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三场比拼,龙虎营的龙牙特种中队完胜他们三个部队的特种中队,很没面子,能够看靳泽朋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并且可以名正言顺地打趣他一下,还是很让人开心的,反正不是自己的兵,他们愿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台下众士兵也是窃窃私语,虽然一个人声音很小,可是五百人下来合在一起声音还是很大的,嗡嗡地声音弄得会场乱哄哄的,这在军中是很少见的。
靳泽朋一拍桌子吼道:“吵什么吵,散会。大队长们领着队伍都训练跳伞去。真他妈的丢人。”
这时候夏霹雳的声音把戚斌暄从记忆中拉回现实:“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跟乐正龙那么讲啊。还弄什么相对运动,徒手接子弹,欺负他脑袋笨,没上过高中啊?”
“嫂子,相对运动初中就学了。他是学渣总不能怪我吧。再说了,当时我刚受伤,腿都瘸了,刚做完手术正在恢复。中队里战友来看我,晚上一起吃饭,虽然还在治疗期间,可是经不住众人的劝酒,当时都喝迷糊了。之后大家都撺掇着我讲讲劫机经过。你说我都喝醉了,众人一吹捧,脑子一热就将英勇表现往大了说,开始吹牛呗。这才讲了那个玄幻的版本,谁知道第二天就开了表彰大会,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乐正龙这个傻子还真把这个版本讲出来了。”戚斌暄笑呵呵地解释道,不过看他那傻乐的劲头,似乎根本没感觉自己做错了。夏霹雳想想也是,这事情要是搁在自己身上,说不定上去就把乐正龙的腿也打瘸了,复述自己的经历,只能怪你没长脑子,偷窃个错误版本,自作自受。
夏霹雳也乐了,对戚斌暄说道:“我听诸葛懵说,他偷听了靳泽朋和乐正龙的谈话,知道那时候劫机事件的报告还在地方警局手里,他们还不知道具体细节。而军方高层很重视这件事情,毕竟算是一个影响很大的社会事件,也是我们军队的一个胜利,想要做一个宣传报道,鼓舞士气,所以表彰会开的比较仓促,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不碰巧了,乐正龙听了你的,恩,吹牛,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儿。好了,终于忍住了,哈哈,第二天乐傻子就直接用了。我还听诸葛懵说,当时乐正龙还感觉很委屈,说他当然做过飞机,也知道在上边走路不费劲,可是没想到戚斌暄平时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会说谎,以为有啥自己不知道的原理,所以就直接用了。哈哈,看来果然老实人骗人才最有效。”
“呵呵,也算是误打误撞吧。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求甚解,半瓶水乱晃荡,闹出笑话在所难免。”
“这只能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你别不信,我当了这几年捕快后,经历了不少案子,似乎总有一丝因果在里面,牵动着事件的发展。”
戚斌暄打趣道:“嫂子,可不能宣扬迷信啊。”
夏霹雳认真地说道:“你说这是迷信,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们还未发现的科学呢?举个例子,你刚进入化纤厂的时候会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可是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闻不出来这种味道了。那么反过来想想,我们平时感觉空气是无色无味的,可是那是不是就是真的呢?会不会地球就是一个化纤厂,我们因为呆在这里时间太长了,闻不出味道了,所以说空气无味。但对于外星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刺鼻的味道。你从这个例子能够想到什么?”
戚斌暄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化纤厂周围的群众好可怜。”
夏霹雳感觉脑门青筋直跳,情绪都不连贯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开个玩笑。你就是说冥冥之中自由天意主持公道不是吗?我相信还不行吗,照你这么说算卦的也是一门科学了。”戚斌暄说到这里愣住了,想到自己茶社的店小二洛红衣,喃喃地道:“说不定算卦还真是门科学。”
夏霹雳接着说道:“有时候我也在思考,我们在发展的科学,也许就是科技树中的一个枝杈。比方说一个人,大学时候选专业,从几百个专业中选择了一个。那将我们人族这个群体看成一个人,是不是我们发展的科学就是我们选择的科技树中的一个专业呢。而科技树上还有几千几万甚至无穷多个专业呢?比方说很久以前的小说《封神榜》,都说是虚构的,但是那是基于我们现在科学下的理解。但是如果它是一本纪实文学呢?如果那是一个锻炼自身,不假外力的科技树分支,那是不是就是确实存在的呢?这个不是空想,你也知道很多特异功能的报道,如果特异功能的人群很多,并且总结出了一些规律以及修炼方法,里面再出现一些能力特别巨大的个体,能够影响社会发展,形成一种科学体系,是不是也可以算成一个科学分支了。你说是不是有点道理?”
戚斌暄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一脸严肃地、郑重地对夏霹雳说道:“嫂子,你开车走过了,刚才那个就是我家的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