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聪明,我将这件事告诉她之后,她建议易冷别一出道就和重量级的偶像明星演戏,倘若稍有闪失,她会被粉丝喷成傻逼。
那她这一出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问她,“那该如何呢?”
我并不是很愿意管这些闲事,但易冷也算得上是朋友,帮她这个忙还算于情于理。
再说她还给了我好处。
欧洲的易家,这将会是席家另一个牢靠的合作伙伴,想到这,这个事也不算太亏。
“我对这方面的事不是太清楚,但算是有过了解,在我的认知里,想要出道就需要镀金,一个是学历,二个就是她身后的公司。”
“她找到席家捧她。”我道。
而且易冷还在休学当中。
我不清楚她是哪个大学。
但她读的大学定是重量级的。
因为即使她考不上,易家也会帮衬她,毕竟易家未来的掌权人不可能只是个普通学历,所以在易冷的学历上是不必太担忧的。
“我清楚,而且易冷长的漂亮,年龄又年幼,所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想要一出道就火爆似乎不太可能,我认为是需要铺垫的。”
“什么铺垫?”我问。
“见面再聊吧,我正在暖暖姐的茶馆里呢,今天阳光不错出来晒晒,我等你哦。”
谭央是无聊才喊我出去的。
我的伤口正在愈合,实在不易乱跑动,可我在医院里已经待了一周,每天的日子特别无聊,想着出去一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喊了在门口守着的荆曳。
他听闻我的想法后神色迟疑。
我挑眉问:“怎么?”
“席先生叮嘱过……”
荆曳没说完,但我知道后文。
我安抚他道:“席湛没在,我就去季暖的茶馆里坐坐,放心吧,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荆曳为难道:“可是我……”
“我就不能出去吗?”我问。
“唉,那我伺候家主起身。”
荆曳过来扶着我起身,随即又找了件宽松的白色短袖给我,“家主,有事你叫我。”
说完他就离开了病房。
我换上了荆曳找到短袖,又换了条宽松的长裤,因着实在不方便弯腰我喊了荆曳。
他进来问道:“家主需要帮忙吗?”
“我腹部有伤,弯不下身子穿鞋。”
荆曳在衣柜里拿了一双粉色的袜子,又在门口的鞋柜那里拿了双白色的运动鞋。
再加上我身上这件白色短袖,真是直男的审美,我笑着问他,“男人喜欢清纯的?”
闻言荆曳怔住,随即理解了我话里的意思,他尴尬的说道:“家主可别打趣我了。”
“我不就是好奇问问嘛。”
“家主,抬一下脚。”
我将脚抬起来,荆曳替我穿上鞋袜问着道:“家主要坐轮椅吗?还是我陪你走走?”
“能走的,没那么夸张。”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医院门口,荆曳开着车带我到了茶馆,他推开门等我进去之后才说道:“家主,我在车里等你,有事……”
“荆曳,你怎么也在这?”
这声音我是如此的熟悉。
荆曳客套的回答她道:“我正在上班。”
赫尔偏头看向我,“呵,干嘛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我给你开工资啊,你守着我吧。”
赫尔这话傲慢无礼。
荆曳沉默不语,但神色略沉。
她这话的确伤人。
像是荆曳只是一个物品。
只要用钱就能买到。
她没有给他应有的尊严。
我蹙眉,吩咐荆曳说:“车里等我。”
荆曳离开了茶馆,赫尔想喊住他但是瞧见他的神色犹豫了,她似乎知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等他走后她才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着他守着我比守着你强而已。”
我反问她,“你哪儿来的自信?”
我听荆曳说赫尔对他只是玩玩。
只是将他当做了情人而已。
他们之间并无承诺。
当然并不是荆曳不想要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