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蜜汁山药。”
“好。”
“羊杂汤。”
“好。”
“多放辣子。”
“……赵嬷嬷说不宜多吃辣。”
“哼!”
起身后两人说了会话。聊起昨晚与程徽说起的事情,秦景阳不置可否,只是说会与沐铁衣和程徽进一步商量,是否要征召这些从铁勒人那里逃回来的奴隶们为军队效力。又闲谈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中午吃过饭后,襄王便离开了。
身上还是腰酸腿软的,楚清音也不爱动弹,便又跑到院子中的树下睡觉。呼吸着古代毫无污染的新鲜空气,别提有多舒坦。此时天气还未完全转凉,下午时的温度正好,但映玉还是担心自家姑娘会凉着,硬是找出了一条小被盖上。楚清音拗不过,也只得由她去了。
这一觉睡得可谓香甜,直到太阳偏西时,楚清音才被银杏摇醒:“王妃,楚参军来了。”
“大哥?”楚清音坐起身,看向走进来的楚澄明,“有什么事么?”
“大姐的信,这是你的那一份。”楚澄明向她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她已知道你改嫁给襄王的事情,并且决定立刻动身前往漠北。这封信写在两个月之前,估计等到年关时,她本人也该到了。”说着把信递过来。
楚清音展开一看,不禁心头惴惴。楚汐音的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难以置信的焦急气息,看那架势恨不得肋生双翅,嗖地一下子飞到乌垒城,来向她这个不省心的妹妹问个明白。
“我怕是要被大姐念叨了。”楚清音讪笑道,“之前在京城,她说景阳为我与太子做媒是造孽,可如今我嫁给了这个乱点鸳鸯谱的始作俑者,她也没显得就有多高兴嘛。”说着看向楚澄明,“她可向你说会带谁来了?”
“县主正是粘人的年纪,离不开母亲,怕是要一起跟来了,世子倒还未定。”楚澄明道,“至于荥阳郡王,时近年关南方边境也有诸多事务,他应是得留在宁郡的。”
“那就好。”听见最后一句话,楚清音这才松了口气,至少秦玉昭不会和秦景阳见面就斗了。大过年的,若是还要看这哥俩儿互掐,那得有多败兴致。
临近一更天时,秦景阳回到了襄王府。听说楚澄明来过、并且带来楚汐音将至的信息,他的第一反应同样是询问秦玉昭回不回来。得到否定的答复后,男人显得十分满意,说道:“大姐远道而来,自是要好好款待的。”
款待?她不向你兴师问罪就够了。楚清音思忖着。却听男人又道:“外面风大,咱们进屋说吧。”说罢,也不等楚清音起身,便将她卷在小被里,一齐抱进了屋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躺在被卷里,楚清音严肃地盯着他,“说吧,你这一天神神叨叨的到底在干什么?”
“我哪有神神叨叨。”秦景阳在床边坐下,将她从被卷里解放出来,一边却又不住地抬头,去看放在屋子一角的沙漏。楚清音也探过头去一看,竟是马上就要到一更天了。难道和身体转换有什么关系?
“咚!——咚!”,“咚!——咚!”,“咚!——咚!”
正说着,那边梆子声已经响了。然而屋子里的两人,却依旧还好端端的呆在自己的身体里。对视片刻,秦景阳抚掌大笑:“果真不出我所料!”
“怎么回事?”楚清音一头雾水,纳闷地问。
“此事说来话长。昨日你走了之后,我便一直在考虑这个昼夜颠倒的问题。”秦景阳喜滋滋道,“既然上次是洞房花烛夜后,规律发生了改变,那么若是在白天的时候再做一次,会不会还会恢复到原样呢?我这么想着,试验了一下,现在证明果然是正确的。”
原来你折腾一整天,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我还以为你是找到了什么可以永久恢复正常的方法了呢。楚清音想着,兴致缺缺地捧场道:“恭喜。”
不料秦景阳突然凑近:“不仅如此,在摸清了规律之后,我还进一步发现了可以让我们始终保持原样的方法。”
“真的?”楚清音讶然,“是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每次你我行云|雨|之|事后,紧接着的晨昏相替之时便会维持现有的状态,直至下一次才会交换。”秦景阳一脸认真地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早上做一次,晚上做一次,便可以一直保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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