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都是你虐我,但我不能看着你受虐。”
他双眼一亮:“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更何况你恋的那本身就不是一枝花。你要以发展的眼光看世界,多向你的周围看一看,也许你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
他脸色瞬间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积雨云似的。
“你到底想要说啥子?”
我说:“你有病,有病就得治。陈香香就是你的良药,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劝你喝下这一杯良药,这病好就指日可待。”
他脸色越发的阴沉,一双好看的眼儿子恨不得来一股龙卷风,将我卷到风眼里头去消失不见,那样子,慕桥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我怎么能让这一种事情发生呢。
他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来。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说:“那哪行呢,你觊觎的是我喜欢的男生。我不光要随时防备那些随时盯着慕桥的女生,还得要盯着像你这样的男生。你说我累不累?说真的,乔大头,看在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份上,真的,有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有病还不治,我真的十万分替你担心。昨天一晚上我都担心得睡不着觉。”
这个时候的乔子默,脸色铁青得,青得跟个绿黄瓜似的。
他咬紧了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然后,他抛给我一句话,转身走了。
他说:“白猴子,从今天起,咱们两个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我撵起撵起地跟在他的后头:“怎么可能呢,我与你从小就认识,这是改变不了的客观事实。再说了,我是真心的关心你。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蓦地转过身来,我没有刹住脚,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胸前,鼻子都差点撞歪了。
我捂着鼻子,眼泪水都流下来了。
他还特别无情。
“白猴子,你要再跟着我,我会打得你找不着北。”
我还傻不拉唧地说:“你不用打,我也找不着北,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没得方向感。”
他又拿他那修长的手指拇隔空指着我,气得浑身上下发抖。
“你,你……”
然后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躲我跟躲瘟疫一样。
那之后,乔大头真如他所说,跟我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即使在校园里迎面遇到,他也固执地不肯跟我说一句话。
慕桥也跟我说过好几回,说乔子默这小子不晓得是咋个一回事,成天独来独往,跟个独行侠似的。
我总不能跟他说,乔大头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他吧!
我害怕他晓得了真相会将自己给吓死,所以我选择什么也不说,对大家都好。
陈香香,她也彻底放弃对乔大头的治疗了,她觉得这是一个难题,那么多有学识有见地的人都没能攻克这一个难题,凭啥她一个学渣就能攻克这一世界性的难题?
到底是谁个给她的勇气?
我总不能说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吧!
这个妹儿跟我一样,从来不缺少勇气这个东东。
这也是我们两个能成为闺蜜的原因,也正好诠释了臭味相投这个成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