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善的家,非常的豪华,也非常的大。
别说藏三个人,就是藏三十个人,都发觉不了。
更何况,汴梁三人,一路上走的是非常的小心翼翼。
其实他们根本不用那么小心,因为秋明善家非常的靠近成都城,离圣人军团的驻扎地,有着不少的距离。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秋明善要享乐。
这座城,与其说是圣人的家园,不如说是圣人的监狱,大家都只能待在城里。
出趟成都要神将的手令,谁要是敢违命,那就是造反的罪名,不是杀死就是送往圣人铺子。
秋明善虽然不一样,进出城门不需要令牌,但若是离得远的话,岂不是不方便,所以,他家离城门很近,离军团很远。
而今天他出门的时候把心腹都带走了,一个放哨的都没留下。
不过,圣人军团的门就算永远开着,也没有人敢乱闯,除了今天的三位。
百年来,就没人闯过这扇门。
所以,秋明善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人既然被他带走了,也没必要调其他人来守卫。
因此,从城门到秋明善的家,一个卫兵都没有。
汴梁三人就算大摇大摆的走都没问题。
至于秋明善的家里,都是他的女人。
反正女人多,他也不要什么下人,都是让那些他腻了的女人来做。
他特别喜欢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像狗一样在他家里劳作,被他侮辱。
那些女人,做狗的时间长了,也慢慢的变得不太像人,她们大多数时候都弯着腰,从不抬头看人。
为此,汴梁三人虽然没什么潜伏经验,也都相当顺利的躲了进去。
他们没躲在宽敞的客厅,那里还有辣椒的味道。
他们选择的是卧室。
秋明善的卧室也是相当的大。
不但房间大,床也大,足足能躺六个人。
水潼就躲在床底下,这么大的床,想要发现床底下有人,那是相当的困难。
床边有个大木桶,是个澡桶,木桶很大,里面能同时坐下三个人,陈百万就躲在木桶后面。
床边还有一个很大的红木柜子,柜子的顶上挂着一副皇帝御赐的锦旗,上书:成都神将秋。
汴梁就跳到了柜子上,躲在锦旗后面。
水潼从藏好的那一刻开始,心就砰砰的乱跳,她一手压着自己的小嘴,一手按在胸前,好像呼吸声和心跳声会将她暴露似的。
陈百万就随意了些,他用手指轻轻的在木桶上画着圆圈,用来打发时间。
汴梁呢,躺在那里睡觉呢,他知道自己没有睡觉打呼噜的习惯,那就不会暴露。
三人在秋明善家等着,却苦了秋明善。
将唐家铺子狠狠的砸灭,这还不够熄灭他心底的那团火,他顺势将整条南街的商铺,都一并砸灭了,并放上了一把火,让整条街都在他的怒火中烧烤!
回到家后,他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叫来了两个女人。
一个趴着,被他踩在脚底,另一个给他喂茶。
他习惯于这种坐姿,不用穿鞋,也不会感受到地面的冰凉。
不过,今天的他,只有熊熊的怒火,那里有一丝凉意。
他的心里有火,他的眼里也有火。
当他看到前面摆放着的半人高的玉璧时,眼中的火更甚了,因为他想到了水潼,也想到了上届的花仙,名字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就是在这里,他一边侮辱着她,一边让她作诗。
刚开始,那女的还算是才思敏捷,慢慢的,等他结束时,她才作了一两句,于是,他把手下叫来,轮流的欺辱,一直到她作出诗来为止。
有一次,他以他的名字“明善”为题,结果她直到死,也没做出来。
他想着,等抓到水潼,一定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水潼可没心思关心他在想什么,自从听到秋明善呼唤下人的声音后,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一直到他走进卧室。
这个时间不算长,但是在她的意识里,这段时间比她的整个人生还要漫长。
这还没完,根据计划,她将是第一个出场的,用来堵住秋明善卧室的门。
这是汴梁为她量身定做的。
在卧室里,根本不用辣椒弹,她也就发挥不了作用,让她堵堵门,可以体现一下她的价值。
至于秋明善要攻击她,哪得问问锦旗后的自己答不答应,锦旗离门很近。
水潼将心提到了嗓子上,为了壮胆,她还借来了汴梁的西瓜剑。
等她感觉到床上有人时,一咬牙,翻身滚了出来。
出了床底,她立刻起身。
关门,抽剑!
由于紧张,手脚有些僵硬,关门的时候,第一次居然没关上,而拔剑的时候,剑鞘太长,竟然也卡住了。
她连试了两下,都没拔出来,于是她又把剑插了回去,重新再拔
剑拔出之后,她正准备说话,却听秋明善“哈哈”大笑起来,“我正找你呢,想不到你却自投罗网。”
听到水潼在床底滚动给的声音时,秋明善第一反应是跑,他甚至已经起身。
见到水潼关门时,他扫了一眼房间。
他知道,水潼不可能单独行动,这一扫,让他发现了木桶后的陈百万,这下他的心就安定下来了。
陈百万的位置虽然离窗口很近,让他无法破窗而出,但是他可以从屋顶上逃脱。
他在床上时看过屋顶,那里没地方可以藏人。
至于屋顶之上,他进屋前就看过。
于是,他取笑起水潼来,笑她的自不量力。
水潼双手举剑,对着他说,“秋明善,你伤天害理,坏事做尽,今天你的报应来了!”
这段话她说的还算顺畅,因为她在心里演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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