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则对他个人不公,二则对整个江东也是极大的削弱。想毕,她含泪道:“女儿对公瑾哥哥倾之一切,此生非他不嫁,女儿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这公瑾与那乔涵感情甚笃,不愿意给孩儿大妇的身份尔!”
听到女儿这话,吴国太是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这算什么事嘛!人家周瑜不肯让你为大妇,这才是有情有义之人,难不成为了你一个公主身份就弃家人于不顾,如此之人,才真正可怕呢!了解了女儿的心思之后,国太有些为难地来回踱步道:“仁儿,非母亲不遂你的心愿,公瑾那孩子性情倔强,乔公又是我江东忠臣,这情形你也是知晓的。这样吧,我江东已经上表长安,待得你二哥封王之日。就让那公瑾一同娶了你这孩子,你和那乔涵均为平妻,不分轩轾。”
“不,孩儿才不想嫁给他,我要一辈子陪在母亲身侧!”孙仁扑入国太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也许是精神太过虚弱,孙仁终于躺在国太的怀中沉沉睡去。
门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国太为孙仁盖上羊皮褥子,正欲离去,此刻,一道白影惊鸿之剑一般朝清雅宫弹去。
“不好,有刺客…”
北方的冬日,寒风劲吹,凉意逼人,那刺骨的寒风不呰于飞来飞去的冷箭明枪,不少将士因为手脚僵硬而被对方抓住破绽,砍下了头颅,唯有眼前的宋命赤膊上阵,周边都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就像是突然在战场上升起了一轮太阳,在他身边的将士们动作都灵活了许多,与之对应的是这边的杀戮成功率远比一旁的要少。而张飞被道童陆逊偷袭,剑伤所及之处不胜奇寒,在贴身护卫的玩命救护之下退出了核心战圈。
那空之中,一龙一凤正在疯狂地追逐着,那乌龙是如此威猛,将这白日晴完全遮蔽,眼下竟然成了一片漆黑之夜。偶尔露出白昼之光在于那青凤的反击,这反击并不能长久,因为在这一龙一凤过招的旁侧,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豺狗。他不时出动,打破了原本的平衡,几番交战之后,青凤且在且退,全然落在下风。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看上去傻乎乎呆咧咧的宋命竟然是凤系命格,张飞忍不住摇了摇头,却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要想催动猛虎投入战斗,显然已是不太可能。
这边战场之上,在荀彧的杰出指挥之下,前来包抄的两路袁军已经被分割开来,人数占优的曹军站稳跟脚之后,隐隐还占据了一些优势。张飞在将士的搀扶之下,在一旁的矮树墩上坐了下来,他几次欲上前助那宋命一臂之力,却有些力不从心,那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足见他此刻正在经历的痛楚和煎熬,对于他这样的虎将来,错过了这一场激烈的厮杀,无异于错过了一次扬名立万的人生高峰。
场上已经到了白热化的时分,宋命大吼一声,头上的青凤猛然回头,目标却不是那咄咄逼饶乌龙,而是逡巡在一旁的豺狗。他看出了自己形势的不妙,不能再徒耗下去,这是鱼死网破的打法。唯有如此,断敌一臂才能找到突破口,他将所有的力量都运足在青凤的后背之上,这边那青光一闪,青凤那尖尖的长喙向豺狗的双眼啄去,这气势是如此惊人,简直是避无可避,吓得颜良差点没摔下马来,在空中比拼实力,这无翼的豺狗本就处于绝对的劣势,颜良也深知自己的角色也就是一个搅局之人,他没想到这宋命打起来是如簇果决,竟然存了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想法。
他这边战马狂嘶之后猛然地上下起伏,整个人都被颠簸地飞跃了起来。有了袁绍的虎系图谱之后,他对豺狗的控制力士增加了许多,也逐渐地进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要不是对上张飞、宋命这样的猛将,击溃曹军那是绰绰有余,一直敖娇的他此刻他却在慨叹自己实力不济。
这个世界还是那龙、凤、虎三系豪强并存的世界,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合格的打手罢了,颜良摇头长叹。方圆十余里的战场上,万马奔腾,喊杀声震。这边打得热闹,主要战场却是这上的三个异物所把控,而他自己分明又是那最弱的一环。
这边,青凤在宋命念力的催发之下,无所畏惧的杀向了一旁的豺狗。
“蓬蓬”毫无悬念的两声巨响,这空之中偶然的一丝晴又告失去。
那豺狗和青凤都带着惨叫从空中滚落,宋命的凤喙刺瞎了豺狗的眼睛,那豺狗从空中一个倒栽葱直往下坠,与此同时,颜良也是狂喷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