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样?看出什么问题来没有?”展硕明凑到覃桓昔身边问道。
覃桓昔撇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展硕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过在覃桓昔面前,他倒是没再披上“草包富二代”的伪装,摸着下巴认真地道:“早前我的人说在街上看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水哥,不过已经成了傻子,这件事想必覃少也早有耳闻了吧?”
覃桓昔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展硕明看着尸体道:“覃少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吗?还有当时那场火灾。”
覃桓昔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着展硕明,尽管莫姗杉的事让他对这位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展家三少爷有了少许改观,不过到底只是几面之缘,未曾有过任何交流,他也不敢过早地下定论,如今看来,这位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展少爷,平时也是带着面具过活,藏得很深啊。
展硕明失笑,笑得有些无奈:“覃少,作为大世家的子孙,谁没有几张脸孔呢?覃少应该是最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毕竟要论深藏不漏和善于伪装,谁都比不过身为天才小提琴演奏家的覃少,我说的对吧?”
覃桓昔不为所动地勾唇浅笑,淡淡地道:“有些线索,不过还没有证据。”
展硕明倒是不再计较,想了想道:“我当时也只是出于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胆大包天,能在莫绍蘅、苏闻天和付则成三个人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弄走,顺便放了把火,把人家的兄弟和唯一的藏身处给烧了。”
“你查到了什么?”覃桓昔看着他问,“确定不是苏闻天和付则成的人?”
展硕明笑了:“覃少何必与我拐弯抹角,像覃少这么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穿真相。”
覃桓昔看了他许久,低低笑了一声:“好吧,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才对嘛,我也是真情实感地想交覃少你这个朋友,否则就不会站在这里等你过来了。”展硕明好心情地拍了拍覃桓昔的肩膀,见覃桓昔眯起眼睛冷冷淡淡地看着他,他忙收回手做投降状,“言归正传!”
“嗯!”覃桓昔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除了信任的人,他不喜欢被人碰触。
“事实上那天之后,我确实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不过一直一无所获,我便将人收了回来,直到前阵子我的人无意中看到成了傻子的水哥,我才让人重新关注他。”展硕明看着覃桓昔道。
他十分肯定覃桓昔定然是知道些什么,毕竟覃桓昔和莫绍蘅之间关系非同寻常,有莫绍蘅这层关系,覃桓昔要什么资料没有?他倒也不是真的对水哥的死活感兴趣,而是对带走水哥的人心存疑虑,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神通广大,能瞒过这么多人的耳目?
展硕明见覃桓昔沉默不语,接着道:“那个人既然光明正大地把人给放了出来,定然留有一手,何况消失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出现,肯定会有很多人盯着,我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暴|露在人前。前几天听我手下的人说,水哥的状况不太好,伤口开始溃烂,还时不时地呕血,大概是活不了多久了。”
“那今天呢?”覃桓昔问道,这几天他为了应付考试,全神贯注地复习功课,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再说有齐丰宇派去的人盯着,压根用不着他操心,也就没再过问,想不到这么快就死了。
“两天没看到他出现,我就派人到处找找。”展硕明说得极其轻描淡写,“还真是巧合,不过覃少……此地也不宜久留,我想很快会有第三方的人过来了,覃少身份特殊,还是赶紧带着莫小姐离开吧,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