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这古丈村大概几百户人家,端是个不小的村子。丘也和苌狸顺着山路而下刚好是从古丈村北面进入村子,村口一个外地的来的说书先生,正拿着一个抚尺被一群村子里的半大孩子围着讲话本故事。
丘也和苌狸本来不想停下来听故事,只是路过的时候听到说书先生正讲到唤作鹄樟的一个村子,村民世代淳朴善良居住在一处山里,村子边的山上有一个唤作望帝祠的道观。。。。。。
听着说书先生不讲将军冲锋陷阵的话本故事了,本来围在说书先生身边听故事的几个半大孩子就开始叫嚷起来。
“为什么你故事里也有一个望帝祠啊?”
“你这个故事不好,一点也不如陈玄策将军单枪匹马力扛山贼,独闯金顶山救人的故事来的好听。”
“散了、散了这个老头没有故事讲了。”
“。。。。。。”
说罢几个半大孩子就一哄而散,只留下场中间的说书先生看着眼前空空如也铜锣摇头苦笑。
“这位先生,方才您故事里所讲的郜障村,可是在并州华县,那洪涝交叠的天灾可是发生在二十年前,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那个村子也不叫郜障村,而是唤作古丈村?这故事里的细节还请先生给我们解惑。”丘也听到说书先生口述的故事,像极了魏玄成所讲二十年前并州发生的那桩怪事,才驻足想要打探一番。
“这位小道爷,老朽信口雌黄编些故事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那说书先生说着就要收拾行囊离开,脸上竟是带了些惊惶神色。
“先生急什么,我自幼喜欢听书,您所讲故事,似乎也有耳闻,只是当时所记不详,还想再听一次。”丘也嘻笑着挡在了说书先生身前,“您莫不是怕我听了书不给钱吧,放心我们道门中人在外虽然常打秋风,但对您这样的江湖表演艺术家一向尊敬的紧,绝干不出听霸王书的事来。”说着把手伸进怀里去找那旌城里老道士给的银豆子,可是做摸右掏,恨不得把亵裤都倒出来抖一抖,可哪有银豆子的影子,倒是他这副模样,像极了在给自己抓痒,看得说书先生一脸惊奇下巴都忘了合上。
丘也正在继续“抓痒”,忽然瞥见一旁的苌狸,一脸促狭的笑意,如水的眸子已经变成了一弯月牙,丘也看得有些痴了,忽的努力甩了甩头,好像想到了什么。苌狸忍住了笑,摊开了右手,“小道士,是不是在找它呀”,一枚圆润闪亮的银豆子赫然出现在苌狸掌心。“你,你什么时候……”饶是自诩脸皮厚到不怕挨巴掌的丘也,也不由得老脸微红“这可是一直藏在我亵裤里的,你莫非……”啪地一声,丘也原本微红的脸这次红透了,“这次又是为啥?”
苌狸双眉微挑,“小道士,你刚才心里想了什么?你当我不知道?”
“。。。。。。我只想了一丢丢!”
“啪!”“你果然想了。”
“。。。。。。”
丘也接过银豆子,捂着变得更厚的脸颊,小声嘀咕着,怎么生起气来都这么好看。站在一旁说书先生虽不懂什么叫狗粮,也觉心里怪怪的,莫名发堵:这二位莫不是我的同行,戏也太足了,这年头行走江湖的人民艺术家这么多么,果然钱难赚。
苌狸别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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