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轻轻的抽噎声,丞允眉一紧,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哭了!
“天,你的情绪怎么这么丰富?”他轻哑低喃,揍着竟顺势“吻”去她的泪
这般的亲密令琴眉的心一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嘴已盖住她微颤的红唇。
“嗯”像是被雷击中,她狠狠定住了身。
丞允紧紧揽着她战栗不休、几近昏厥的身子,舌尖轻佻地描绘着她的唇,跟着撬开她牙关猛地一采,大胆吮尽她口中芳蜜。
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铺天盖地而来,虽然只是唇齿上的挑勾,但对青涩的琴眉而一百,已是烈火狂燃,让她身不由己回应着。
此时,马车瞬间停了下来,他们这才发现马车已行驶良久,而这段时间他们就沉迷在这个吻中。
“想必是到了。”丞允看看她,瞧她的小脸宛如覆盖上一疋五彩布一般艳丽好看:心中不禁一喜“看来,你也喜欢这个吻?”
“贝勒爷!”琴眉好羞愧,又无颜为自己说项。
发现她的双腮都快如火一般烧起来,他笑了笑“好了,不逗你,咱们下车吧。”
丞允先行下车,接着回头将琴眉抱下车,又再次惹得琴眉面红耳赤,更何况还被车夫亲眼目睹了。
“就在这附近,随我来。”他先行迈开脚步。
她点点头,随着他的脚步走了好一段路后,他突然停下来,指着旁边的一幢小花房“进去看看吧。”
“是。”
琴眉与他一同走进去,这才发现原来里面满满都是花团锦簇的花儿,更妙的是这儿的温度暖和,花儿长得都非常好。
“为何这里特别温暖?”她惊疑地问。
“这附近是温泉带,周遭再用窑砖砌个半墙,就更保暖了。”握住她的手,他指着旁边的花儿“想要啥就摘吧。”
“可以吗?”看这地方如此精致,肯定是富贵人家所有。
“当然可以,偷偷告诉你,这地方是我的。”他勾起唇,露出一排贝齿,磊落不凡。
“真真是您的?”
“我骗你干嘛?此地乃是先皇赠予我阿玛的,我阿玛对花草、温泉没兴趣,就让我管理,不在北京的这段日子我便命人盖花房,回来一看还挺不错的。”丞允一边摇着纸扇一边说,潇洒自若、俊魅无匹。
琴眉望着他好看的笑容,不禁看傻了,真没想到他也有这般雅兴,通常人得此一良地,肯定是拿来享受的。
“怎么这么看着我?怕我骗你?”他挥挥纸扇“如果你真这么想就太看不起我了。”
“奴婢不敢,只是”她摇摇头。
“只是?”
“只是感激贝勒爷。花房中的花草想必种类更多了,我原以为许多花草得去南方才得以一见,没想到在北京城也能有机会见到。”
“那就好,你动手摘吧,我在这儿看着。”他索性找张凳子坐下。
“多谢贝勒爷。”此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不禁让琴眉想起马车上的那个亲昵之吻,不自在的刻意走往离他较远的花房深处寻觅花儿。
丞允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又怎会猜不出她的想法。
旋即起身,他亦慢慢走近她
“躲我?”从琴眉身后勾住她的腰,丞允凑在她颈边说道。
“奴奴婢不敢。”
“这还叫不敢?简直就是明目张胆这么做。”用力攫住她的细腕“好吧,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丞允此话一出,琴眉明显听见暗藏在一旁的下人的窃笑声。
这下,她更显不安了!
羞红着张脸,她迅速逃往别处,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得太过亲密,就怕会传到宫内,那就令她难为情了!
行进间,她突然被一株淡紫色菊花吸引住了目光。但奇怪的是,这类菊花不是都在秋天开花,尽管偶尔春季也会绽放一些,可绝不会如此盛开!
“它叫紫菀,又名紫倩或还魂草。”
“还魂草?”
“嗯,因为它可入药,辛甘苦温,除了润肺消痰止咳外,还是胃肠良药,换言之就是可以医治百病,故有还魂草一说。”
“我好像听我阿玛提过,只是它应该不是在这季节的花儿。”琴眉彷佛忆起这事儿。
“没错,它不是这季节的花,它的花期属夏秋,但因这一带更近温泉,在温泉沸腾时宛如夏日。”他轻轻松松解释“你不觉得挺热的?”
“说得是,我倒隐隐冒汗了。”对他这人,琴眉更为好奇“贝勒爷,您怎懂这些?”
“真不简单,你终于注意我了,我以为一直都是我注意着你。”他瘪着嘴说。
“您注意我?”她很惊讶。
半眯着双眸,他一步步欺近她“听我这么坦言,是不是很感动呢?”
“贝勒爷,您怎么又来了?”天,他要这么戏弄她到什么时候?
“你这丫头太不讲道理,怎么说是我,应该是你居心不良才是,外头还有下人在,可你偏偏要跑来这又闷又热的地方,令人忍不住血脉沸腾,你说怎么办?”
这番话令琴眉心一惊,连忙往后退“那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像深怕他又会对自己做出腧矩之事,琴眉急忙逃开了,见她这样的反应丞允只是会心一笑,接着又快步跟上。
“好了,你这丫头别跑这么快,着实让我伤心呀。”半路上他喊住了她,摇头一笑“就让你安静的赏花、挑花,我到外头等你。”
“贝勒爷,您还会再回来吧?”该不会是她惹恼了他,他想置她于不顾?
“怕我丢下你?哈放心。”说着,他使离开了花房,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下人若琴眉需要什么,定得帮忙。
看着他离开,琴眉发现下人对他是打从心底的尊敬,并非害怕。
若是受到胁迫或因惧意所展现的服从,和绽放在每个人脸上那甘之如饴的笑容还是有差别的。
回头,她又看见一束花虽不知花名,但白里透着莹润的色泽,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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