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挥舞着半个锋利的酒瓶,另一只手“砰”的一声,竟硬生生攥住了徐德利的衣襟。
“小子,你特么是不是聋啦?打完人就没事啦?给老子滚过来,我看你今天还往哪跑!”
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戾气,林清用力扯着已经彻底呆愣的徐德利,转头朝着街后边就拉。
“哎?你干嘛的?”
这一下,旁边的山羊胡老板可顿时不干了。
旁边人可都看着呢!
自己这正骂得爽,突然来了个酒鬼就把我吓住了?
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片混?
心里一股劲不爽,山羊胡老板猛然眼皮一翻,伸手就要去拉林清。
“闭喽!”
可是,这只手还没等碰上,再看林清突然两眼一狞,一股血气上涌,手中的玻璃刀锋,竟直接抵住了他的胸膛!
“告诉你,没你的事,老实给我憋这儿,听见没有?再磨叽,信不信老子捅死你!”
狠狠一股杀气轰然扑面,林清那是什么气场?
二目之中猩红一闪,只稍稍往前一推,那名老板竟硬生生的被吓在了原地,没敢动弹!
“你、你特么敢跟我这么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已经完全被吓住,可周围毕竟人已经越聚越多,这名老板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下意识的还想要找补两句。
“糙!”
可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
“嗖!”
玻璃碴子一道闪光,竟直接朝着对方的胸膛就扎!
“哎呦我的妈呀......”
这下可真把他吓坏了。
毕竟只是仗势欺人的小老板,他怎么知道,林清这一言不合,竟然直接就敢捅人?
这一扎,吓得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就要逃跑。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就站在门口,地上还有一道高高的门槛呢。
“噗通!”
一个没注意,山羊胡老板一屁股跌倒,“轰隆”一声,硬是碰倒了满走廊的纸壳箱。
不过,现在的他哪还顾得上纸箱?
只用力的翻身站起,这小子几乎是手刨脚蹬的,翻越着散落的纸箱就想往屋里跑。
然而,满满的纸壳,又哪是那么容易越过的?
“砰!”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狠狠的攥住他的后领子,竟硬生生把他给拎了起来!
“哥们儿,我没听清啊......
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来,你特么再给我说一遍?再说一遍!”
猛然“嗷唠”一声大喊,林清的两眼通红,就连脖子上都暴起了道道青筋。
“啊!我、我错了啊,你你你......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呀,找他呀......”
终于被吓疯了!
哪见过这么凶悍的架势?
这名老板吓得浑身颤抖,下意识用手抱着脑袋,生怕那来回挥舞的碎玻璃会碰到自己的脑袋和咽喉。
“糙!”
眼见着对方语带哭腔,好像就连裤子都有些湿了,林清狠狠一声怒骂,这才用力一抡。
“噗通!”
狠狠将对方扔到那一摞四散的纸壳箱子中。
“就你这熊样的,还想出来混呐?滚吧滚吧,赶快回家奶孩子去得了!”
“呸!”
满脸轻蔑的狠狠朝着老板吐了口唾沫,再看林清就这么拉着徐德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人群......
原地之中,只留下一个体似筛糠,脸上已经布满了各种液体的山羊胡......
“糙、糙......真特么倒了霉了......我特么没事留这么多破纸壳子干嘛呀......呜呜呜......”
山羊胡老板,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