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办公室,然后看见简空用着办公桌看着尖叫连连不知所谓的视频,自己的儿子忙着正事却只能退到边角里,心里不由窝着火。
“简小姐原来也在这。”
“伯母。”简空愣了一下,将视频点了暂停,纳闷的看向对面的胥夜,她又做错什么了,这语气……
“妈,你怎么来了。”胥夜站起身。
“有点事找你。”和自己儿子说话,胥母还是和蔼很多,“你骆姨的孙子要做个耳朵的手术让我帮忙问问你有没认识的更好的医生。”
“医生?”胥夜不禁看了简空一眼。
“是上次晚宴见到的那照片中的孩子?确诊了?”简空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开口问。
胥母没好气的看了看简空,没有回答她,认为当初就是她多嘴要人去医院检查,结果好了,真的查出了问题,把人家一家都弄得鸡飞狗跳。
简空见没人应她,喝了口胥夜给她的奶茶,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盯着某一处如同在认真回忆,“我怎么把这一点忽略了!”她的眼眸里燃起光亮。
然后也没和胥夜或胥母说一声就快步离开了胥夜的办公室。
回了公寓,她重新拿起那份胆道闭锁Kasai术后猝死孩子的病历资料。
孩子出生的记录有写,妈妈是孕4产1,也就是有三次流产史,而这个孩子当时手术也非常瘦弱,可能是胆道闭锁引起,也有可能是还存在其它的代谢疾病。
就像胥母提到的那照片里,骆姨的孙子,异色瞳就是一种遗传代谢病的特征,以为正常其实并不正常。
胥夜看她突然走了担心,敷衍了母亲几句,也跟着回去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找到一个疑点而已……”简空放下那份病历,又一次回想孩子当初的各个方面,然后给瑞民医院的检验科打了电话,了解是否仍有保存那名孩子的血标本,得知有之后她又打给了雷霆川,要他去想办法弄到那孩子父母的血标本。
“是要做什么?”胥夜感到疑惑。
“做基因检测。”简空回答。
“基因检测?把握大吗?”胥夜问。
“谁知道。”简空笑了笑,只不过是一个方向,并也不能保证什么。
而胥夜却更快想到更多,然后去到书房,通知吴特助正式发律师函,一控诉孩子的家属破坏社会公共秩序,二控诉那刻意剪辑视频进行传播的媒体侵犯个人名誉。公关部马上将那被剪辑的完整视频置顶于各大网站,加大控评力度,以空明净身份发布无责声明。
再次联系了柯文,把简空的意见告诉他,要他尽量说服家属自愿进行这个基因检测,并派给他律师避免交涉中发生意外,他们需要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