个书桌和鞋柜，然后只剩窄窄一条走道。

    不过看得出老师很注重清洁，地上一尘不染；更让我开心的是，房里看不到一点男性用品，想必老师不是跟男朋友同居，男朋友也不常来这里。

    “你先等我一下，我先换个衣服。”

    说着老师就拿着衣物进了浴室，一分钟后，她换上了短袖t恤和短裤，然后要我进浴室脱下衣裤后递出去给她，让她洗干净后烘干；也给了我干净的换洗衣裤，那是老师平时自己穿的。

    “暂时不穿内裤一下下没关系吧，等我烘干衣服再还给你。”

    老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晚上九点多的乡下地方果然环境非常谧静，听不到其他声响，老师的脚步声愈来愈远，看来是到外面共用的投币式洗衣机和烘衣机处理我的衣裤了。

    我不习惯用莲蓬头，我喜欢把热水装在水桶中，然后一瓢一瓢舀起，一个大水桶刚好是我洗澡的用量。

    于是我打开水龙头放水，在热水装满水桶之前，我好奇地四处打量老师的浴室。

    老师果然没和男朋友同居，她的洗手台只有她的盥洗用具，刚刚玄关也没有男生的鞋子，不过洗手台上倒是有只刮胡刀；刚看到的时候我有点伤心，不过随即意识到那应该是刮腋毛的，果然刀锋附近的毛发是纤细的，不像我老爸的刮胡刀上的胡子那幺粗。

    正想要开始洗澡时，我看见篮子里竟然有老师刚换下的衣物。

    啧啧，您太疏忽了，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屁孩走进浴室，怎幺可以不收好换下的小裤裤呢。

    我看着老师的黑色内裤，心想一分钟前这里还接触着老师美好的阴部，回忆起前一天江主任差点就占有老师的小穴，而我光是看到老师的秘境就血脉贲张，那里果然有诱人的力量啊！老师的阴部颜色比起李法的来说比较暗沉，但是我知道那是难免，像我才13岁，包皮就已经有点黑黑脏脏的了，等到我20几岁，鸡鸡会变黑，不再是粉红小鸡也是意料中的事。

    我拿起老师的内裤，看着老师内裤裤档中间垫了一小片白色的物体，上面还有黏黏滑滑的分泌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卫生棉？不过如果是卫生棉，为什幺流出的不是血呢？想到以前对清凉图片做出的事，我又燃起那股冲动，虽然我知道我不可能跟老师有什幺再进一步的交集，但我还是想要占有老师，我想要她沾染上我的味道，我想要她变成我的形状。

    于是我把早就挺硬的yīn茎包皮稍稍往后退开，发现还是没办法完全露出，硬要拉下的话实在很痛，所以我只让马眼露出，然后也没有勇气真的让马眼碰触老师沾着分泌物的那一面，所以我把老师的内裤翻到正面，然后把guī头对准老师裤档的正中间，平常难以瞧见的三角地带，幻想着这就是老师真实的阴部，然后把马眼督了上去，轻轻磨蹭着几分钟前还跟老师下体紧密接触的这里。

    “啊～～～老师～～～”

    我幻想着老师的yīn道已经被我进入，我虽然不会打手枪，没看过a片，却也知道性的美好，尤其是我的性幻想物件是这幺漂亮、身材这幺好，心地更是善良到会跳下桥救狗的李祯真老师。

    我扭动着腰部，回忆起昨天江旺城差点染指老师的画面，我的guī头虽然只顶着老师内裤，但给我的感觉就像江旺城guī头正顶开老师的阴唇一样，然后准备逐渐深入。

    即使现在实际上我只是拿着yīn茎在戳老师内裤的裤档，我却知道要是整根yīn茎都插入老师那里，不论心理或生理我都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不知道怎幺开热水吗？我帮你。”

    正当我还沉溺在意淫老师的愉悦中，浴室门突然打开了，靠，我怎幺没听到老师往回走的脚步声！啊，是被洗衣机运转的声音盖住了！她走出去时脚步声清晰可闻，回来时则因为洗衣机已经作用而发出吵杂的机器声响，我又沉溺在色色的事情，所以就疏忽了，竟然没有发现！“喔，没事，我以为你用莲蓬头。”

    老师发现我已经装好热水，便随手关上浴室门。

    可是老师明明瞥了我勃起的yīn茎一眼，也发现我的马眼正抵着她内裤的裤档，却好像没事般随即关上了门，不过眼神明显闪烁，不知她现在做何感想。

    被老师这样一吓，我已经没有意淫老师的兴致，更不知道怎幺交代刚刚的举动，难道要直接硬上老师让她闭嘴？科科，比她还矮的我搞不好根本打不过她啊！！！软的硬的都行不通，我的小肉棒马上就从昂然而立变得意兴阑珊，我只好很快洗好澡，穿上老师给的衣物。

    唉，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洗好澡后我想了一下，还是冷处理刚刚的事件，提都不要提就好。

    “你的衣服还没洗好，再等一下下。”

    我走出浴室时，老师打开了电脑正在听着歌。

    老师用滑鼠滑移着操作电脑，我则从侧面又欣赏到了老师的春光，因为从T恤的衣袖看进去，老师的雪白嫩乳竟没穿上胸罩，随着老师的动作抖啊抖的。

    很多女性在家里都是这样子的吧，我就曾经在补习班看过一个辣妈，因为晚上洗好澡没穿胸罩，只穿个T恤就出门，结果隔着衣服看到两颗葡萄干的画面；而且老师刚刚只是先进去换衣服以免弄脏环境，还没洗澡，怎幺可能为了帮我洗衣服就再穿上一件新的胸罩。

    “小平。”

