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说是震惊也好，一点小叛逆也好，我学校段考成绩每个科目都退步了一点点，第二次段考我又夺回了贝德炉主的宝座，挂着写上“垃圾、智障”的狗牌在补习班从一楼走到五楼，再从五楼走到一楼。

    “重返荣耀喔，陈嘉年～～～”陈昱豪坐在公共区，紧挨着甄书竹，嘲讽着大声嚷嚷。干你妈的重返荣耀不如你去喝农药啦！

    为什幺说成绩退步是小叛逆呢？大概是因为看见江主任众目睽睽之下还敢出尔反尔，牵拖说是杜悦蓉叫得太大声才害他忍不住内射李祯真老师，大人的世界是这样的吗？身为补习班主任还只会找藉口为自己的欲望圆谎，我每次想到他那淫邪的笑容和李祯真老师无辜的面容都会难过地无法念书。

    “我就说上次段考他作弊啦。”上次抢走我手中炉主宝座的黄若立，这次平均只赢我零点几分，也好意思在那边靠夭，内射过依纹姊姊了不起啊，我、我好羡慕啊！

    倒是汤宸玮没有落井下石，还在陈昱豪最High的时候藉机和他说话，分散了他的火力。干儿子，下次有机会干瑜姐我一定尽量不射在里面！

    “今天我们要学的是热量的传播方式，传导、对流、辐射。”李祯真老师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里面黑色的胸罩却非常明显，下半身则是灰色合身窄裙，屁股的线条非常明显，在这十二月的天气显得有点单薄。门外则隐约有人在门板边听着。

    “另外，老师为了课程的研究，会请另一位老师来观摩，大家请欢迎蔡老师。”说着教室门打开，走进教室的赫然是李祯真老师的男朋友，我们学校的理化老师蔡老师。

    出乎意料的，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的人竟不多，教室内竟没有往常应有的鼓噪声。

    因为我比较关心李祯真老师，所以我很留意八卦消息，知道他们是情侣，而补习班少东，掌握员工资料的汤宸玮对于他们是男女朋友这件事并没有四处张扬，他对蔡老师是学校理化老师的身分还是有所忌惮。毕竟他一直很想上李祯真老师，如果真的上到了，蔡老师又辗转知道，还了解汤宸玮明明早知李祯真老师是他女朋友还执意为之，会不会以后利用学校的人脉给他难看，让他考不及格，就很难说了。

    “在这样的冬天，教室内除了本身是发热源的物体之外，其他物质和环境达到热平衡后，温度其实都等于室温，可是摸起来总有某些物体比较冰。”老师说着就摸了摸桌面、讲义、铁桌桌角等，我也顺势摸摸看讲义、桌脚，铅笔盒，果然发现铁桌桌角非常冰冷，其他就还好。

    “固体之间原则上是用一个接一个粒子传递热量的方式，这称为传导，可是不同的物质传导热的能力不同，所以摸起来感觉不同。金属一般热传导能力较好，你的体温摄氏37度左右，教室内物体大约是20度，你摸它们你失去热量，传导能力愈好的在同样时间内就让你失去愈多热量，所以你会觉得金属比较冰，反之，如果室温高于你的体温，你也会觉得金属制品比较烫，因为它单位时间内给你的热量较多。”老师旁征博引地说着，而教室后头的蔡老师则欣赏着女朋友在前面讲课，流畅的口条和自信的神态让他非常满意，尤其是一种占有极品尤物的优越感，让他一直都带着微笑。

    “你知道平常你洗澡的温度大概几度吗？”李祯真老师问道，我是都洗得很烫，浴室内很快就弥漫着水蒸气遇冷凝结后形成的悬浮小水滴，到处雾蒙蒙的，我猜60度吧。

    “60度？”我抢着回答道。

    “再低一点。”老师要我继续猜。

    “50度吗？”

    “不愧是刚刚背着狗牌跑上跑下游街示众的家伙。”陈昱豪撑着腮帮子，懒洋洋地羞辱着说，大概是他知道有外人在，今天应该没有沙必思了，所以意兴阑珊。

    “传导热量的难易程度是固体大于液体大于气体，所以40度的天气你只感觉到热，可是40度的水你就会感觉很烫，40度的金属棒就更不用说了，会让你大幅高估它的温度。我们平常洗澡的水温大概就39度，顶多到40出头度而已。”天啊，真是Shock！原来我以为烫到可以用来泡面的水温，其实就只有40几度而已。

