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朝当然要有新的钱币,但是他却不明白这和金银有什么关系。在这时代,金银虽然珍贵,但是并不是通用的货币,而且数量很少,根本无法用于流通。太史慈很为难的摇头,他很难解释什么叫做货币的信用度问题,还有什么通货紧缩和膨胀,在这时代,这些东西都是并不存在的问题,若是说起来,唯一使得通货失去信任度的问题就是乱世,百姓对一个王朝的货币无法认同,所以更加喜欢以物易物,在管宁看来,只要一个王朝繁荣稳定,发行铜币就可以了,但是太史慈的目光并不仅仅是盯着现在,他还要想到很久的将来。想了半天,太史慈才想出来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对管宁笑道:“幼安兄,我只是想要在铜币之外发行之中用金银作的钱币,这种钱币上面雕刻上一些我青州的法令,如此一来,定可令青州的法令深入人心。”
管宁闻言登时眼前一亮,赞叹道:“主上这个文章实在大妙,属下怎么没有想到,嘿,主上不是一直担心我们青州的新‘五德终始说’不能贯彻持久吗?若是用了这种办法,用不子多长时间,青州的精神就会深入人心!”太史慈闻言一楞,没有想到管宁居然得到这么一个结论,不过想一想,太史慈也不由得激动起来,若是在钱币上弄上“商贾永不加赋”“损有余而补不足,五德互补”“君子配五德”这些话,天长日久,岂不妙哉?正想着,管宁却又为难道:“不过主上,这事情我看在铜币上做就可以了,若是换成了金银,只怕百姓会把这些金银藏在家中,起不到流通的作用啊。”
当然知道管宁的意思,这时代,金银是在太过稀缺,若是西作货币根本不切实际,一般的百姓只会把这东西收藏起来,所以按照管宁的观点,用金银铸造钱币并不合时宜,但是太史慈却知道金银的确是货币,一个国家的金银数量的多少决定了这个国家发行的货币符号的价值。尤其是在商品社会,这一点无比重要,因此太史慈对于撮取大量的金银是十分热衷的,但问题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和管宁解释自己的苦衷,当下大感头痛。不过管宁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对太史慈:!“不过主上不比气馁,说实话,金银本来就是十分稀有之物,主上想要大量的弄到国内来自然又好处,即便是做不了钱币,那也是好处多多。所以主上要甄宓带回大量的金银来到也是一件好事,对了主上,和甄氏家族做生意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小心,毕竟我们只是在合作而不是君臣关系,甄氏家族当然是能多占便宜就多占便宜了。”
太史慈微笑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是了,祢衡和陈琳两人走了吗?”管宁看着太史慈微笑道:“正要向主上汇报,属下准备找时机要他们把当初许子将先生的判词的本义说出来,也好为主上造声势。”
太史慈心中一动,脸上却带出沉痛来,对管宁道:“幼安兄,你要知道。当今圣上昏迷未醒,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管宁却摇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属下才出此下策。属下已经问过了华佗和吉平两位先生。他们都认为圣上醒过来的可能性非常小,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五德不可一日无君子,故此在此时刻,主上必须站出来继承大统,否则天下便如同没有舵手地巨舟,将会迷失方向,最后不知所终。”
太史慈知道华佗和吉平是按照自己的吩咐这么对管宁说的,故此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在表面上摇头不说话,管宁看着太史慈的样子,温声道:“主上,管辂先生就在长安,他对人地寿命长短研究得尤其地精深,有此人在,我们便可知道身上的寿诞了。”太史慈看着管宁。很想问问管宁是不是另有一手,若是管辂看出来汉献帝的寿命来。正是命不当绝,那么管宁又当如何?
管宁看着太史慈,却会错了意,低声道:“主上不要误会,管路先生不但可以看出人的寿命,还可以看出别人的福格莱,主上乃是有德之君子,当摄天子位,只是如此一来,当今圣上也就没有这福格了,只要管辂先生能够看出当今圣上没有天子之命也就够了。”太史慈闻言一怔,没有想到管宁有这么一个主意,说起来这个办法也是不错,既能让太史慈登上大宝之位,又能令汉献帝保住性命,实在是不错。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