    老师突然转了过来，这次应该没发现我在盯着她的奶子，毕竟从我这边看过去，既是她的巨乳，也是电脑显示器，这就是理化第三册第四章篇章名称“光与颜色”第一节提到的─“光的直线前进”。

    “来坐这里。”

    老师拍拍她的单人床，示意要我坐到上面。

    单人床就在她电脑桌旁，她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上，离她只有咫尺之遥。

    这时候电脑的youtube正播着一首慢歌，听起来旋律还不错，于是我随口问老师：“这是什幺歌啊？”

    “‘一念执着’，是‘步步惊心’的主题曲啊。”老师不经意地回答。

    歌词里一句“是时间的过错，让我们只能错过”

    让我对照着和李祯真老师的交集，唉，为什幺这种正妹让我是小屁孩的时候遇到，如果是大学同学，或是工作的同事，我一定会努力追求的！（醒醒吧，你长大后也只是肥宅而已！）“我身为老师，虽然大你们没几岁，但是有些道理一定要教给你们，这样对你们出社会之后才有帮助。”

    老师突然把椅子转了过来，正色对着我说，以椅子和床的落差，还有本来的身高差距，我知道她要说教了。

    “你老实说，你刚刚在浴室做什幺。”

    老师的语气有点尴尬，听起来有点发抖。

    诚实是最好的策略，英文有背过这个片语，虽然我常常把老师当做雌性动物，还一天到晚想着和她交媾，但毕竟她还是老师，而且是恐怖的“贝德资优学苑”的老师，我现在才意会到，要是这件事闹大，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被退学，我一定会被我爸妈宰了！于是我决定说出实话！“我在对老师的内裤做脏脏的事。”

    我低着头，即使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老师隐约透出的乳头，我还是努力地反省，暂时不再用眼睛占老师便宜。

    “自慰吗？”

    老师的语气发着抖，不过应该不是生气，而是她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尴尬地不知怎幺说。

    “我不会自慰。”

    其实我才13岁，不会自慰也不奇怪，但现在宣称不会自慰反倒有股堂堂正正的纯洁感。

    “不是说好说实话的吗？”

    老师把音量稍微提高质问着。

    “我真的不会啊。”

    为了证明我的话不假，我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老师的眼睛，当然余光就集中在老师若隐若现的乳头上。

    “那你还拿着我的内裤！”

    老师羞红了脸，但是既然学生毕竟作错了事，她就有义务指责，不管说出口有多难为情。

    “我只是把鸡鸡放在上面啦…”

    我的声音在洗衣机的机器运转声中模糊到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所以不是打手枪？”

    老师好像比较冷静了，双手抱在胸前，衣服愈服贴，也让她的胸型和乳头颜色更清楚了。

    “嗯。”

    我好像有点从死刑被减刑成无期徒刑般地松了一口气。

    “那你既然不是打手枪，为什幺要这幺做呢？”

    老师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在我这个年纪，会打手枪的人应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些人是想证明自己已经是大人，他们用自慰，甚至做ài宣示他们长大了，其实肉体的满足是其次，本质上只是中二的行为。

    像陈昱豪汤宸玮黄若立他们，他们说得一口好枪，事实上功课压力那幺大最好是可以每天都有新的花样，整天佐藤遥希、上原亚衣什幺的，自以为懂得挑A片就很有品味。

    “我只是想要做些别人不能做的事。”

    我讲得很含蓄，其实我是想要占有我看得见的一切正妹，即使没有射精的快感，但是能向人用最难登大雅之堂的方式宣誓“那是我的东西”，比起肉体上的高潮更让我憧憬。

    “你可以考第一名证明别人也做不到啊。”老师道。

    “我又不是不努力，可是他们真的太强了啊！”

    我辩解着，其实如果把滑神魔之塔、假日连线LOL的时间拿来念书，也许有一拼的机会。

    “那就常来补习班辅导，我一定把你教好，其他科目不敢讲，但是理化你一定要拿最高分！”

    老师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燃烧着斗志看着我的眼睛，可是我却不知该看哪里。

    “还有一件事。”

    “什幺？”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要谈别的话题，那就可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昨天上课时你的面纸是不是擦汗用完了？”老师突然板起脸孔问。

    对啊，我想起昨天那个如业火地狱般的课堂，全班有哪个面纸不是擦汗擦光了。

    “嗯。”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那你昨天下楼时还跟主任说你上完厕所摸黑找面纸？”

    这次换老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盯着我的身体。

    “我…”

    干，这次掰不出谎话了，我可不能承认说我在旁边看了好久啊！“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老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连耳垂、锁骨都泛着潮红，但是语气中却略带哽咽。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有男朋友还这样。”

    老师的眼眶已经红了，身体颤抖着，不过她想要掩饰她的失态，还是镇静着说着。

    “不会啊，是主任不好，而且你只是在学习不是？”

    靠，我明明知道老师是为了经济压力屈服，却还昧着良心帮她找台阶下。

    “没错，你懂得老师的苦心就太好了，老师昨天是因为想学习补习班的控班技巧，不是真的在做些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平常上课也是因为教学需要才用那样的方法，老师没有对不起我男朋友对不对？”

    老师激动着一边吸着鼻水，一边拿着面纸擦着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老师的苦心，老师不要介意别人怎幺想，至少我理化课上得很有心得。”

    第一次看到年轻女生在面前哭泣，我站了起来，脑子里满满只想要安慰她，什幺鬼话我都敢说。

    “对了，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他们也上得很开心喔。”

    鬼咧，我根本没跟他们聊过这些，不过这个时候一点善意的谎话有助于老师坚强起来吧。

    “嗯，你最善解人意，知道老师的用心，那你有机会要跟大家说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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