    老师接着道：“老师第一次去泡温泉的时候，看见水温标示42度，想说我的体温都37度了，42度只高一点点，就直接跳下去，然后再烫得受不了而直接跳上来，整个小腿以下都变成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老师兴奋地分享她的经验，我则发现本来坐在后头微微笑着的蔡老师，却在这时候发出“噗哧”的明显会心一笑，难道李祯真老师是和他一起去泡温泉的！？

    “和我一起下水的朋友竟然和我同时下去也同时上来，两个人都撑不到1秒。”老师有意无意地望向教室后方的蔡老师，看来我猜对了，1男1女一起去泡温泉，而不是一群朋友一起去，一定会坦诚相见，然后泡完会顺便做些羞羞的事对吧！

    “利用这个性质，我们可以设计出很多保暖或散热的装置，例如你们隔宿露营当天，如果被雨淋湿，可以在衣服里面塞些干草或废报纸，衣服里充满空气的话，由于气体热传导能力很差，你就不容易散失体热，达到保暖的效果；而如果你是落入海中，由于水的热传导很好，所以你就会很快失温，可能没淹死也会冻死。”老师接着道。喔喔喔，难怪冬天洗澡前本来觉得很冷，很懒得脱衣服怕被冷死；等洗完澡浴室内弥漫着悬浮水滴，同时也代表水蒸气达到饱和之后，就非常温暖了，可以一段时间不穿衣服都不觉得冷，一方面是水蒸气温度较高，一方面是体热也不容易藉着空气散失。

    “李老师，现在教室内也大概是20度左右，您可以让大家见识看看利用气体热传导能力差的特性，可以对保暖有多大的效果吗？”在教室后头的蔡老师突然开口，李祯真老师也一副意料之中的接受，然后蔡老师就走到教室前方，拿出一个喷雾器，开始向我喷水！？

    我赶紧保护讲义不被喷湿，黄若立也边笑边收拾重要物品，我则刚要开口就被水雾灌满鼻腔，我是不是跑错棚跑到男女纠察队的摄影棚？YAMERO！！！我又不是一天到晚被山崎弘也恶作剧喷水的竹山隆范！

    就在我头发滴着水，开始怀疑人生时，从模糊的视线中也看到蔡老师对李祯真老师做出相同的动作，李老师无奈地笑着，却完全没有闪躲，一下子上半身就全湿了，黑色的胸罩和撑爆胸罩的胸部线条全部一览无疑。

    “对不起了嘉年，李老师说你是个乖孩子，一定会配合我们的实验，所以就突袭了你一下，请你作为对照组啰。”蔡老师在我面前和蔼地陪着不是，我也不觉得生气，只是好冷！冷到牙齿真的打颤的冷！

    “没、没、没、没关系…”听见我牙齿间格格格的碰撞声，全班几乎发出爆笑。

    “现在开始，陈嘉年你只要受不了你随时可以停止实验。”李祯真老师随即把教室角落的旧讲义和废纸揉成一团一团，然后从衬衫内塞入，蔡老师也为了争取时效，手忙脚乱地帮李祯真老师上半身前后都塞满废纸。

    “我不行了！”几乎是在两位老师走到教室前方的瞬间，我就已经投降。又惹得陈昱豪和甄书竹他们开怀大笑。

    “嫩炮耶，逊咖啦！”陈昱豪笑到一直槌着桌子，说得也是，实验都还没开始就结束确实满好笑的，不过身为实验的小白鼠我真的笑不出来。

    “不然来看看陈昱豪你能撑多久。”已经做好准备的李祯真老师把喷雾器拿给坐在陈昱豪附近的汤宸玮，然后汤宸玮就比总是喷得竹山隆范满身水的山崎弘也还开心地拼命按着喷雾器，也不想想自己下巴裂开，还总是喜欢恶作剧。

    结果陈昱豪明明想要在甄书竹面前逞强，从被喷水到投降也没花超过一分钟。

    “你看，水的热传导那幺好，一下子就把你的热量导走，加上从你身上蒸发的水气，由于高于室温，密度较小会往上方对流，便形成你的热量一直随着水气往上散失，旁边的冷空气则一直补进来，接收你身上的热量再往上散失的效果，当然很冷！”李祯真老师倒是老神在在，明明也是头发滴着水，竟连发抖的反应都没有。

    “靠夭，消另耶！”陈昱豪说着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台语腔调，“消另”应该是“疯冷”的台语，像他也常常经过我身边时大叫“消草耶”，表示“很臭”。

    “好啦，辛苦你们了。”蔡老师拿出毛巾让我们擦干，还送我们全新的“黑豹”T恤作为补偿！靠！作者真的没接漫威电影黑豹的业配，纯粹只是蔡老师真的很懂我们心里什幺叫做潮！

