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和梁湾又是都忙到两三天都抽不出时间见面。一周后,张日山把自己住所的钥匙给了她。
“家里基本上都会有人在,不过为表诚意,钥匙你收着。”
“干嘛忽然给我这个?”
“就是想提醒你,你也该把你的公寓钥匙给我。”
还有这种骚操作?
梁湾不好意思道:“这房子是我朋友的,她最近可能要回国…………”
他抱住她,柔声问道:“湾湾,我们是不是应该多点时间相处?”
“应该,当然应该!”我的男朋友长这么帅,他说什么都对!
“要不,你搬到我哪儿去?”
“额……这个……”说不清是高兴居多还是忧心居多。这可不是件小事。梁湾说得仔细想想。张日山也不逼她。给她时间慢慢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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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在新月饭店设宴招待完客人后,干脆留宿。泡澡泡了没几分钟,觉察到异样。
“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深夜到访?偷窥别人洗澡可是件很没品的事情。”
“谁他妈乐意看你洗澡?早看腻了好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张日山有点笑不出来了。
程实,老战友。最能打的那个。
看他脚步和姿态,看来实力不减反增。“那你还看了这么久?”
“就是想知道,这几年的灯红酒绿,把你废了没。迟钝了不少啊。”
程实倚在一处,看似随意,其实是占据了最有利的战斗位置。
“最近过得怎样?”张日山背部靠在浴缸上,神态闲适,手已按在开关处,里面放着枪。
“反正比你好,这些年,想要你命的人可不少。”
“是不少,不过我命硬,阎王都不敢收。”
程实笑道:“脾气倒是没变,还是那么狂。”
带出一点往昔的回忆。两人都静默了下来。外面的人都没动静,不知是死是活。可惜了罗雀,他还是挺倚重他的。
“你的人,只是被我打晕了,今天我吃斋。”
“那感情好”。既然今天不杀生,?那就叙叙旧吧。张日山起身。披上浴袍。
“喝一杯?”
“嗯。”
走出浴室,一队人马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张日山跨过障碍,从酒柜里拿了珍藏的佳酿。
“这个白头发的小子还行,警戒性挺高,就是功夫差了点。你手上没人了?”
罗雀已经是年轻一辈里,数一数二的好身手了。在程实手下,估计也不过十回合。确实不够看。
“要不你来跟我?”张日山给他斟酒。
“我还欠着人情债,还完了再来找你,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他笑道。
“一言为定。”张日山知道,他一定可以等到那天。
程实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是从贵州山区一路走出来的兵王。之前和张日山在同一个特战中队服役。
兴高采烈的回家探亲,却见到了自己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破碎的尸体。老父亲也被抓进了监狱。
原来是因为知道他有探亲假,妻子兴高采烈的去县城置办一些东西,被见色起意的三个男子当下就拉进了路边的宾馆。
都是家里有权有势,胡作非为惯了的,没有人敢惹。也没有人敢拦。
拼着一口气,赤身裸体的从十五六米高的窗户里跳了出去,躯体被摔得七零八碎。
案件却被报道成了自杀。不堪受辱的老父亲提刀去讨公道,被毒打一顿后,被扔进了监狱。
张日山用家里的势力,把老人保了出来。为保证安全连夜将人送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程实却没有上车。
三家人,加上受贿报道的记者,十四条人命。
没有人兜得住。
张日山求了张启山,张启山安排人手,将他先送到了缅甸。改头换面,在那里落地生根。
不久把父亲也接到了缅甸团聚。他的人情就是因为父亲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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