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来到炕床边,停了下来。
月华,轻轻透窗。
他吐出的氤氲气息,缓缓拂上她的肌肤。
跟着,他在她的注视下,张开嘴,含住她敞开衣襟里的酥胸。
他的嘴里,好热。
她娇喘一声,瑟缩、颤抖,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能看着他用那湿热的唇舌,吮吻着她,感觉全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个被他的嘴触碰包裹的地方。
她止不住喘息和轻颤,从头到脚都热到不行,甚至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无法遏止的箝抓着他的肩头。
他再次张开了嘴,放开了她,昂首,用那双黑到不行的眼,紧叮着她。
她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她看见被他吮吻过的酥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湿润。
他热烫的嘴一离开,冰冷的空气便迅速袭来,让她雪白的肌肤,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但他将她放了下来,让她贴着他的身体缓缓滑下,让两人敞开衣襟里的肌肤相贴着。当她的唇和他一般高,他吻了她,还将那热烫的舌探进她嘴里,就像他之前曾做过的那般。
可这一回,他的动作轻柔,缓慢。
他尝着她,像品尝着上好的甜糕,像舔着顶级的花蜜。
绣夜无法思考,只能张嘴任他攻城掠池,只能感觉他的心,重重的敲击着她的,只能感觉他热烫坚实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然后他将她放到了坑床上,她喘息的看着他站在床边,完全脱去身上那件只是挂在臂膀上的厚衣,扯掉了他的裤头带结。
裤头一松,那条裤便爽快的落下,完全**出他强壮结实的身体。
她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他濒死之际,她照顾过他,替他缝过伤、帮他烙过疤,可那不一样,那时他已奄奄一息。
那完全相异的模样,让她莫名紧张,几乎有些畏惧,然后她瞧见他腰腈及大腿上那被她拿针线缝上的伤。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没瞧过他的伤了,刚到时她一直很虚弱,而阿得才是大夫,才是真正懂医术的那个,轮不到她。
他的腰应块垒结实,大腿万分强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但即便当时她已尽力把针脚缝齐,这两条疤看来依然像只蜈蚣。
她不自觉抬手轻触着,他的腰应,他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抽搐了一下,以为他还疼,她缩回了手指,昂首朝他看去。
她小脸蓦然更红,却清楚嗅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诱人的麝香味,让她心跳口千,她不自觉再抽口气,当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才发现她竟然试图伸手去触碰它。
她抬眼,只看见他垂眼望着她。
“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他哑声说,语音极为低沉粗嗄。
“你碰了,我会忍不住。”
心跳,飞快,耳热红。
她看着他弯下身来,伸出了手指,拉开她敞开衣襟里,拿来绑裙裳的衣带,然后缓缓将它拉开来,一双眼紧盯着。
她不自觉轻喘,双腿并拢着,但他抚摸着她的腰,向上、向下,好似无法决定该往上还是往下。他的手因为长年握剑、拿刀,变得和皮革一样粗糙,所经之处,却总引起一阵战栗,总留下一道灼热的酥麻,让她浑身无力。
他再次亲吻她,和她唇舌交缠,吻得她晕头转向,当他退开,她喘着气,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跪在她床边,就在她腿间,握着她分开的膝头,着迷的盯着她。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晓得他何时将她拉到了床边,不知道他怎么分开了她的双腿,又如何跪到其中。
她反射性想退缩,想合拢双腿,但他就在那里,她试图伸手去遮,他却已低下头来,比她快了一步。
她倒抽口气,小手只来得及推他的脑袋,但她哪推得动他,而他早已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再次品尝她。
她不知道可以这样,她不晓得能够这样,他怎么能够——那突如其来的惊人感受,窜过四肢百骸,而且随着他的逗弄,不断累和。
她娇喘着,想闪,又想迎上前;想退开,又想夹紧他,将他拉得更近。
她无法思考,当他的唇舌再次弹动,她终于无法控制的屈从了本能,原先推拒的小手,改为揪抓着他的短发。
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抖颤呻吟着,一阵白光闪过,她忍不住昂首闭眼,弓起身来,轻喊出声。
当那攫抓住她的紧绷过去,她整个人虚软不已的仰躺在床上,羞宭万分的抬手遮着自己的脸,她知道他依然在她腿间,他将她的腿敞得更开,整个人跪上了床,让她的腿搁在他强壮的大腿上。
他粗糙的手,继续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拇指一次又一次的揉按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向上,让她才刚狂奔过的心,又再次加快。她被他的手弄得无法思考,只感觉到他俯下身来,亲吻她她的心口,然后是她颈上的脉动。
随着他俯身,他的身体更加贴近,她察觉到腿间有个温热的物体贴了上来,她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却听见他来到耳畔,粗嗄的诱哄。
“别怕别怕我把手拿开,看着我看着我”他的声音里,有着她难以拒绝的恳求,不由自主的,绣夜挪开了遮眼的手,颤颤睁开了双眸。
他近在眼前,黑瞳炽热,盈满着迫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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