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封嘴的封嘴,该给他们留时间的就得留时间,当然,这个时间是给元箫成长的时间,而不是给他们卿卿我我的时间。
知道了容易二人回去的用意,元箫和容若水双双拱手,表示答谢。
“别谢我,小子。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若水,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容易凶神恶煞地放了句狠话。
虽然元箫心里很想让容若水跟容易一起回去,可是他敢保证,他要是说出了这句话,把他揍扁的,第一个就是容易。
“容兄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元箫老实巴交地应着。
“嗯。”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容易,难得地摆出了肃然又满意的神色。
容若水双眸噙着热泪,感动坏了。
大哥从小就严厉,每次都是二哥护着自己,自己也常常因为他的懒散,性格好,对世事都不是很关心的模样,没少欺负他,但他每次都是让着自己。
直到,有一次自己练功之时受了伤,才发现,他并不是什么都漠不关心,而是通过他自己特有的一些动作表达了出来。
在自己忐忑不安,因为自己的终事大事,对自己的家族有所怀疑的时候,也是二哥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二哥。”
容若水满含深情地呼唤了一声,扑上去与正准备离开的容易拥抱了一下。
“干嘛呀?你这丫头,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二哥只是回城,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咋弄得这么伤感呢?”容易明显不会哄人,容若水的眼泪攻势,有增无减。
容易没有办法了,只得把目光投向了元箫。
“你说你这小子,娘子都哭成这个样子了,都不安慰一下,再说,眼看着自己的娘子抱着别的男子,你都不吃醋吗?”
我吃个毛线个醋啊?
抱个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都吃醋,那不是泡在醋缸里了?
再说,容若水要真抱了其他人,元箫估计也会以祝福收场。
虽然,不想明言,但元箫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跟容若水关系的确定,完全像赶鸭子上架,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却是感动超过了心动。
倒是容若水听到容易这么说,连忙跳脱开来,担忧地往元箫的方向望了望,快步走到了他身边,显然是怕他多想了。
“人家是感动的哭又不是伤心,借你个衣服擦擦,你就这么小气,还当人家哥哥呢。若水,不用理他,我们走吧。”
这一告别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元箫心中还装着随后赶来的元云生说的独眼男子之事呢,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想先赶回去瞧一瞧。
听到元箫这么打趣,容若水笑嘻嘻的冲着容易二人娇哼了一声,就掉头离开了。
直让容易嘀咕,难道那小子的话真比自己的管用不成?
元箫之前就听元云生说过此人可疑,可是当时,元箫也没有很在意,心想元奎的朋友,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才对。
他们一行人去了宝泉城之后,就把此事忘到了一边。
现在听元云生再次提起,元箫心中疑云顿起,看来必须得会一会那位了。
元奎院子中,独眼男子正在猛然给自己灌酒,呛得咳出了声,却依然在喝。元奎连连劝道:
“你这是做什么?受什么刺激了?快别喝了,酒不是你这么喝的。借酒消愁,愁更愁。你那亲戚就算是暂时找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啊,就安安心心的长住在我们元家就好了。”
独眼男子以手沾酒,写了个谢字,后又写了个好字,随后略一迟疑,还写了三个字,找到了。
“找到了?你是说,你找到你那亲戚了?”元奎奇怪地问道。找着了为何还这般忧伤?
独眼男子又哭又笑,惆怅地颌了颌首。
画风突变,一柄闪耀着青光的雷霆之剑陡然出现,对着独眼男子胸前猛然刺去。
居然有人敢在元家当众出手?
元奎第一反应就是拔刀去挡,但又定睛一看,这柄剑如此眼熟?!
“箫弟?!”
元奎惊疑之下大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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