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洁梅说到这里,她歪着身子伸着手臂拍了杨依林一下,说:“赶快把你写的这几个难听的字去掉,改成好听的字,啊!”
温洁梅见杨依林不接她的话,她又说:“你要是不改,那字不是看着也不好看,念着也太难听了?你改个好听的词儿,再吟咏一遍让大家听听嘛。”
杨依林这才挺直身子,忍着笑,带着劲儿说:“驴叫不改!”
大家听了,都知道杨依林说这话,是用了一个成语的谐音,一群人顿时哈哈格格大笑起来。
温洁梅极小声地“切!”了一声,没说话,也没有笑。
杨依林看朋友们笑的舒畅、高兴,他接着说:“大家想一想,从原始驴到现在的驴,所有的驴都是咯儿嘎、咯儿嘎地叫,驴叫的声音,一直都是这样,这怎么改呀,啊?”
大家看杨依林,晃着身子、晃着头学驴叫,还说着好玩的话,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杨依林看郑晓文也在格格地笑,他心里特别轻松:嗯,晓文的感冒一定是好透了,这就好,这就好!
温洁梅小声自语着:“不和你老杨较劲了,我也得写一首,平衡一下心理出出气!”
温洁梅写完,她朝着大家说,“哎,都别笑了,那会儿逼着作诗时候,我做的不是诗。现在我模仿杨厂长的驴叫,写了鸡叫,也是正儿八经做的一首词:《调笑令·山乡景观》,大家说好吗?喜欢听吗?”
一群人都说着:
“好,好!你又写了什么搞笑词儿,就念吧,非常喜欢听!”
“只要是你写的,不管是驴叫、鸡叫、猫叫、狗叫,肯定很好玩,快念吧!”
温洁梅说:“那就好,请大家欣赏!”她吟咏起来:
《调笑令·山乡景观》
鸡叫,鸡叫,
翠野山乡热闹。
峰上峰下亮天,
村左村右道弯。
弯道,弯道,
鞭舞黄牛拉套。
温洁梅吟咏完,林静就撇撇嘴说:“看你小妮子写的最后一句,我只知道鞭挞、鞭打、鞭笞、鞭策,从没有听说过‘鞭舞’,你小妮子弄个舞字放那里干吗啊?”
“我好不容易做了一首正经词,你又吹毛求疵。”温洁梅说,“那个地方应该用仄声。再说,那挞、达、笞、策四个字,不是打,就是刺,老黄牛那么老实能干,我就是不让打它,不让刺它!
“嗯?好像‘策’字不刺牛吧?咳呀,管它刺马还是刺牛呢,不说这了。我写舞字的意思,是说舞舞鞭子,吓唬吓唬老黄牛,就行了。再就是,赶牛哥舞起鞭子的样子,挺潇洒帅气的嘛。”
林静赶紧说:“哎哟哟哟,行,行,你有理,跟你一较劲,把我的灵感也气出来了,现在我就用你的词牌、词题,做一首词。你前鸡后牛,我前牛后鸡,做出来也是一首好词,你要不信,你听听就知道了。”
林静朝大家说:“哎,朋友们,我也做了一首词《调笑令·山乡景观》,请大家听了啊!”
林静说完,正经吟咏起来:
《调笑令·山乡景观》
牛叫,牛叫,
辽阔乡田春早。
寨前寨后青山,
千里万里亮天。
天亮,天亮,
农舍雄鸡高唱。
朋友们听了这一首词,那个鼓掌热烈啊,都是拍着手赞扬着林静,说林静诗路转弯快,做出来的诗词好。
“林静,你真行。”宋奕说,“你说做一首词,一首好词就出来了,我怎么就想不出来这些词儿呢?就算是我能想起鸡猫狗马牛的,我也不会把它们编成好诗词啊。”
林静对宋奕说:“作诗这事儿,这不爱作诗的人呀,你再使劲教他,他挖空心思也做不出一首好诗来。
“这爱作诗的人呢,只要他的诗库门一开,嘴一张,呵呵,一串一串的好诗句,那顺口就出来了。
“我告诉你呀,今天这是人多轮流吟诗,这要是我自个上山?不是说大话,我吟上两三首,这嘴一滑溜儿,能一下滑出几十首好诗来,信不信由你!”
宋奕思索着,没有说话。
温洁梅听了林静这话,她心里说:刚才你小妮子给我来了个初一,这会儿也该我还你个十五了!
温洁梅说:“林静,今天你已经吟出两首词了,嘴肯定也吟咏滑了。现在不说让你滑出几十首,就算是少说,你不也得再滑出个五六首诗词来?滑吧,大家都听着呢,快滑呀,快点滑呀!”
林静思想一下,在纸上匆匆写完,坐正身子说:“滑就滑,不在话下。不想作词了,我给你们来一首七言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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