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都带过去。
秦舞阳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道:“浅语姐说,她先过去,然后把你们陆续调过去,现在回去一定要安心工作,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
“秦书记您放心。”于从荣首先表态,南宫玉真也一改以前的嬉笑认真点头,上官宇真就道:“秦书记,真谢谢你了,我们应该怎么感谢你?”
秦舞阳就记起南宫玉真那天所说有人追着她要谢礼的事,南宫玉真看他看自己,就微微一笑:“上官,秦书记可不在乎一点谢礼。”
秦舞阳就害怕她像以前一样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幸好说了这么一句就将粉.唇紧紧闭住,却又感到有些不习惯,不禁好笑。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减少,但是大型车辆渐多,南宫玉真就感慨道:“秦书记,我们的公路还没修好,我就要走了,真舍不得。”
秦舞阳超过一辆大车:“有没有人员推荐?”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是你们领导的事情。”南宫玉真摇摇头。
“好好想想,怎么说也是一个乡党委书记。”
“让我想想,上官、于县长有人选吗?”
于从荣当然推辞,这时于从荣的心态摆的很正,不管怎样,从这时起自己在秦舞阳这个年轻人面前就是下级,不管能不能调走。
上官宇真没客气,她和南宫玉真之间用不到客气:“秦书记,要是可行的话,我建议北辰乡的白臣非可以试试。”
白臣非是上官宇真的老搭档,在北辰区任专职副.书记,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可以上这个乡党委书记。
南宫玉真就看了上官宇真一眼没说话,秦舞阳点点头:“我记下了。”
回到白下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将于从荣送回家,南宫玉真就道:“秦书记,商量点事呗。”
“是不是让我把你们送回白头乡?”秦舞阳说。
“秦书记真乃神人也,小女子刚说了开头秦书记就知道结尾,秦书记就不客气啦。”南宫玉真笑吟吟的说,于从荣不在南宫玉真似乎又失去了控制,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秦书记,我明天一大早有事,秦书记不送我们回去呢,我也得开车自己回去,秦书记要是放心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深更半夜开车回去,秦书记您就随意吧。”
“你不怕我把你们卖了。”秦舞阳道,南宫玉真在那里捂着小.嘴吃吃的笑,上官宇真急忙道:“秦书记,你把我们放下吧,我们自己回去。”
“那我还不被南宫说成周扒皮?”秦舞阳道:“走吧,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来回几十里地而已。”
“就是啊,要不我在白头乡给秦书记找个地方睡一晚,就是没人陪啊。”南宫玉真咯咯娇笑着,引来上官宇真一阵轻嗔。
对于南宫玉真的胡言乱语秦舞阳也有点习惯了,她说她的,自己就当耳边风,真要将她的胡言乱语当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