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便走了。
胥夜这才看向他,见他出去了,分出部分文件叫秘书送过去。
一直到下班胥阳才又出现在胥夜跟前,说自己没开车来,要蹭车,最后粘着一起去了公寓。
简空却因为手术延迟还在医院加班。
“哥,我丢下工作那么久你怎么没骂我,也许你骂我几句,我就不会觉得压抑了。”
“你是对那辛北晴动真格了?”胥夜看了看胥阳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
“我真不真又怎么样,人家理都不理我。”胥阳幽怨,见胥夜在冰箱找食材,“哥,简空反正不在,我们去酒吧吧。”
然后推着架着就把胥夜又拉了出去,强调自己心里难受,需要安慰。
而到了莉莉安,胥阳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反复嘟囔些醉话,胥夜也没拦他,陪着他喝了两杯,希望胥阳醉过之后就清醒过来把该断的都断了。
夜深了,胥夜打算回去,胥阳却不愿走。
“哥,你让我去哪,回家一个人,去你那看着你和简空两个人,我哪都不去就在这,有酒,有歌,这才是人生……”他仰倒在沙发上。
“但我需要回去。”胥夜看了看时间。
“回去?哥,你对简空就像爸爸对女儿……你都出来这么久了,她一个电话都没给你打吧?爸爸会担心女儿,女儿不担心爸爸。”醉着的胥阳不小心说了实话,他当然知道他哥如何掏心掏肺,但简空,呵,女人……
胥夜顿了一下,又想起之前简空说的在就好好相待,走就笑着相送,没辩解什么,留下胥阳交待了酒吧经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公寓,简空已经自己睡了,胥夜没开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影。
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少份量呢。
“简空…”他把她摇醒。
“怎么了?”
“我喝了酒胃不舒服……”胥夜没不舒服,他只想她关心他。
而简空只是去柜子里找了几片奥美拉唑,“吃了吧,吃了好好睡一觉。”然后又躺下了,瞬间入睡。
剩胥夜自己苦笑。
“我还是不舒服。”他再次把她摇醒。
“啊?哪不舒服?”简空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
“头晕,胃也难受。”
简空起来看了看他,脸色好像是不太好,给地七打电话,“问下老叶那有纳洛酮没有,有就送支过来。”
很快地七就把简空要的纳洛酮送了来,然后给胥夜进行注射。
胥夜也配合,他已经查了不过是支酒精中毒的药,算对症,并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简空披着外套坐沙发上看,“白粥会煮吗?去厨房帮我给他煮一点再走。”她问地七。
“好,老大,你也快去休息吧。”地七应声。
看到简空果然慢慢走回房间,对他多一句话都没有,胥夜更加委屈,她不在意他的去留,而且连煮粥这么简单的事都已经不愿意自己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