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笑,又没劲笑的郑晓文,她是真忍不住了,才随着大家格格格格笑起来。
郑晓文笑着说着:“洁梅,我写的词句内涵,就是你讲的那个意思,格格!只是,我的写作水平,还远远没有达到你讲解的那个高度,格格格格!”
温洁梅没有笑,她朝郑晓文点点头:“嗯,嗯。”表示着赞同。
一群人又是一阵大笑……
温洁梅看把朋友们可笑得,一个个晃着身子笑,她跟着大家笑了两声,就想起了宋奕说她的‘梦话’、‘太玄乎’的话。她看看宋奕,就想说宋奕几句。
温洁梅说:“宋奕,我说晓文的那首词,把一个地球都包括进去了,怎么?不对?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心里不服,那你把你的对的拿出来,讲给大家听听!”
宋奕格格格格就笑了,她笑着赶紧接话说:“你腊梅说得对,对!太对啦!我服啦!我是真的服啦!你就别想着找我的事儿了啊!格格格格!”
宋奕说着,笑着,站起身快步走到温洁梅跟前,扒着温洁梅的肩,在她耳朵边悄声说:“我也知道你说的那句话叫: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格格格格!”
宋奕说完,很快就憋住笑,跑回去赶紧坐了自己的原位。
温洁梅听了这话,这一下她没有忍住,她“噗!”地就笑了一声。
林静心里正有话要说,她没有在意宋奕和温洁梅的小动作,她急着对温洁梅说:“洁梅,连我也服气你这个梦编妮子了!你不说想你自己的、写你自己的诗句,你倒是把晓文的词句联想得那么新奇美丽加速度!
“我说你个老腊呀,你梦编的想象故事,那可是真叫:大雁叫环球,春风拂七洲,平川拉得超长,溪水灌满四洋!
“尤其是,你把晓文那句‘花朵红坡野’,联想得让我感觉也像是,红色凌霄花跟着它的花藤,超快蔓延攀爬整个地球似的,时间短快加美丽!
“不只是晓文服你,老牡服你,我老玫呀,也真是打心眼儿里服了你了!
“只是,你小妮子今天要是完不成作诗、写歌词任务,看你怎么向大家交差!嗨嗨?看你小妮子怎么向大伙交差!”林静又稍大声一点,说了后两个字,“交差!”
这会儿,姜丰也顾不上听,林静说给温洁梅的这几句厉害话了,他见林静停了话,他说:“我刚才一直在想,就算是洁梅有意引逗大家玩一会儿地球,可这也表明诗句的内容含量,是很大的,很丰富的啊!
“诗句能让你联想到,很多,很多,你从来就没有见过的景致。嗯,还是诗句能引人深思,能引人入胜,我也得跟着郑老师学会作诗、学会填词!”
姜丰说完,他看看郑晓文,对郑晓文点点头,笑了笑,
郑晓文听着这些话,她对姜丰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杨依林、乔翔、秦梓曦这三人听了这些话,都觉得晓文做的诗文好,心里自然都是美滋滋的高兴。
秦梓曦看温洁梅想讲的,像是都讲完了,想说的也像是都说完了,可这会儿,他见温洁梅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笑意,而且他看温洁梅像是又带出了犯愁的样子,他很想劝劝她。
秦梓曦对温洁梅说:“哎,洁梅,你讲解林静、晓文的诗句,讲得还总是那么绕弯儿的顺溜,让人感觉意思还很贴切。那你自己怎么不写一首内容丰富、含意深邃、境界广远的好诗呢?”
秦梓曦想想,感觉自己说的不对,又赶紧说:“洁梅,就算你这一时没有灵感,你写首一般的也可以嘛。
“你看苏晨,苏晨就拿一个羊思索,她都能写出那么好的一首词,你也找一样东西写写呀。你就是没有灵感,一时写不出好诗词,写出来个顺口溜也行啊。”
温洁梅朝秦梓曦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还是这个愣头青说话好听,”她翻眼看看林静,“你这个小妮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她嘟囔着,赶紧低头写着自己的‘任务’。
杨依林温和的对温洁梅说:“洁梅,你别急,慢慢写,越急越写不出来。我也是想老半天,才写出来句子的。你准备吧,我先朗诵了啊。”
温洁梅说:“你朗诵吧,你放心,我一边听着你的,我也会完成我的任务的。”她心里说:就照老青说的那话,写几句顺口溜,还会难为住谁!
杨依林站起身说:“朋友们,我朗诵的歌词题目是《山乡春》,请大家仔细听啊!”
杨依林自称今天是他的订婚旅游日,从清晨坐上大巴到现在,他不时地看看郑晓文,他心里一直想着‘订婚旅游’的这件高兴事儿。这些,郑晓文当然心领神会。
杨依林心里高兴,他写的歌词里的词句,也充满了兴致。他带着微笑朗诵道:
《山乡春》
·燕子飞麻雀蹦山乡春早,油菜花黄带青角麦田绿苗。
小鸟在枝头蹦跳喳喳叫,蜜蜂嗡嗡花心里面把蜜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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