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衣裳,可不是他爹或是曾经的白芙买的起的。
“阿芙可不能就这样出门。”
他笑着走了过去,让小厮将一顶帷帽拿了过来,戴在她头上。
忽然被纱幔遮住了脸,白芙有些不习惯,将眼前的纱幔掀起,不解的抬头看向卢兆。
师兄,给我戴这个东西做什么啊?
卢兆将她的手拨开,让纱幔再次垂了下去,替她掩好,温声道:“阿芙如今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抛头露面了,不然要惹人非议的。”
白芙哭笑不得。
她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惹哪门子的非议啊,师兄这是读书读久了,被那些礼仪教条弄傻了吧?
她想摘下来,卢兆却不同意:“听话,不然就不带你出门了。”
白芙鼓了鼓腮帮子,只得将手放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戴了帷帽出门。
时近晌午,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这个时候大家都去吃饭了。
卢兆带白芙来到了临泽最好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的雅间,问她想吃些什么。
白芙将帷帽摘下,用随身的册子和炭笔刷刷刷的写了几个菜名,递了过去。
卢兆接过看了一眼,眉头微挑,没说什么交给候在一旁的小二:“照着上。”
小二应声是,记下来吆喝着下楼去了。
不多时,饭菜上齐,白芙大快朵颐,吃着吃着却闷哼一声,捂着嘴停了下来。
“怎么了?”
卢兆放下筷子关切的问道。
白芙皱着眉头张开嘴,从牙根儿拔下一根鱼刺。
她刚刚吃了一筷子鱼,结果……
卢兆失笑,摇着头道:“你以前最会吃鱼的,怎么现在越活越小,反倒被刺扎着了?”
白芙看着那根鱼刺,缓缓的放下,低着头闷不吭声。
因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吃鱼的时候蒋巅都会把鱼刺帮她剔掉。
即便是他后来不在的那段日子,也叮嘱了绿柳给她剔刺,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剔过鱼刺了。
离开蒋巅之后,她在寻找“临泽”的路上也吃了一回鱼,结果被刺扎到,气的后来再也没吃了。
今天跟师兄一起出来,身边有人陪伴,她下意识的又点了自己喜欢吃的鱼,却忘了对面坐的是师兄,而不是蒋巅。
想到这儿她心头一阵烦闷,一顿饭下来再也没去碰过那条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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