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被开除的结果,我还是非常的难过的。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会是这样的,但真正听到这结果还是一时无法转过弯来,楞楞地站在那里有半分钟之久才恢复过来。
反观上官杰却又是完全的二样,他却好像在心里偷偷的笑,因为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用上学了。
“我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回去过,阿杰,我得先回去看看,不知道家里会是什么样子了,我们明天还在长街口会合”
“好的,明天我们在那会合,要不要叫上东东他们”
“不用了”
回到那个我称之为家的地方他,一个三间小房子的家。这个家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是嫁在这里的一个远房姑姑的房子。因为那一年我和雪儿的事,一家不得不搬离了那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当时爸妈也不知道要去那里,还好姑姑知道了这事,因为爸妈那时对那个姑姑还不错,也正好她们家在新城区买了房子,就把这里给我们一家住了,算是报答她小时爸爸妈妈对她的好。
没想到在这一住就是六年。这六年里我从一个小毛孩儿慢慢的长成一个懵懂少年,现在只能依稀看得出儿时的轮廓。改变了很多很多,但不变的是对一个人的想念,慕容雪——是离开这些年来我唯一的牵挂,那个小时候一起上下学的女孩儿,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自从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了,那件事让所有人的口水都飞向了二个不懂事的孩子,还有他们的家人。
爸妈不得已才搬离,也可以说是逃走,我们还可以逃,而她呢?自己一个男孩子都受不了乡亲们的眼神和口水,而她呢?一个女孩子,还有她的家人能受得了吗?她们受得了乡邻们的那种眼神吗?也不知道她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无数次的想打开那个小盒子,无数次的就会想起那个人——雪儿。
今晚的家里显得很安静,回来时。妈妈在灶前忙活着,爸爸一个人座在桌子前,显得心事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破天慌的今天爸爸没有开口骂人。习惯了他的骂声,今天没有被骂感觉很不对劲。这个家平日里除了爸爸喝醉酒的骂声就显得很安静,有时真的静得有些可怕,特别是今天。
劲直走到里屋,没有和爸妈打招呼,也没有说这二天没有回家去那里了。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就算我叫一声爸爸,爸爸也不会理我,就算详细的说清楚这些天做的事,也许只会换来爸爸的一个巴掌和妈妈心疼的眼泪。所以从十二岁时起,我就习惯了一个人沉默。
慢慢的成长,自己才意识到那件事对家人有多么大的影响。有时也很恨自己,因为自己让爸妈在乡邻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因为自己让爸妈远走他乡。每当爸爸那如铁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时,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罪有应得。
虽然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喝醉酒后有时爸爸的拳头也会落在妈妈身上,好多次也想扬起自己的拳头,但却都无力的松开。毕竟他是自己的爸爸,当爸爸清醒后抱着妈妈那后悔内疚的眼神,不但是自己看了会动容,也许天底下好多人都会为之动容。
每到那时我心里就特难过,妈妈为了自己,不但要忍受外人的白眼,还要忍受爸爸酒后的拳头。难过时没有泪水,就算在爸爸的铁拳下也一样。特别难过时就会跑到对面山上对着一些沙袋发泄,这些沙袋是一些武术爱好者在这练习时用的。难过时也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对着那个盒子痴痴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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