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的缘故。
他一点不喜欢萧奕澈是他哥,他们同样强势,同样拥有野心,同样心机深沉,但是他不能容忍萧奕澈跟自己一样。
所以他从来不会找萧奕澈一起玩耍,从来不和他共处一事,从来不和他穿同样的衣服,也从来不共用一个女人。
萧奕澈细细把玩手中的绸盒,将里面的毕螭春拿出来,掂在手上打量,一双黑沉眸子沉郁冷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看谁都没有任何感情。
萧奕北眯了眯眼:“毕螭春?”那女人竟然舍得送他这个稀世珍品?果真是城府颇深。
萧奕澈从榻|上站起来,灰色常服穿在他身上一点没没了他的贵气,比起萧奕北,反而添了一份阴沉。
他将手里有些碎掉的毕螭春塞到萧奕北的手里,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给你的。”声音又冷又硬,好像玻璃。
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出了隔间。
萧奕北拿着那块毕螭春十分烫手,他很想扔出去,但又觉可惜,千金难买毕螭春,这是行里的行话。
毕螭春生长在极地高原的万丈悬崖边上,十年结一次花,五十年结一次果,不但踪迹难以寻找,就是寻找到了,也不一定就在结果。
加入少量的泡茶,绝对不会再想喝另外的茶叶,堪称绝世名品。
而它还是一味特殊的药材,萧奕北需要它自然不是为了拿来泡茶,他需要它的药性。
凌向月回云苑的路上,碰见有下人经过青竹便叫住了让他去找大夫到西厢云苑,下人先是不理,青竹拿出银两后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青竹看着他那兴奋的劲,怀疑的说道:“那家伙不会拿了钱财不办事吧?”
凌向月哎哟哎哟的弯着腰,亦步亦趋的上桥,适逢寻找商机的顾轻烟,她看见凌向月时微微愣了一下。
旋即好心肠的上前问道:“月事来了?痛成这样,我这有药,你需要吗?”
凌向月眼前发黑的摇了摇头,见她堵在眼前,不想绕路,软绵绵的说道:“让开噻,不要挡路。”
这时顾轻烟才看见她右胳膊有异,吓了一大跳,她伸手想轻轻碰一碰,青竹立马跳脚:“打住,碰不得!”
顾轻烟瞧那胳膊下面一截都是没有力量支持的悬挂着,心道坏了......
这个方向是北房过来的方向,难不成她们刚从世子府出来?
顾轻烟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眼睁睁看着主仆俩搀扶的背影下了桥。
难道她昨天给表哥说的话让表哥很生气了,所以今天把凌向月叫去修理了一顿?
她昨天只不过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云苑的凌夫人在二娘和姑母面前承认和你有一腿哦。”
可是她那样说的时候表哥并没有放在心上哇,反而将她轰了出去。
或者是二娘动手了?真凶残。
顾轻烟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