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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能住高档小区的,往往非富即贵,为了平息这件事,萧庭爸爸费了好大的力气。
所以这件事之后,秦然第二次见到萧庭的时候,就觉得他走路的样子怪怪的。
萧庭察觉到秦然总是偷偷看自己,于是就在故意装作不知道,然后在某一个她偷看的瞬间突然回过头去,秦然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萧庭抱着双臂,用鼻子孔看她:“你为什么偷看我?”
秦然别开眼,瓮声瓮气地说:“我没有……”
“你撒谎,我都看见了!”
秦然很快就脸红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为什么……那样走路?”
“哪样?”
“就是……这样……”
萧庭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一句话都不说的小丫头,现在居然在他面前学他瘸着屁股走路的样子。
那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萧庭就说:“这是我在锻炼自己,不然怎么帮你教训那些臭坏蛋?”
那个时候秦然还小,就把萧庭的话当了真。
只是后来她就渐渐分不清了,萧庭到底是真的在帮她出头,还是单纯的暴力倾向。
再后来,她就清楚了,她和萧庭,是两条路上的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秦然挂了电话,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有空得见萧庭一面,探探他的底。
另一边,萧庭前脚刚挂了电话,后脚就把面前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嘴里的袜子抽出来丢在了一边。
“曹子熠?胆子挺大,知道我是谁吗?”萧庭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边问。
曹子熠一边哭一边喊叫,但是被萧庭打怕了,又不得不摇着头回答他的问题。
萧庭走过去从他裤兜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来:“这个……”又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搜出一小瓶液体来,“还有这个,都是从我这儿来的,知道吗?”
曹子熠愣住了,很快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曹子熠哭得涕泪横流,混着脸上的血液滴在了萧庭的鞋子上。
“啧……”萧庭不爽地啧了下舌,曹子熠顿时连哭都不敢哭了。
萧庭直接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曹子熠就被人拖走了。
他闲适地闭目躺在沙发里。
过了许久,他才喃喃地说:“江辞……我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