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一名小丫环急匆匆跑进屋内喊道。
花富贵被这声音给拉回过神来,顿时恼怒道:“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小丫环虽然被这么骂,但是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吐了吐舌头便乖乖站在一边去了。
这时床边的女人醒过来问道:“老爷!可给我们女儿取了名?”花富贵闻言又继续看着女婴不说话,但是心里己经翻江倒海了,我的这女儿一出生就到现在就没哭过也不闹,可是为什么总感觉我在看她时,她也以一种审视自己了,天生傲于常人吗?
“老爷!老爷!”妇人见自家老爷没搭理自己便继续喊道。
花富贵闻声回过神来,便转身对着妇人带着歉意道:“夫人!对不住了!为夫在想一些事情,可能待慢了夫人,为夫在此向夫人赔礼了!”
妇人见自家老爷不是有心的笑道:“老爷!既然不是有心,那就不必挂怀,可老爷有想好我们女儿的名字?”
花富贵想了想道:“有雪相伴而降,有傲雪凌霜之意,不如取名为傲雪,夫人你意下如何?”
妇人念道:“花傲雪!”接着向丫环示意让她把婴儿给自己抱,双手接过婴儿轻轻抚摸着头轻声道:“花傲雪!你以后就叫花傲雪了!”
婴儿好似听懂了一样,看了妇人和花富贵一眼后,便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花富贵看到婴儿如此聪慧心想:“可惜是个女儿,不能继承家业,不然恁此女早开心智的表现,光宗耀祖不在话下!”
“老爷!叶家家主来访。”一名家丁走进来说道。花富贵抬头道:“来的也好,?去见上一见。”便跟着家丁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
“花兄!你我兄弟多日不见,为兄甚是想念啊!”叶之荣拱手笑迎道。花富贵眯了眯眼道:“这么说来,你我兄弟之情深的很了是吧!”
叶之荣道:“花兄!你我两家在这花叶村落户百年有余,祖上更是世代交好,不然怎么在此地共同落户了,你我之情情比金坚啊!花兄!”
花富贵冷冷道:“哦!原来你也知道我们两家世代交好啊!你抢我生意时,可没想这些,抢的可是无比坚决啊!”
叶之荣赶紧说道:“花兄!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花富贵打断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话,说吧!你来这里想干嘛?”
叶之荣想了想道“既然花兄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卖关子了,听说花兄喜获千金啊!”
“哦!你这消息到是很灵通啊!这不,我刚生了个女儿,叶兄你就知道了!”花富贵道。
叶之荣拱手道:“花兄!你过誉了,我只凑巧得知的,这算不算天意如此了,刚好我家夫人生了个公子,你看是不是天意啊!”
花富贵眯一会眼后,道:“我这刚生了个宝贝女儿,手还没捧热了,你就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叶之荣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天道老爷的意思嘛!你生女,我生子,应该是天意如此了,花兄你说是与不是?”
花富贵怒道:“叶之荣!你是越来越不要脸是吗?什么天道老爷的天意,你就净瞎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狗耳朵隔个百米也都听的清清楚楚!分明是这老小子偷听我生了个女儿,来抢我女儿的,抢了我生意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了!”
叶之荣有些尴尬道:“花兄请息怒!这事都怪我,怪我贪图小利,不顾两家情谊,我愿拿出之前与花兄相争的所有生意做为聘礼,结两家之情谊重修与好,望花兄不计前嫌!”向花富贵拱手低头以表示好之意,同时心道:儿子!爹为了让你娶上仙女老婆可算是赔上老本了!
花富贵听后,来回走了几步,又看了一遍保持拱手低头的叶之荣,见其自己不应允与他,他就不抬头的意思,心想:这老狐狸怕是不利不起早,可是图什么呢?可是见他真的是想重修与好才来提亲的,难道是想图我女儿什么吗?想到这自己真是想糊涂,能图我刚出世女儿什么了。
花富贵扶正叶之荣笑道:“叶兄不必多礼,叶兄的诚意我以见之,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不如立下婚书为凭,你看可否!”
叶之荣暗骂一声小心眼,你就这点眼光。道:“花兄所言极是,明日便请书院文书大人前来立下婚书,你看可否!”
花富贵喜道:“好…好…好…!叶兄所言极是,叶兄请上座,来人啊!上茶!”
叶之荣笑脸相伴而坐,鄙夷心道:“果然还是个小心眼,从小到大你就玩不过我,这老小子也是运气极好,生了个好女儿,好在我书院读书时,仙史这一科修的不错,一般人怕是要当是幻觉了!”
就这样第二日,二人请来了书院文书立下婚书,晚上在叶宅又举办了订婚宴,众人在大厅吃喝热火朝天之时,在一间房间里的一张红床上,两个婴儿躺在床上了,一条红绳绑在两人的左手和右手上。
女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天花板,仿佛身无可恋一般,看了看身旁的正在熟睡的男婴,仿佛有些生气,便抬起小手一巴掌呼了过去,可惜的是毕竟刚出生没有力气,就像摸了摸一样,看到没效果,便放弃继续动手了,也闭上眼睛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