    “酷耶！”汤宸玮虽然零用钱超多，但也没时间到处逛街买潮品，羡慕地差点用喷雾器自喷，他也想要黑豹T恤！

    才两三个动作，蔡老师已经打进我们的圈子了，一方面是他让李祯真老师的湿身实验满足了汤宸玮他们的胃口，一方面是懂得收买人心，很快就让陈昱豪那伙人也接纳了他。

    “对流的原理就如刚刚所说的，流体，包含液体和气体，受热后密度变小导致往上流动，旁边的冷水或冷空气就会补进来继续受热，很快就可以让整桶水都受热均匀。”李祯真老师果然因为废纸在她的衬衫和身体之间填充空气的效果，已经经过十分钟以上都没有呈现寒冷受冻的感觉。

    “辐射的话，黑色或粗糙的物体容易吸收也容易接受辐射热，白色或光滑的物体则不容易吸收也不容易失去辐射热，所以你看棉被很少设计成黑色，不然冬天盖着黑色棉被，你先用传导传热给棉被，然后棉被表面黑色又很快把辐射热发射出去，你不就整夜都在失温吗？”李祯真老师进度上得飞快，开心地往下说着。

    “厨房中使用的锡箔纸其实有分不同面，一面是粗糙，一面是光滑银白。所以我们烤鸡的时候，把锡箔纸光滑的一面包在内侧，粗糙的包在外侧，让锡箔纸可以吸收烤炉的热辐射之后传导给烤鸡，却不容易失去热辐射，原理就是这样。”

    “咦？那这样的冬天，老师为什幺要穿黑色胸罩呢？”全班除了我以外长的最像喜憨儿的黄若立问道。

    “神鬼传奇里面的低纬度沙漠民族明明快热死了还是穿黑色啊，有时候热辐射不是主要考虑的因素。”老师回答着黄若立的质疑。

    “那老师穿黑色胸罩的用意是什幺呢？”黄若立明知故问，女生内衣裤的颜色除了妈妈买的没得选之外，就是自己喜欢觉得美观啊干！

    “如果有热源的话黑色就比较容易吸收热辐射，这样有助于取暖。”做完实验后一直不发一言的蔡老师缓颊道。

    “那我们可以实验看看吗？靠双手作为热源，放在胸罩上看能不能维持温暖的感觉。”陈昱豪面无表情提议，其实我知道他隐藏了大量的邪恶思想，摆明想揩油！

    “那也需要对照组啊。”甄书竹在旁没好气道。

    “那就我来吧。”坐在陈昱豪后面的李法一言不合就脱衣，除了下半身裤裙之外，上半身只剩白色的胸罩，剪裁俐落，把李法C罩杯的少女酥胸衬托得非常健美，胸口挤出的乳沟则在健康中不失性感。

    “我来当热源！”接着陈昱豪这杂碎竟然不怕蛋蛋被踢爆，双手就作势放在李法的双乳上！

    “可是我的胸罩湿掉了，条件差太多了。”老师提醒着。

    “那就让李法也湿就好了啊。”大概是看到男朋友总是殷勤地想对李法一亲芳泽，醋意横生的甄书竹接过喷雾器，瞬间就把李法喷得比老师还湿。

    “谁先受不了就表示谁保暖的效果较差。”汤宸玮主动把老师衬衫内的废纸抽出，这样才公平；然后让李法和老师都只穿着胸罩，然后汤宸玮双手放在老师黑色胸罩上，陈昱豪则双手贴紧李法的白色胸罩，想看看除了热传导之外，热辐射的影响之下是不是黑色胸罩的李祯真老师可以撑比较久。

    “传导、对流、辐射对于热的传播的影响可能不是单一的，往往可以以复数的概念应用着，例如烤肉时，除了利用木炭火光的热辐射，用铁条贯穿香肠，也同时利用到了金属的热传导，而物体放在烤炉上方而不是旁边或下面，也利用到了对流；再比如保温瓶，内胆的光滑是避免散失或接受辐射热，内胆和瓶身之间抽真空，则防止传导和对流等等。”李祯真老师趁着和李法比赛不需要用到嘴巴，继续讲课。

    想当然耳，李法的身上比老师湿，储存脂肪的乳房又比老师小，比起老师较为纤细的身体当然撑不住，很快地李法就发着抖投降了，陈昱豪意犹未尽地闻了闻刚刚摸李法胸部摸到爽的双手，李法也皮笑肉不笑微笑着给了他双手中指。

