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克是何等的聪颖啊,在追查嘉娜后,发现虽然她人在迈阿密,但是不久前才回来,据探来的消息指出她外出旅行,地点是台湾。
台湾,是淳的故乡啊!
他的妻子也就读台湾的大学,虽然他不知道是哪所学校,但这是一条线索,加上又接获霍理斯的请调,这一切的一切未免巧合得过分。
这是惠特尼所布下的暗棋吗?为了让他的宝贝女儿有退路?
如果不在乎,他应该就此放了她,纵使两人的婚姻关系仍存在,他也能透过律师以未尽同居义务诉请离婚。
但渥斯,财富总是吸引着人莫名、疯狂的追逐,不管是多富有,钱永远也不嫌多,他是贪婪的啊!
“我要去台湾。”
徐定淳由手提电脑中抬头,她正打着要给台湾报社联载的小说,这是她的兴趣也是她目前可以排遣时间的娱乐。
费里克发现她眼中的狐疑“我要确定爱洛伊丝是不是到台湾去了。”
徐定淳点点头“你是该去一趟。”
从她凝视对望的眸中,没有任何的质疑,他知道她是真心的赞成。
在与徐定淳一夜缠绵后,隔天他就搭乘私人专机秘密飞抵亚洲。
他甚至没有通知渥斯在亚洲的人员,他要让霍理斯措手不及,如果真如他所想象。
霍理斯担心幼儿园的孩子太小,水忆柔会没办法负荷,尤其她才刚病愈,所以运用权力的优势,安排她在台北私立小学教音乐。
一个礼拜九堂课,除了让她如愿与孩童相处外,也让她有一点自我的空间、时间喘息。
又是新的一天,水忆柔在曙光乍现的一刻便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室内每个角落。一眼望去全是高楼大厦,在她的记忆中,曾经也是如此
缇花的米色枕头上,湿濡的痕迹是如此明显,她又在梦中哭泣了。
应她的要求,霍理斯与毕巧仟虽然不放心,仍然让她一个人住。
浅棕色的原木地板就像暖暖的拿铁咖啡,她总爱光着脚丫,坐在钢琴前,一次又一次的弹着各种乐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她的沉思。
是谁会这么早来拜访她?她在台湾没几个朋友啊。
水忆柔透过门上的小孔,发现来的人是毕巧仟和陈予仁,她打开门。
“巧仟,你这么早跟陈医生一起来,是要宣布你们有好消息吗?喜饼呢?”
她的话让陈予仁连耳朵都红了。
“水忆柔,我发现随着你的脑袋越来越灵光,似乎皮也开始痒了。不过,我是不在乎被你开玩笑啦,但陈医生可惨了,心仪的人是木头。”
“陈医生有心仪的人了?”水忆柔的语气充满惊讶,故意忽略他抛来的热烈目光,转身进厨房端茶水。
毕巧仟只能拍拍陈予仁的肩膀,表示爱莫能助了。
“怎么这么早来啊?”水忆柔端着茶出来,放在茶几上时边问。
“老天!我刚才没注意到,你怎么还穿着睡衣啊!去换衣服啦。”
水忆柔倒觉得无所谓,这袭纯绵的睡衣就像一套休间运动服,只是质料比较薄,但样式非常保守啊,不过,被毕巧仟这么一喊,加上有一个男人在
水忆柔红着脸蛋。“我去换一套好了,你们坐一下。”她快步走进卧室。
毕巧仟喝了一口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转头一瞧,发现陈予仁魂不守舍的盯着水忆柔的房门。
“魂归来兮哦!”她在他眼前努力的挥着手。
“毕巧仟,你别老是戏弄我啦!”他推开她的手。
“谁教你像只呆头鹅,连追女孩子都舍不得买一束花,当医生都像你这么抠吗?”
花?对喔!他摸摸头,有点腼腆的道:“谢谢你的提醒,我改天请你吃饭好了。”
“那还不赶快去买。”
“现在?”陈予仁推推滑落的金丝框眼镜。
“浪漫还有分时辰的吗?”毕巧仟没好气的说。他要真追得上老婆,一定是上天的可怜,怕他呆得连怎么被三振出局的都不知道。
“那我马上去。”陈予仁乖乖的站起身,迅速的冲出去。
毕巧仟叹了口气,摇摇头。幸好她是不婚主义,不然有这么呆的追求者还真丢脸。
水忆柔随意套上一件桃红色的t恤,加上一条及膝的黑色牛仔裤,走了出来“咦。陈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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