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竹。
“那好吧,奴婢再去给小姐端点其他的。”
“不用了。”凌向月挥了挥小手,一顿不吃饭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外面什么情况了?他们还要待多久?”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点不像大婚的样子,反而是院子外热闹非凡。
难不成新娘子都要乖乖在床上等一天吗?
青竹随口敷衍:“快了快了,天快黑了。”
说完落荒而逃。
守门的士兵不让她多待,她不能不答应人家。
凌向月等啊等,偶尔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真想将这顶凤冠摘了——
头都快断了,她穿着完好,无力的埋在大迎枕上。
终于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凌向月立马摆正。坐好。
是柴凌天的声音,似乎喝高了,声音比平时嚣张了许多。
“凌小姑娘可是哥认的义妹妹,你丫好好端着啊——”
噗嗤几道笑声传来。
凌向月一下整张脸都烧红了,这个柴胖子,平日看着憨厚可掬,关键时刻竟然冒出这样突兀的话。
他什么时候说要认她做妹妹了?
她可记得他落井下石的时候。眼下看她正儿八经的嫁了人。竟然又跑来捣乱。
“天哥,原先你还能用你的身体压死他,如今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晋元兄,那你上——”
“哈哈哈——”
“澈兄,这个送你——”
又是一阵嘻笑打闹声,凌向月侧耳倾听。坐得笔直,心里一阵紧张。
可不要让人闹了洞房。嘤——羞死了——
她浑身烧成了一片,光是想想就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众人的嬉笑声。
“嫂子,我们进来了——”
凌向月忙放下头巾。小手娇娇弱弱的交叠搁在膝盖上。
外面天色昏暗,房间里的光线亦是昏昏沉沉,大红卷帘两旁燃烧着人形高的花烛。
幸好已经到晚上了。若是大白天的,她红得快滴血的脸颊准会被人瞧了去。
萧奕澈随着一众亲友醉醺醺的掀了帘子进来——
凌向月真担心他们不小心撞上帘子旁的火烛。
“嫂子。久等了——”调笑声响起。
“哈哈哈——嫂子现在肯定害羞了——”
接触到某人扫过来的眼神,柴晋元硬生生的打住笑声,干干的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
“速度。”萧奕澈冷冰冰的睨了他们一眼,一点不欢迎的意思表现得很明显。
虽然喝得有点多,他也刻意的没用内力逼出酒精,不过礼仪他还是知道的。
“澈哥哥着急了呢,我们快点吧,我可不想被他惦记在心上。”
一名黄衫少女满脸带笑的走向拔步床,左右还有几名明眸皓齿的少女。
“嫂子——我们来撤帐了——嘻嘻——”
凌向月紧张的握着手指头,头稍稍偏了偏,想看清他们在做什么。
黄衫少女将床上的喜果,坚果等收集了起来。
几名少女抓着喜果子满脸坏笑的撒向凌向月怀中,凌向月猝不及防,硬生生接了个结实。
“嫂子别怕,这是萧家的习俗。”一名少女笑着提醒。
她们又将枣、栗子、花生等物,撒向洞房的每一个角落,表示“早立子”,男孩女孩“花搭着生”。
众人嬉闹不已,最终捱不过萧奕澈杀人的目光,纷纷撤离了现场。
待人都走光后,萧奕澈扣上门栓。
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进来,在房间里迷离的搜寻挑头巾的喜秤。
“在这。”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去拔步床旁边的紫檀木架子上拿起了喜秤。
“娘子——”暗眸里压抑着情|欲,疯狂贪婪之光大盛,像是噬人的野兽。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挑开了凌向月头上的红巾——
凌向月万分娇羞的低着头,讨好的嚅嗫一声:“相公——”
接着人被他搂起来,圈在怀里,如获珍宝,迫不及待的亲吻上她的嘴角。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又白又嫩的脸颊上。
凌向月的骨架较为纤细,身子各处又像猪崽般长满了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软肉。
将这肉乎乎滑嫩嫩的身体搂在怀里,好像抱着一具柔若无骨的肉娃娃,感觉舒服至极。
萧奕澈含着她赤红的耳垂,亲了又亲。
凌向月咯咯笑着,躲开他炽热的攻击,温言软语:“先把交杯酒喝了吧。”
“……好。”他爽快的答应,搂着她不放手,一起走到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桌旁坐下。
处处大红,布景迤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