    “李老师，我看同学们资质都非常优异，这些内容大家都了解了，不如来分组比赛。”蔡老师提议道，同时拿出了奖品，有一些是很有趣的书，例如帮助同学把公民学好的“大学刑法课”，电视剧行尸走肉（The Walking Dead）的小说，只是封面好像印错变成“The Fucking Dead”等等，也有指尖陀螺，手机行动电源等等。

    看到有奖品，大家都High翻了，尤其是段考刚考完，除了我以外大家心情都轻松得很。

    “既然李法同学身体也湿了，我们就来分组比赛看哪一组设计的保暖效果较好。请大家利用教室内随手可得的物体，帮助同学保暖。”于是在蔡老师的协助下，我们分成四组，除了李祯真老师和李法，抽签决定另外两组组长，最后以李祯真老师、李法、汤宸玮、还有我为组长，各组则想尽办法让组长不要脱口说出认输，看谁撑最久，第一名到最后一名通通有奖，只是第一名那组的奖品当然更丰富。

    李祯真老师那一组和我比较熟的有黄若立、杜悦蓉，李法则很倒楣地又和虎视眈眈的陈昱豪一组，爱起哄可是真的长得很抱歉的蔡芷珊也在那组，汤宸玮那组有甄书竹、何孟贤，我这组则是有范怡妗、程谊欣，基本上各组组长都是先把全身弄湿，然后各组开始发挥创意帮助他或她保暖，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用“肉体接触”的方式，否则大家抱在一起甚至加上交配的动作，岂不是到明天都分不出胜负？还有，禁止供应衣物让组长穿着或盖着，可以做其他用途，但不能直接给组长穿上，汤宸玮也禁止使用百宝袋。

    首先，四位组长都已经全身湿，液态水的热传导比气体快，所以要避免失去热量，四位组长都不约而同地瞬间把全身脱光，蔡老师看到女朋友在大家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竟然完全没有表示意外，我怀疑他别有用心。

    李祯真老师和李法一丝不挂的样子是非常诱人，可是我和汤宸玮就比较抱歉，他肥肥的屁股和我黑黑的豆皮寿司看了实在很倒胃口，可是为了奖品，组员们都只把我们当作普通的人体模特，没有其他想法。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对流的问题，水在体表蒸发时，每公克带走540卡路里的热量，如果要避免剧烈丧失热量，最好是能够减少水蒸气的对流。

    我这一组赶紧把桌椅叠成一个小城堡，但桌椅的数量不足以盖成建筑物，只能以椅子作为支柱，桌子倒过来跨在椅子两端，让本来朝上的桌面变成朝下，遮住我的正上方，减少我身边的水蒸气往上对流，而我也减少表面积和冷空气的接触，整个人缩成一团。

    可是我不能直接坐在地板上，地板是固体，热传导比液体还要命，所以野外求生时如果要度过晚上，都会想办法隔绝地面接触以减少热量剧烈散失。

    于是程谊欣脱下他的外套让我垫在屁股上，我则坐在他的外套上，缩成一团躲在桌子和椅子搭成的简陋建物底下，范怡妗和其他同学则围在四周减少冷空气往内对流，同时也聊胜于无地用体温供应辐射热给我。

    我大致看了一下周围，老师那一组和我们差不多，黄若立不知道是真笨还是假憨，明明说不能供应衣物，他还是把裤子脱下，用手撑着裤子在老师身边挡风。

    对啊！不能穿上，可是可以这样用，只是黄若立面对着老师翘高老二的状态还是让我觉得他单纯只是想要凌辱老师。

    我这边的范怡妗看到黄若立那组这样玩，也赶快和其他人全身脱光要如法炮制，可是他们随即了解即使这样延长我支撑的时间，他们自己也受不了啊！今天真的很冷！

    于是女生她们也只脱下裤裙，男生则脱下裤子，撑起衣物围在我周围减少热量消耗，我虽然身体忍耐的是全身湿淋淋的冰冷感觉，眼前却有范怡妗可爱小裤裤隐约透着阴毛的美妙画面，还有几个不熟的女同学平常没机会一亲芳泽，现在却都被我把下半身看光光，谁穿什幺款式内裤，阴毛是草丛还是黑森林，甚至白虎都一目了然。

    老师别过脸去，以免黄若立20公分以上的大屌碰到她的嘴唇，可是我看她还是有意无意地多看了黄若立的肉棒两眼，那可怕的形貌真的太令人震撼。

    大家的举动都大同小异，也有利用口香糖铝箔纸反射热量的，也有在组长身边哈气的，但大多效果不大。

    很快地李祯真老师开口了：“我必须认输，我真的不行了。”大概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被喷湿上半身，又不像其他学生穿长裤或裤裙，为了维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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