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一看台下这情景,感觉搞笑很受顾客观众们欢迎。她灵机一动,连忙扭扭身子,撒娇似的说:“董郎你呀,别看你是董郎,其实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是董郎,你就是个大笨郎!
“俺想啊,你董郎戴不上这花儿,也不能全怪你。很可能是,这花儿在人间放得时间长了,仙气儿散了。那,俺不让你这凡间董郎给俺戴了,俺只要朝着这花儿吹一口仙气儿,这花儿就能戴到俺头上了!”
郑晓文说着台词,她朝着手里的花儿吹了一口气,身子迅速转了一圈儿,她自己把花儿戴到了头上。又赶紧面向台下亮了一个优美的搞笑姿势,两手向两边一摊,“哼哼!”两声。
这下,可把台下的观众笑喷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掌声、笑声、叫好声、在校女生们的尖叫声……
郑晓文就是这样急中生智救了场。
接下来的表演唱戏词儿,乔翔仍然是脑海空得唱不连贯。郑晓文只要是感觉到,乔翔在唱词中有一点点的停顿,或是乔翔没有及时接着唱出下一句来,她就会很快现编搞笑念白提醒乔翔,乔翔自然是极力配合。
两人就是这样既救了场,又使台下掌声、笑声不断,这个唱段才算圆满收了尾。
台上这一切的表演与念白,观众们可不知道底细啊,尤其是经常来歌会的观众们,他们还以为是花仙子们,专意新添了这段戏的念白和动作,故意捣笑呢。
观众们都感觉今天的这个戏段,又有了新花样,他们看得新鲜、看得过瘾,就不断地发出掌声、欢呼声、叫好声。新来的观众们更是感觉好玩,就跟着鼓掌、欢呼、叫好。
乔翔回到后台,他松口长气,又坐了他原来的位置,心里在说:今天晚上要不是晓文的脑筋机敏灵活,这个唱段就真的要让我乔翔给搞砸了!要真是那样,那我仙客来在这个舞台上、在观众们的心目中,可就真的丢大人了,啊,好险啊!
乔翔刚想完那个表演唱的烦心事儿,他的心绪忽然一拐弯,思想又钻到他的爱苦、情伤的黑洞里去了……
秦梓曦朝这边叫着乔翔:“乔翔。”
乔翔当然听到了秦梓曦的叫声,他心里烦闷,只装做离得远没有听见。他没有转脸,也没有答应,仍在思虑他的忧伤心事。
秦梓曦又问郑晓文:“晓文,你和乔翔表演唱这段黄梅戏的道白和动作,编排得很新鲜,很好玩啊。你看台下的掌声,欢呼声,多热烈!你们什么时候重新编排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郑晓文的脑筋赶快转弯儿,回话说:“昨天下午,我在街上碰到了乔翔。说起今天晚上歌会的事,乔翔说依林不在家,这段戏观众喜欢看,如果今天晚上安排演出,肯定是我们两个上场。
“乔翔还说,换上他演董永,他要是再用依林那一套上演,常来歌会的观众们,看着就不新鲜,就不可笑,就不好玩了。乔翔指点着,我们两个就切磋了几句。
“谁知,这临场再一发挥,观众们竟这么喜欢看。咱们有这个经验了,以后多演一些搞笑的舞台剧,就会迎来更多的顾客观众,咱厂的产品就卖得更快了。”
秦梓曦听得心里高兴着,他来到乔翔身边说:“哥们儿,我说你行,你还真是行啊!你不只是会写歌、作词、作曲,连编戏剧念白,你也是这么在行,回头好好教教老弟呗。”
乔翔的思想正在他那个苦海黑洞里转圈儿,秦梓曦猛地到他跟前一说话,吓了他一跳。他赶快回神,问道:“你说什么?”
秦梓曦说:“我在夸你呢,昨天你和晓文商量这段黄梅戏里的念白、动作,晓文说,是你指导添加的。
“平时,我也没有见你嬉笑过,你编的念白,倒是挺搞笑,挺好玩的。我是想让你教教我,这个编念白的本事,我也想演一演搞笑戏呢,这回你可听清了吧!”
乔翔根本没有听见刚才郑晓文说的话,不过,他一听是说他刚才演的黄梅戏,他就明白了。他说:我指导的这些念白,虽说也有点搞笑,可那是任务在身,是生挤给挤出来的念白。
“你要是真的特别想演搞笑戏,不用我指导,有现成的让你演。咱们朋友们在晓文家聚会的时候,晓文和二哥合演的那段穆桂英的戏,那个穆瓜的念白和动作就特别搞笑。
“那段戏,这木器厂歌会上的观众们,都还没有看过呢。你和晓文商量一下,下次歌会你们两个合演。晓文还演穆桂英,你演穆瓜,这肯定又是一个受欢迎的好节目。”
秦梓曦没听完时候,他就哈哈笑起来。等乔翔说完,他哈哈笑着指着乔翔说:“我让你教我、指导我呢,你倒是给我出了个,让我练一百遍也演不成的馊主意!我想起二哥演的穆瓜,那个舞台真功夫,我可学不会!
“我现在想想,那段戏的念白、动作,真的是很搞笑。干脆这样,下次歌会晓文还演穆桂英,你演穆瓜得了,我感觉你演穆瓜,一定会演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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