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东邻站稳身子之后,长长的对着元箫鞠了一躬。
“没想到我年纪大,心也糊涂了,居然犯下如下滔天恶事!我在这里对元小兄弟抱以深深的歉意。”
他在元箫的帮扶下起身后,满带愧色的再次说道:
“当时魏家冒冒然地提出这个要求,本就有些不对,我之前也怀疑过。那酿造出来的药酒,非要强制压制赤星参的味道,但这样一来,其味还不如市面上的寻常美酒,更加不如金波玉液了。魏家拿出了一颗灵参果,却跟我提出了这等要求,的确是有些古怪!都怪我存了贪心,这才害得元少家主你险些受害,这是我金东邻之过啊!”
说完之后,金东邻垂泪,双目赤红,本就有些浑浊的老眼,布满了血丝,再加上本就不太正常的“关公脸”,元箫有些心有不忍。
“金前辈,不用在意,在下并没有什么损伤。”
事到如今,元箫只能这么说了。
前身的事,无论如何,是不可以对他人所言的,不这么回,还能咋滴。
更何况,他知道对方只是无意识的帮凶后,并没有想找对方麻烦的意思。
不过,这也是他发现金东邻的身体异样后,也不想点明的原因。
我不找你麻烦可以,但想让我帮你,那也绝无可能。
“你没有损伤那是你的事。是你自己运气好,实力够,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可我险些伤了你,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礼还是要拜的。”金东邻摸着他下巴上,长得稀稀疏疏的胡子,坦然直言道。
这老头,还算得上是讲道理的明理之士了。
“元少家主,我爹他不是有意的。我爹近两年来身体有些不好,为此还大大降低了金波玉液的产量。那灵参果却是可以强身健体,对他很有帮助。再加上那魏家一再表明只是个人爱好,我爹他还亲自试过味道,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这才把酒交了出去。”
金东邻虽然不说,但金月闲忍不住了,他不能让他爹一把年纪还在一直跟人道歉,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
金东邻觉得这个话,有些为自己开脱,是以责怪地阻止金月闲。
单独的赤星参加酒本就没有妨害,没有寒鸦毒藤的配合,那就只是一普通行血化瘀的药酒而已。当然,前文提到过,酒是替代了火蚕果的效用。
“金前辈,月闲兄所言不错。您也不要太在意这件事,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要尽快回到琉光城,就此别过。”元箫施施然地劝解着。
与此同时,华寒英跟容若水之间的战斗,终于也已经结束了,以容若水更甚一筹的优势落下帷幕。
两人的境界相等,华寒英胜在经验老道,容若水则是胜在功法离奇。
难得遇到了境界相当的对手,容若水打得十分过瘾,一直在磨练自己的招式,甚至都没有祭出上品灵器惊虹九彩锻。
两人之前都是全神贯注,稍有不慎就会给对手可乘之机,是以,金波居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也并不知情。
一进门,见金东邻正在对元箫情长理短的苦心挽留,两人都是惊讶得面部表情管理失调,嘴里足以塞下一整颗大大的鸭蛋。
华寒英一向要强,在金波居也是说一不二。
金东邻身体欠妥之后,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她打理,就更是如此了。
金东邻多次向她建议,不是所有问题都能用武力来解决的,可她就是不听。这次让她吃吃瘪,受点教训也好。
看见华寒英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后,金东邻那惴惴不安的心思,这才稳定下来。
倒是元箫并不怎么担心容若水,之前两人的推杯比拼,大致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华寒英见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担忧地望向金东邻。
“什么叫我怎么了?你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不要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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