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傻……知道了,指定更惨!”谷良气愤地说道。
覃初柳突然停下脚步,“那就让他知道,我倒要看看,他会如何处置那个女人!说起来,事情的根源正是因为他,由他来处置也说的过去!”
说完,覃初柳便继续走了。
谷良站在原地,总觉得事情好似不大对劲儿,刚刚覃初柳在说到根源是主子的时候,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憎恶,她是在憎恶茗烟,还是主子?
谷良想不出,干脆也不想了,这些动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主子吧。
安冬青听说有人在覃初柳家的井水里下毒,差点害死人,马上就火了,拍着桌子说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查到底,一定要查出下毒的人来,这样的人,我安家村绝对不留!”
然后,他就让覃初柳先回家了,自己则是去了几个族老家里,这件事太大了,他一个人还做不了主。
覃初柳回到家里,又把事情从前往后捋了一遍,更加确信那下毒的人在安家村。
首先,他十分了解覃初柳家里的情况,知道他们家新房没有水井,吃水都要去老房子挑。
其次,他时间算计的很好,下毒时间在下午,正好是人们精神倦怠,在歇晌午觉的时候,学堂里的学生在上课,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
综上两点,外人是决计做不到的。
覃初柳不敢想,若是她在太平镇没有查出事情与茗烟有关,今天没有去采香院,没用话刺激茗烟,让她失了了理智,回来的稍晚一些,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那种恐惧,她绝对不想体会第二次,所以,那下毒之人绝对不能放过,且一定要尽快找出来,就像是悬在脖颈上方的一把刀,不把它卸下来,就要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那刀落下来砍断脖子。
调查从当天晚上就开始了,安冬青去了附近几家,打听白日里看见谁来了这边。
结果是,除了唧唧喳喳的来上学的小孩,谁都没见有人到过覃初柳家老房子这边。
这条线,刚开始查就断了。
安冬青头痛的不行,他记得安禄当里正的时候村里可没这许多的事儿,怎么一换了他做里正就大事小事接连不断了呢。
覃初柳想了想,给他出主意道,“既然是和外人勾结害人的,那这人定然是出过村子或者是有外人来过村子,表舅舅不妨从这方面下手!”
第二天,安冬青就按着覃初柳说的去打听情况,打听了大半天,终于有了收获。
“这些天并没有外人进来,但是出村子的倒是有几个。”安冬青开始一一叙说起出村子的人来。
有两个媳妇回了娘家,一个当天就回了,一个现在还没回来。还有三个去了太平镇,去买布料吃食。
回娘家的媳妇中,没回来的排除嫌疑,当天回来的媳妇就有极大的可能了。
不过,“顺子媳妇怀了孩子,现下都有七个月了,肚子老大,想要爬过杖子下毒,太难了。”
顺子媳妇覃初柳也是知道的,人很胖,比两个元娘还胖,那样身材的人又怀了七个月的身子,莫说是爬杖子,就是走路也要走一步歇两步,哪里还有本事下毒。
这样,顺子媳妇也排除了。
剩下两个去到太平镇的,说之前,安冬青的面色有些怪异,他道,“去镇上的是你姥姥和二姥姥,赶车的是你二姥爷!”
崔氏自从得了四百个孝顺钱,就整日坐在炕上数,一想到整日在家啥都不干,一个月就有四百个钱可以花,村里除了她可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福气,所以她就有些飘了,到处去炫耀。
她去到小崔氏那里炫耀,小崔氏表面上附和她,心里却是极不屑的。
见她说的兴起,干脆提议道,“这钱放到手里也下不出个崽来,莫不如咱们去到镇上,你想买啥不行,就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夫人也没有你这么气派啊。”
镇上大户人家啥样崔氏不知道,她活到这么大岁数去过镇上的次数三根手指头就数的过来,小崔氏这一撺掇,她就动心了。
小崔氏当机立断,“就这么定了,明天咱们一起去镇上,我让安福赶车!”
于是,第二日崔氏就和小崔氏去了太平镇。
“表舅舅,你可知道她们去太平镇见过什么人?都去了哪里?”覃初柳严肃地问道。
崔氏和小崔氏,这两个人都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莫说有人指使,就是她们自己心里,指定也不希望他们一家好过,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能放过?
只不知,是小崔氏干的,还是崔氏干的,或许是两个人合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