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那老头抬头看了看李兵,皱了皱眉不明白李兵为啥看自己烧纸,
李兵就把事情说了一边,原來是这样你快带着丫头过去吧,说着把地上的火纸朝一旁拨了拨,让出了一条小道,
李兵笑了笑牵着亚丽的手就迈过火堆,走过去回头一看中年男子还对着自己面带微笑,对着自己摆手示意呢,李兵也示意的对着中年男子点了点脑袋,
又往前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李兵和亚丽來到了一个荒坟岗子前,眼前杂草丛生,楚楚透着一股荒凉,地势中间很高四周稍微低矮,就像是一个超级大馒头被谁给压扁了一样,
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坟堆,走到荒岗字上,用手拨了一把蒿子看了一点点的清理着杂草,看这个样子这个坟堆已经有很久沒有人來清理了,亚丽的眼睛红红的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
这个坟墓看來就是亚丽父母的坟墓了,前面有个石台从包里把蜡烛和水果纸钱掏出來放在上面,摆放整齐以后亚丽就在坟前烧起了纸钱,叨念了一番红着眼睛磕了几个头就站了起來,
正好李兵也把周围的杂草拨干净了,正在这时忽然繁星满天的夜晚就被一块乌云遮挡住了,一阵阵的炸雷从头上响起亚丽赶紧从坟前挖了一个坑,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匣抱在怀里,
被天空的响雷吓得浑身就是一抖,急忙跑到李兵的身边说:东西我拿好了咱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这荒山野岭的感觉确实有点发毛,打开手电李兵牵着亚丽的小手就往回走,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天空就哗哗下起了大雨,
咱们得找个额地方避雨,这样回去肯定得感冒说着就拿手电到处照射,寻找这个地方有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还真别说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土坯房,李兵带着亚丽就跑了过去,
土坯房子十分的简陋,天长日久沒有人居住,屋顶上与墙体上都是杂草丛生,门口有根石柱子估计是以前拴马用的拴马石,屋里一点亮光都沒有李兵伸手推了一下木门,吱呀的木门声传出老远,
估计这间房子是以前看墓或者看庄家用的小房子,李兵二人刚想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來沙哑低沉的声音,:“你们是谁啊,來这里有什么事情么。”
荒郊野外,天黑夜寂电闪雷鸣,本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间破旧的房子上了,谁也沒想到还会有人來这里亚丽死死的拽着李兵,把脑袋插在李兵的怀里不敢回头,李兵慢慢的转过身來也是吓了一跳,
这老头不正是刚才路过的时候,烧纸的那个老头么,怎么会來到这个地方难道也是烧完纸钱回去的时候,下雨专门过來避避雨的,
那老头还是面带一丝丝的微笑,不过怎么看都看不出老头的这个表情是在微笑,距离的这么近才看的清楚一张惨白的像是纸人一样的脸,一笑更是显得无比诡异和恐怖,
李兵开口说:原來是大爷您啊,吓了我们一跳您也是过來避雨的把,你看看多巧刚刚见过面,又在这个地方碰上了,快要下雨了咱们快点进去说,李兵刚想迈步进去就被中年男子拉了回來,
老头瞅了瞅我又看了看我怀里的丫头,很是淡定的对我们说:这里就是我家你们多來一下我在这里下了一个夹子,要是你们贸然进去会伤着的,说完中年男子就走进门里,传來啪的一声然后说你们进來吧,
随着我们刚刚迈步走进土坯房,外面的天空又是一道惊雷响起倾盆大雨立马就下了起來,等我和亚丽走进屋子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起了一根蜡烛,可中年男子却不见了踪影,
既然有蜡烛随手也就把手里的手电关上,借着昏黄跳跃的烛光,走进了内屋,屋子里面很是简单只有一个土炕和床头的木箱子,长有两米多高有半米左右,这时房间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家具的东西了,
炕上铺着一张破旧的凉席,一张小矮桌桌子的上面摆有两个菜,一个是炸好的花生米和一盘咸菜,还有一瓶白酒放在桌子上面,中年男子指了指亚丽又指了指铁锅,可能这个意思是想让她做点饭吃,
随手指着我说:你上來陪我喝几杯,李兵很是乖巧的就上了土炕和男子吃着花生米咸菜疙瘩,喝起了小酒越聊越投机,仿佛就是多年失散的好友一般,李兵听中年男子的讲述自己的身世,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可唯独这间土坯的小房间里十分的温馨,两个男子坐在炕上喝酒一个女孩正在给他们做饭,任谁也看不出來这是前半个小时互相都不认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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